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濤飛剛想破口大罵,等到他看清這個人的樣子,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青年冷冷的瞥了齊濤飛一眼,冷聲說道:“我的人,也是你能罵的?”
從齊濤飛的表現來看,項風也感覺出這個青年不簡單。
他身上的那股氣勢,可不是僞裝出來的。
“天啊,竟然是上官秋。”
“我的男神歐巴。”
“上官秋,我愛你。”
伴隨着青年的出現,看臺上頓時沸騰了起來。
蘇哲看了上官秋一眼,滿懷歉意的說道:“隊長,對不起。”
“勝敗很正常。”上官秋衝着蘇哲點了點頭,一雙修長的眼眸,落在了項風的臉上。
他緩緩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項風。”項風回答。
上官秋又說道:“你想讓我的人給你下跪?”
“這是他提出來的。”項風輕聲笑道。
上官秋緩緩搖頭,說道:“我沒問誰提出來的,我只是問你,是不是想讓我的人給你下跪?”
“是!”項風回答的很乾脆。
“很好。”上官秋點了點頭,用一副指點江山的態度說道:“那你還等什麼?”
項風微微一愣神,就聽上官秋說道:“給我的人跪下,道歉。”
項風恥笑了一聲,他剛想說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軒轅香的聲音:“喂,上官秋,項風是我的人,想讓他下跪,你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上官秋剛一出現,軒轅香就意識到不妙了,她匆匆趕到球場,正好聽到了上官秋命令項風的話。
上官秋微微蹙眉,他打量着軒轅香,淡淡的說道:“軒轅香,我可不是杜文華,你軒轅家的名頭,嚇不住我。”
“誰要嚇你了?”軒轅香站在項風身前,插着腰說道:“本小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項風是我的人,你威脅他,就是威脅我,你上官家的名頭,也嚇不住我。”
上官秋輕笑了一聲,笑的很燦爛:“那你說,這該怎麼解決呢?”軒轅香毫不客氣的說道:“願賭服輸,這個傢伙既然輸了,就要履行賭約,他要是敢反悔,我就要他好看!除非你天天把他帶在身邊!”
上官秋笑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把話撂在這裡,如果今天蘇哲給這個小子下跪了,那我也讓他好看,除非你也天天把他帶在身邊!”
這時候,項風忍不住插嘴了:“我說兩位,你倆要是鬥嘴,能不能去一邊啊,我這邊還在忙着呢。”
項風的話,不禁讓軒轅香愣住了,就連上官秋也楞在了當場。
緊接着,項風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走到蘇哲面前,一把將蘇哲的扯在手裡,硬生生將蘇哲按跪在了地上,說道:“蘇哲,大家都挺忙的,你趕緊跪完好散場。”
蘇哲跪在地上,臉龐火辣辣的難受,他明白,自己在廣陵大學徹底沒臉了。
和他比起來,上官秋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嚇人,項風這個舉動,完全就是沒將他放在眼裡,蘇哲當衆下跪,就等於是狠狠抽了上官秋一記響亮的耳光。
項風硬逼着蘇哲磕了三個響頭,這纔對上官秋咧嘴笑道:“對了,忘記和你說了,我本來就挺好看了,所以你就甭費心讓我更好看了。”
上官秋嘴角抽動了一下,突然笑了:“呵呵,有意思,看來以後有的玩了。”
“玩就玩,本小姐奉陪到底。”軒轅香毫不示弱的哼道。
到了這個地步,上官秋也不想繼續留下來丟人現眼了,他冷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蘇哲,轉身離開了體育館。
一直等到上官秋離開,項風這才湊到了軒轅香身邊,小聲問道:“我說大小姐,這個牛氣沖天的傢伙什麼來歷?”
“聽名字你還想不出來?”軒轅香白了項風一眼。
項風心中一驚,喃喃道:“不會吧?上官家可是華夏四大王族之一啊,他們的子弟不可能會出現在大學裡啊?”
軒轅香有點好奇的打量着項風,嘖嘖說道:“看不出來啊,你竟然懂得這麼多,這個上官秋呢,嚴格來說不算是上官家的人,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和上官家的祖先有點血緣關係。”
“原來如此。”項風點了點頭,那這個上官秋,屬於是上官秋的旁系子弟了,可就算這樣,只要頂着上官兩個字,就足以讓人對他另眼相看了。
軒轅香打量着項風,輕哼道:“項風,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你不光知道上官家,籃球竟然還打的這麼好,蘇哲可是進過大學聯賽的職業球員啊。”
項風嘿嘿笑道:“我可是全能型的保鏢,這個世上,就沒有我不會的東西,不過你也要注意了,不要對我太好奇。”
“爲什麼?”軒轅香一臉好奇的望着項風。
項風壞笑道:“女人對男人的好奇,就是愛慕的開始,我可不希望你愛上我。”
“項風,你去死吧,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會愛上你。”軒轅香的暴脾氣一下就爆發出來了。
項風哈哈大笑道:“要是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坐擁幾億美女,你想見我一面都要預約排隊。”
“你就是混蛋!”軒轅香氣惱的滿臉通紅,頭也不回離開了球場。
這時候,齊濤飛悄悄湊過來,小聲說道:“風哥,不是吧?這麼極品的美女你都看不上眼?”
項風呵呵笑道:“知道什麼是欲擒故縱嗎?想在校園吃的開,以後多跟我學吧。”
“那是,那是,以後我們就跟風哥混了。”齊濤飛和韓寒完全將項風視爲了救世主,待在護理系裡面,他們的自尊往往比任何人都要強烈,因爲他們要面對整所大學男生的壓力。
此時,在一棟寸土寸金的別墅裡,一名青年臉色陰沉的躺在泳池的躺椅上,在他身邊,一名中年人低聲說道:“袁總,我們查不到那個人的信息,這幾天他突然出現在了香香郡主府,聽裡面的傭人說,他是軒轅念山請來的保鏢。”
“保鏢?”袁辰披上了浴巾,緩緩站起身,冷聲說道:“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這個小子突然出現在廣陵,來者不善啊,軒轅念山一直做的軍工生意,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可他和燕京很多勢力都有關係,我擔心這個項風是燕京某個勢力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