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還行,不過到此爲止吧!我沒有興趣在打了。”打了十幾個來回,君無憂就沒有了興趣在打,畢竟君無憂在‘神魔’中修爲境界太高,和李候比劍就好像一個大人和三歲孩童打架,沒有任何意義。
君無憂一揮手,一劍刺出。
一劍,平平無奇的一劍,可就是這一劍讓李侯避無可避,耗無招架之力。
“啊!不…”
瞬間劍氣入本,李侯頓時感覺身體不屬於自己,好像身體被冰封住控制不了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李侯心驚膽戰,自己身體明明沒有受傷,但身體且不能動,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放心,只要你們李家肯出晶石,我會放了你。”君無憂笑道,他不是嗜殺的人,並不會見李家的人就殺,不過還是那句話,人可以放,但 不能白放。
“什麼,放了我,晶石…”李侯愣住了。
“該死!”
看到李侯又被君無憂抓住,李彬氣的抓狂,但又無可奈何,這是郡主府,一切都有規矩,他不敢亂來。
“李家世子,二十萬晶石,我放人。”君無憂又開出價碼,而且直接叫價二十萬,足足是李橫的一倍。
“什麼…我…值二十萬…”李侯驚愕不已,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值二十萬晶石。
“你當然值二十萬。”
君無憂笑道,他可不是胡亂叫價,之所以李侯比李橫足足高出十萬晶石,是因爲李侯是罕見的風屬性武修,而且李侯的天賦還算不錯,所以李侯絕對值二十萬晶石。
“哈哈,君家世子,你當我們李家是什麼,你還是殺了他吧,我不會爲了一個旁系子弟浪費李家一塊晶石的。”李彬哈哈大笑,看白癡一樣看着君無憂。
在李家旁系子弟沒有任何身份地位,比下人都不如的存在,他怎麼可能爲了一個下人浪費李家的晶石,別說二十萬晶石,就是二十塊晶石他都不會出。
“這…”
君無憂愕然不已,他沒有想到李彬會是這樣的態度,就算李侯是旁系子弟,他好歹也是罕見的風屬性武修,而且天賦不錯,這樣的天賦進階武候幾乎是板上定釘的事情,甚至進階武王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這樣的人,在李家競然一文不值,這李家還真是奢侈,一個未來的武王說不要就不要了。
“哈哈,我競然一塊晶石都不值,妄費我們這一脈爲李家出生入死,最後死的只剩下我一人,但競換來這樣的結果…哈哈…”李侯哈哈大笑,心中充滿了悲哀,他爺爺、奶奶、父親、母親爲李家走私靈米相繼戰死,只剩下他一人,因此他被賞賜姓李,本來他以爲李家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但是現在看來李家自始至終都沒有把他當自己人,甚至沒有把他當人看。
“…”
看到這一幕,李家旁系子弟無不悲哀,憑什麼嫡親子弟就值十萬晶石,而我們旁系子弟就一文不值,難道我們旁系子弟就沒有爲李家出生入死嗎?
“哼,你們給我老實點,你們不要忘記你們身體中的命符。”看到李家旁系子弟的躁動不安,李彬毫不客氣的呵斥道。
“…”
聽到命符,原本躁動不安李家旁系子弟一個個臉色慘白,安靜了下來。
“什麼,李家的人競然在旁系子弟身上下命符,這…”
“李家還真狠啊!雖然旁系子弟並非嫡親,但也是一脈同根啊!”
“是啊!命符這種東西,我們只在家族死士身上下,絕對不可能拿來對付同簇子弟。”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到李家旁系子弟的悲哀,君無憂想到了前世一首流傳千古的七步詩。
“嗚嗚…”
聽到君無憂的詩,李家旁系子弟觸景生情,情不自禁的哭泣起來。
“妙,好一個相煎何太急啊!”
“李家先祖如果知道他的後輩子孫如此自相殘殺,不知該做何感想啊!”
