全能皇后,駕到!
御聖君輕步走到唐琳她們的房間外,見到門關着,而房間內燈火通亮。他以爲沒有人在,於是轉身想走,可耳力極好的他,聽到了房間內傳出唐琳的聲音,“春兒,怎樣?找到人了嗎?”
找人?找誰?御聖君劍眉微擰,他轉過身,走過去兩步,挨在了門側偷聽。
房內,
唐琳坐在木桌前的椅子上,面對着站在面前的梅春兒。
梅春兒搖搖頭說:“沒。老大,我持着你給的通行令牌去正宮走了一圈,問了好多人,他們都說好些天沒有見到那個叫小杜的人了,估計是出宮去了吧!”
“唉,”唐琳嘆息一聲,“找不到,真可惜!”w4aq。
站在門外的御聖君,眉頭深鎖,唐琳她怎麼認識小杜?她找小杜做什麼?爲何別人叫她老大?難道說,她背後,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御聖君不敢想下去,心裡已經慌了,他怕,真的很怕,怕唐琳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的認識,是有預謀的,那他……該怎麼辦?
她把他給她的令牌用來在皇宮裡找人,而且要找的那個人,反而是小杜。小杜可是反御會的人,難道她……就是反御會的人?來此,是爲了營救小杜?
見唐琳愁着一張臉悶悶不樂,梅春兒關心道:“老大,你怎麼了?爲什麼一定要見到這個叫小杜的公公呢?老大你認識他?”
正當門外的御聖君心情陷入低估而無法自拔時,唐琳的回答令他重新活過來,她對梅春兒說:“我不太認識他,但他對我說過,他是皇太后身邊的人。由於承歡皇后逃宮了,他聽從皇太后的命令出宮尋找承歡皇后。可莫名其妙的是,他說我唐琳就是承歡皇后,你說,我是不是該找他把事情說清楚?”
“不會吧?”梅春兒不可思議道,“宮裡頭都流傳了,承歡皇后當時有一個月身孕的,這都過去三個月了,肯定有明顯的害喜反應,可老大你沒有害喜的反應哦!”
唐琳白她一眼,“廢話,你看我這身材像有身孕的嗎?再說了,我可還是清白之身,怎麼可能做出與他人苟且偷生的渾事來?但小杜也不可能無端端說我就是承歡皇后,所以,我要找他問清楚!”
“呀,”梅春兒突然想起了什麼,驚呼道:“會不會是老大你和承歡皇后長得很像?”
唐琳說:“我也是這麼懷疑的,不過不敢確定。如果能親眼見見承歡皇后就好了,到時就知道我們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的。”
梅春兒問:“老大,那小杜找不到,該怎麼辦?”擰步們找
。
唐琳聳聳肩,無奈道:“還能怎樣?就這樣唄。我上次已經跟他講明白了,我不是什麼承歡皇后,而且,我們還去醫館找大夫了。大夫給我把脈,告訴我沒有懷孕,守宮砂還在,小杜這才死了心。春兒,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講這件事知道嗎?尤其是元元和雲姍。春兒,我是信得過你才告訴你這些的。”
“老大,”梅春兒真誠的說,“春兒雖是一個粗人,但做人的原則還是有的。你是春兒一輩子的老大,所以,春兒爲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唐琳不忍的瞪了梅春兒一眼。
梅春兒坐到旁邊的牀上,認真道:“老大,當皇后多好啊,你幹嘛要向小杜澄清呢?”
唐琳心情沉重道:“春兒,你不懂,人心險惡,我們得處處提防。我初來駕到帝-都,盤下酒樓做生意,原本只是爲了生存,而沒有想到會遇到一個個讓我捉摸不透的人。你想想,承歡皇后是出逃皇宮的罪後,如果被抓回來,輕則打入冷宮,重則……立即行刑。如果我真被當成了承歡皇后,你說我一旦進宮,還會有命嗎?”
梅春兒驚恐道:“老大,你說的對,一旦被當成皇后,那可是會被判死罪的,而且珠簾九族,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
唐琳說:“所以說,我要撇清與承歡皇后的關係。但是,這件事不可能那麼簡單,我要追查下去,我不僅要知道承歡皇后的長相,還要知道她爲何揹着皇上與他人私奔,還珠胎暗結。按理說,她如果有了別人的骨肉,有了心儀對象,應該在聖旨下時稟明的啊,爲何還要入宮呢是吧?“
梅春兒有所領悟的點點下巴,“老大你說的對。”
“唉,”唐琳又重重嘆息,一想到自己這麼倒黴,被人算計,忍不住想哭,“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攤上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人,害得我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回家了。”
梅春兒好奇的問:“那老大,你家在哪?”
