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初你在華夏歌手決賽上的表演讓我都佩服,我最佩服你這種敢於打破規則的人!”
張悅禮搖晃着酒瓶哈哈大笑道,此刻的他臉上微紅,顯然有些醉意,而黎凡依舊面色如常,而魏子豪這廝依舊與張悅禮拼着酒,藉助時間減緩的能力,他在交際間便會把救倒出窗外,可憐的張悅禮根本無法發現這點。
“如果換做其他人,我才懶得管,但節目組欺負我女人,我自然要出頭。”黎凡搖頭笑道,他現在若是想回歸歌壇,絕對輕鬆,以他的財力,建立比天宇娛樂更強大的娛樂公司都不是問題。
張悅禮的臉上頓時露出八卦之色:“原來你和許雪萌真的是情侶啊,看來媒體的花邊也不一定是假的。”
這時,魏子豪再次敬酒道:“禮哥,繼續喝啊,怎麼停下來了?”
“好了,吃個午飯而已,喝得這麼厲害幹什麼?”黎凡忽然出聲制止道,照這樣喝下去,張悅禮非得醉倒不可,誰讓魏子豪一直作弊。
而且他與張悅禮也沒有仇恨,以後還得與張雲騰合作,不能這麼捉弄人。
“好吧。”魏子豪遺憾道,既然黎凡都開口了,他自然也不敢繼續灌張悅禮。
聞言,張悅禮如釋重負,在他心裡,魏子豪完全是一個怪物,怎麼喝都沒事,彷彿他的肚子是無底洞一般,讓他恐懼。
隨後兩人坐下開始吃菜,而黎凡面前的餐盤已經擺滿三十盤,全已空,可見他的食量有多恐怖。
見此,張悅禮直接朝門外喊道:“服務員,再上一桌菜!”
光是黎凡吃掉的菜已經超過十萬元,但張悅禮是什麼人,首富之子,自然不會在乎。
“上尼瑪比!”
就在這時,一道不適宜甚至難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着一羣人怒氣衝衝的掀開門簾闖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先前被黎凡擊倒的鼻釘青年,他身後跟着一名穿着西裝的中年人,滿臉威嚴,同時還有十幾名強壯的保鏢,驚得魏子豪和張悅禮直接坐了起來。
“爸,就是他,就是他剛纔打我!”
鼻釘青年指着正在吃菜的黎凡怒道,聲音中竟然還帶着哭腔,讓魏子豪很是無語。
然而他爸並沒有迴應他,當他爸一看到張悅禮時臉色頓時就變了。
“爸?你怎麼沒反應啊!”
鼻釘青年沒有得到父親的回覆,連忙回頭催促道,但他發現自己的父親臉色很難看,尤其是看向自己時,眼中的怒火讓他心頭一跳。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迴盪在包間內,鼻釘青年捂着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就連他先前的三名同伴也是嚇到了。
來之前還說好幫他們報仇,怎麼一進來就變成打自己人?
“喲,這不是曙光集團的秦董嗎,帶這麼多人來,是想打我啊?”張悅禮譏諷笑道,魏子豪和黎凡都不由好奇,沒想到張悅禮認識對方。
怪不得那小子這麼囂張,原來是曙光集團老董的兒子,確實有資本有恃無恐。
“張少,誤會誤會!”秦國生賠笑道,心裡已經把自己的兒子罵了成千上萬遍,惹誰不好,竟然惹到了首富的兒子。
鼻釘青年也不傻,當他看清張悅禮的面容時額頭上不禁冒出冷汗,他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找張少的麻煩,是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打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魏子豪和黎凡,黎凡依舊氣定神閒的吃菜,絲毫不把衆人放在眼裡,這副姿態讓秦國生心中更加遲疑,而鼻釘青年卻是氣炸。
這狗艹的裝逼男現在還在裝!
“我們打你?我們明明在聊天,是你自己非要嘲諷我們,還攔着我們,不讓我們走,不打你打誰?”魏子豪嘲諷道,秦國生的臉色更加難看,倒不是生魏子豪的氣,而是自己的兒子。
他連忙抱歉道:“我管教無方,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我讓他給你們道歉!”
一邊說着,他一邊看向鼻釘青年,憤怒的他一巴掌拍在鼻釘青年的後腦勺上,罵道:“臭小子!還不快道歉,你要是遇到其他人,估計要被打死,幸好兩位朋友不跟你計較!”
他說話很有技巧,彷彿這件事已經揭過,黎凡兩人也原諒了他的兒子。
張悅禮差點笑出聲來,原來是這麼一檔子事,所幸他今天在,這樣也好讓黎凡欠他一個人情。
想罷,他看向鼻釘青年和秦國生的眼神變得充滿了膩味。
“我告訴你,黎凡是我的兄弟,你們得罪他,就是得罪我!”張悅禮指着秦國生的鼻子怒聲吼道,聽得秦國生冷汗淋漓,他只是曙光集團的小股東,財富只比張悅禮多一點,比起張雲騰更是差得遠,他自然不敢得罪張悅禮。
“張少說得是,秦明,還不快給黎少道歉!”
秦國生轉頭向鼻釘青年怒罵道,今天的事情讓他顏面丟盡,對於自己的兒子他自然不可能持有好臉色。
被稱爲秦明的鼻釘青年嚇得從恍惚中驚醒過來,他連忙哆嗦的向魏子豪和黎凡道歉道:“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我狗眼看人低!請兩位兄弟不要怪罪!”
此刻他簡直悔到腸子都青了,原以爲黎凡是裝逼,結果到頭來,只有他在裝逼,人家是真牛!
“誰跟你是兄弟!”
魏子豪罵道,其實他心裡已經爽翻天,他忽然覺得拜黎凡爲師是多麼明智的決定,換做以前,遇上曙光集團董事的兒子,他連屁都不敢放。
這種身份的飛躍,讓他恨不得抱着黎凡狠狠地親一口。
“是是是,我不配做你們的兄弟!”秦明腆笑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
正在吃菜的黎凡忽然出聲道:“你們可以走了,別打擾我吃飯!”
此言一出,秦國生下意識的看向張悅禮,張悅禮當即罵道:“看我做什麼,難不成要我親自送你們出去嗎?”
“我們這就走!”
秦國生連忙說道,說完他便揪着秦明的耳朵離開包間,他的保鏢們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包間再次寬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