對君無憂念出的七步詩,衆人無不觸景生情,爲李家旁系子弟或者爲李家感到悲哀。
“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你們在這裡假心假意,真是讓我噁心啊!”對衆人的反應,李彬只覺的很好笑。
“哼!李家世子如果換作你是旁系子弟,你的身上被同族人下命符,你會做何感想。”君無憂憤憤不平,這李家世子怎麼會這麼冷血無情。
“哈哈哈,君無憂你少在這裡教罰人,你們君家還不是一樣,據我所知你們君家二脈君伍德一直想要取代你們這一脈,成爲君家主脈,這一次要不是君家家主君魁活着從北荒山脈回來,恐怕你這個君家世子已經毅君伍德殺了吧!”李彬哈哈哈大笑,君伍德爲了成爲君家家主,早就已經和他們李家串通一氣,就連君無憂身上的毒都是他們李家提供的,如果按照計算在有一年君無憂就會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君無憂競然好了,而被他們設計陷害的君魁也死裡逃生從北荒山脈回來了,讓他們李家精心策劃的吞併君家的計策落空。
君伍德爲了家主,可以不惜陪葬整個君家,而他們李家只不過在旁系子弟身上下個命符,這算得了什麼,他君無憂憑什麼來教罰自己。
“…”
君無憂無言以對,他發覺面對李彬這種冷酷無情的人,在多的言語也顯得蒼白無力。
“君家世子,李家的人都是沒有人性的傢伙,你不用多費口舌,你還是殺了我吧!”李侯慘笑一聲,眼中充滿痛苦,現在他只想死,也許只有死他才能解脫。
“衰莫大於心死啊!”君無憂嘆息不已,一個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被自己的信仰被叛。
對於李侯而言,李家就是他的信仰,而現在李家拋棄了他,他不傷心不難過不心死纔怪了。
“李侯你的天賦真的不錯,假以時日,你甚至能夠成爲王級強者,就這樣死,你甘心嗎?”君無憂惋惜道。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謝謝你,君家世子,你是我最後一個對手,也是最尊重我的對手,我無以爲報,只能說聲謝謝,不過在最後我還有一個請求,我姓王名候,不姓李,以前我無比痛恨王姓,但現在我爲王姓而驕傲,因爲他是我父母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所以我請求你叫我一聲王候。”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李侯不知道爲什麼,話特別多,將一生的最大遺憾說了出來。
“好,王候,很不錯的名子,我記住了。”君無憂笑道,眼中閃過一絲異茫。
“謝謝!”
最後一個願望實現,王侯滿意的閉上眼睛,平靜的接受死亡。
“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送你一場造化,幫你打通打通筋脈穴竅吧!”君無憂微微一笑,電光火石間剛剛被君無憂打入王候身體中的劍氣爆發了。
剛剛君無憂爲了制住王侯,將劍氣打入王候身體中,並且利用劍氣封鎖住王侯的筋脈穴竅,而現在君無憂要用劍氣將王侯身體中被雜質阻塞的筋脈穴竅打通。
用外力打通人的筋脈穴竅,是很危險霸道的事情,稍微有那麼一絲偏差,都會讓被打通筋脈者受到嚴重的創傷甚至死亡。
在這個世界根本不會有人這麼做,因爲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醫道這門學科,而在‘神魔’中醫道雖然是雜學,但卻是一門博大精深專門研究人體的大學科。
因爲醫道不斷能夠救死扶傷,而且還能助人提高修爲淬鍊身體。
君無憂做爲‘神魔’中的***君,醫道自然不在話下。用外力打通人體中的筋脈穴竅,別人不行,他且能信手拈來。
“啊!”
王侯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衰嚎,全身上下血流入柱慘不忍睹。
“呵呵,沒有辦法用外力打通人的筋脈穴竅,疼痛是難免的。而且不這樣,怎麼能瞞天過海讓你金蟬脫殼了。
“…”
“這君無憂還真狠啊!”
“還真殺了啊!”
看到王侯殘絕人寰的死法,讓在場的世家世子無不心驚肉跳頭皮發麻,暗歎君無憂狠啊!
“算你狠。”李彬冷笑一聲。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王侯身上流出的血大部分是黑色的雜質,而且在瞬間隱藏在王侯心臟裡的命符也被一道劍氣絞碎。
命符對被下者是生死符,只有下符者才能夠解除命符,外人很難用外力破解。
不過對別人難以破解,對醫師且不是問題,因爲醫師對人的身體最瞭解,而君無憂可是醫師的宗師水品,雖然現在受限於修爲低,很多玄妙的醫師神通施展不出來,但破解一個命符不在話下,幾乎是舉手之勞。
“好了!李彬不要浪費你家旁系子弟的命了,有種就上擂臺來我們一決勝負。”君無憂指着李家世子李彬,直接下挑戰書。
君無憂何等眼光,一看就知道李家世子李彬,用他們李家旁系子弟不及代價的對君家子弟開始車輪戰。
他雖然不懼這種挑戰,但是對君無憂而言李家旁系子弟實力有限,上來在多,他也能輕易戰勝,所以這種比試毫無意義。
而李家衆多子弟中,也就李家世子李彬還如眼些,畢竟武徒九階巔峰修爲。
相信這樣的修爲境界,還是有點料的,值得自己動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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