唐琳煩悶道:“說你也不知道,還是別問了。”
梅春兒乖乖應,“哦。”
“對了,”唐琳問,“令牌呢?”
“這呢,”梅春兒自身上取下令牌交到唐琳手中,“我一直放在身上,怕放在房間裡其他人會找到,所以一直帶着。”
唐琳盯着令牌說:“我不能要皇上的這塊令牌,我待會就去找他,把令牌還給他。如果宮裡頭出了什麼事,一定會先查那些持有大內通行令牌的人,我不想惹禍上身,所以……還是還回去吧。再說了,宮中令牌有限,金貴無比,而且用處又廣,這令牌應該交給經常幫皇上辦事的人。放在我這裡,只會可惜掉。”
梅春兒問:“老大,皇上他怎麼會給你大內通行令牌呢?”
唐琳解釋道:“上次比賽,我贏了,皇上答應過我,我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所以我就要了令牌。”
“老大,你傻呀,”梅春兒替唐琳感到惋惜,“你怎麼不叫皇上給您黃金萬兩呢?有了一筆錢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混大內侍衛了。”
唐琳無奈一笑,“春兒,我可沒那麼大的胃口
。我要那麼多錢幹嘛?一點用處也沒有。如果這筆錢在皇上手中,那就有很大的作用了,可以賑災,可以救濟,可以購買很多自己國家沒有而其他國家有的東西。”
梅春兒讚道:“老大,春兒深深崇拜您捨己爲人的精神!”
唐琳嬌瞪她一眼,“行了吧你,向我拍馬屁有什麼用?去向張統領拍,如果他高興了,說不定會請求皇上直接封你爲大內侍衛,也不用再參加那些要命的比賽了!”
梅春兒低下頭,沉悶道:“我連老大的馬屁都拍不響,怎麼可能拍得響張統領的馬屁。”
唐琳哈哈大笑幾下,“你這丫頭……”
梅春兒跳下牀,“老大,我不打擾你準備去見皇上了。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唐琳點頭道,“嗯,去吧!”
梅春兒沒再說,喜歡那兩位輔導官的她,趕緊轉身往房門走去。打開門,走出來,並沒有看到御聖君在。她把門給關上,然後就離開了,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蘭苑內,御聖君自屋牆上飛下,落在了唐琳她們的房間門口。
唐琳打算換身衣服去見御聖君,把令牌還給他。此刻,她正拿出疊整齊放在櫃子裡的那套水藍色海軍服,然後放到牀邊,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只是外套剛脫下,正要把裡面的緊身t恤脫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御聖君打開。
唐琳本能地望向門口,做出防備的姿勢,馬步,拳頭,厲眼……這是她防禦的第一步。但確定來人是御聖君後,她慢慢的收了姿勢,輕描淡寫道:“皇上,是你呀,”
御聖君把門關上,他這個關門的動作,讓唐琳感到心慌,他關門幹什麼?
他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好笑道:“朕又不是來非禮你的,你怕朕作甚?朕怕你那清白之軀被歹人從門口看光,所以,朕親自替你把門關上!”
唐琳不領情,不冷不熱道:“那還真是謝謝皇上的用心良苦了!”她怎了?明知道如今他已身在四面楚歌的局勢當中,怎麼嘴上說這麼無情的話了?
御聖君走過來,癡癡地打量了唐琳的臉一會,在她伸手要拿起那件水藍色外套時,他先一步伸手過去,把她的外套拿到了自己的手,“朕想親自給你披上!”
他那深情而又憂鬱的眼神,讓唐琳眼眶一熱,強忍着,纔沒有流下眼淚來。漠然道:“皇上,唐琳非您的妃子,不用勞煩了。”
她正要搶過衣服,他卻突然把衣服放在身後。
唐琳惱羞成怒,身子一傾,一把向他身後的手抓去,“給我!”
御聖君死活不給,眼神堅定,任她在他身側兩邊奪她的衣服,但有他結實寬大的身板擋着,她要拿到,談何容易。
折騰了好一會,唐琳不再奪衣服,站在距離御聖君一步之遙的地方,眼神狠狠的瞪着他,嘴巴也倔強得翹高。她帶着怨氣的眼神,似乎不把他瞪個三五天,不甘心,“鬱聖君,你到底想怎樣?別以爲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干涉我的事情!”
“你,”御聖君着實一愣,“你知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