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次的傳承,絕對不能讓啊”妮卡莎一臉着急的說道
“我知道,但無奈這次爭奪的對手實在是太多了,夜刃找不到最後一道令牌,現在正在發狗瘋呢,而且這傳承的品階也不低,爭奪的對手恐怕是不少了,到時候的場面估計會十分混亂”妮蕾莎揉着眉間,面露頭疼之色。
“那可怎麼辦,地靈神的傳承,可是最適合我們精靈族的啊”
地靈神,掌管地面生靈的神祗,所謂的地面生命並不是指人類的高等生物,而是指植物。
而專修生命之力的精靈族若是接受這樣的傳承幾乎是如虎添翼,特別是地靈神的階位還不低的情況下就更不用說了,
當同樣的,因爲傳承品階不低的緣故,使別的位面也有些心動,而傳承之地又恰恰好是夾在不屬於任何勢力的空白區域中,從而就導致了,只要擁有鑰匙之一,就都有競爭的資格。
雖然說大家都有競爭的資格,不過這競爭可沒有那麼簡單,如今傳承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深淵戰場,隨着時間的瞭解,不少位面也開始發現傳承也是有着屬性,相剋屬性的傳承嚴重的話,甚至還會有反噬的危險,而同源的傳承,其結果自然是成倍上升。
精靈族是最適合地靈神的傳承,這事誰都知道,若是精靈族得到了地靈神的傳承,幾乎等同於得到了主神品階以下最強的傳承,收益也是最大,從而導致了這次爭奪的不公平。
要是別的種族得到地靈神的傳承,撐死也就再多一個皓月之耀的天才,但是精靈族得到的話,將很有可能會誕生一個凌駕於皓月之耀的妖孽。兩者之間,只要稍微有點智慧都知道如何選擇。
從一開始,其他的鑰匙掌握人早就做了共識,精靈族必須得排除在外,掌握於自己屬性符合的傳承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我也知道啊,你也別催我了,我不是正想辦法麼?”妮蕾莎心煩意亂的說道。
“這樣的情況,怎麼能不急啊,明天就要開啓傳承之地了,要不我們與人族結盟好了”
“不…”妮蕾莎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雖然安琪的實力已經隱約凌駕於皓月之耀,但也不可能同時應付七個相差不太遠的強者,更何況,我們也沒有足夠的利益吸引對方”
“這麼說,只能放棄了麼?”妮卡莎一臉不甘。
“還沒有結束。如果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用那張底牌”妮蕾莎嘆息道。
妮卡莎面露恍然。聽聞在出發來到深淵戰場前。精靈女皇曾經將兩張底牌分別給予妮蕾莎和另外一位預選人,看如今妮蕾莎的話,想來當初的傳聞是真的了。
“是什麼樣的底牌”妮卡莎一臉好奇道。
“很強的底牌,可以說…近乎無所不能”妮蕾莎一臉無奈的應道。
是的,一臉無奈,並不是一臉擔憂。可見妮蕾莎對於這張底牌有多大的信心。
“無所不能…開玩笑吧”妮卡莎脫口而出。
妮蕾莎不再言語,事實上她很糾結,用這張底牌換地靈神的傳承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比較傾向主神品階的生命女神傳承。但無奈的是,這個傳承到現在都沒見蹤跡。
傳承這種東西,自然是越早越好,等到聖戰尾聲後,估計花兒都謝了,所以如今妮蕾莎只能委曲求全。
“果然,是不能太過貪心啊”妮蕾莎也只能這般想道。
……
午時十二刻鐘…雖然說是午時,但對於深淵戰場來說,依舊是黑夜。
妮蕾莎率領着精靈族的親信站在傳承之地在念,同妮蕾莎一旁的還有巫妖族夜刃,巨魔族拉蒂,甚至連亡靈族也來了。
妮蕾莎實在是想不明白,其他的種族來了也就算了,這三個種族可是跟地靈神的生靈之力相剋,爲甚要湊這個熱鬧,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真沒想到,妮蕾莎小姐居然還真敢來啊”夜刃看着妮蕾莎,眼眸裡閃過一絲意外。
“只要是鑰匙持有人就有資格爭奪傳承,我來,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麼?”妮蕾莎故作理所當然的說道。
“言之有理”亡靈族的代表冷笑了聲,以爲妮蕾莎沒察覺到其中的詭計。
“廢話不多說,動手吧”夜刃右手一甩,將令牌扔出,甩在傳承之地的門上,其他七人也不分先後的跟上。
八道令牌聚齊,傳承之地的光芒頓時直衝雲霄,撲面而來的靈氣使這陰森森的深淵戰場多了一絲生機。
大門一開,整個場面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妮蕾莎沒有說話,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妮蕾莎,其實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真敢來此,我還以爲你會將地靈神的鑰匙轉賣給人族呢”既然大門已開,夜刃也懶得僞裝,用着嘲弄的語調說道。
“是啊,聽聞妮蕾莎乃是精靈族城邦智囊,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胸大無腦呢”說着,巨魔族的拉蒂還特意朝着妮蕾莎的胸部掃過一眼,眼眸的貪慾沒有絲毫的掩飾。
妮蕾莎臉上毫無波瀾,伸手阻攔住了想要說什麼的妮卡莎,對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某個未知的存在“接下來就拜託你了”
“自然……”沒有任何的語調,聽不出說話人是用什麼情緒開口,彷彿是個沒有情緒的生物,唯一能辨認的只有,那個人是個男性。
聲起聲落,夾在妮蕾莎背後的親信緩緩的走出一個白髮男子,因爲男子留的是長髮,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辨認不出男女,所以在場的人也沒察覺到,妮蕾莎的親信里居然還摻雜着一名男性,而且還是人類,。
夜刃眉頭一挑,這個男子,一出現,心頭上的不安就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彷彿一座遠古兇獸即將出世一般。
就算對方能請來安琪這級別的高手,也不可能同時抵擋七名同屬頂尖天才的攻擊啊,想到這裡,夜刃心中的不安就褪去了一點“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幹擾我們的事情”
白髮男子掃過七位鑰匙持有人,最後在夜刃的身上停留住“聽說你找我很久了”
“我找你?”夜刃下意識的應道,沉默了七八秒後才反應過來,面露欣喜“原來如此,你就是陸天明?”
“嗯,如果你指的是搶你邪神傳承最後一枚鑰匙的那個陸天明,那應該就是我沒錯了”白髮男子意味深長的笑道,說着,手裡多出了個令牌狀的東西,一看赫然是夜刃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最後一枚鑰匙。
“來吧…讓我看看,你能否讓邪神的傳承重~見~天~日!”陸天明的聲音彷彿赤裸少女的呻嚀,讓夜刃的情緒罕見的出現了失態。
“他沒事麼,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妮卡莎看着陸天明在富麗皇堂的吸引仇恨,擔憂道。
“沒事,後退三裡,坐着看戲好了,你忘了我說過什麼話麼,這張底牌,代表的意義近乎無所不能!”妮蕾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語氣裡盡是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