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熟悉了,也沒多介紹,倒是江可蕊的出現引起了一陣的驚歎,幾個人都是嫂子,嫂子的叫的挺親熱,讓江可蕊一下有點目不暇給了,不知道該給誰打招呼。
今天來的還有一兩個人季子強不認識的,後來據張老闆介紹,也是廣場那個項目承包施工的老闆。
這個不認識的暴發戶就問起季子強的工作生活狀況,季子強一概搪塞爲“還行”。
他倒是想說,只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暴發戶問個沒完沒了,好似要在季子強的身上,給他自己再多找些優越感。
見他這樣,二公子先是看不慣了,說:“你這人,亂問什麼呢,你不認識這是季市長那不怪你,你總該認識這江美女吧,你要說你電視也沒看過,那我們就沒法說話了。”
這暴發戶一聽這就是季市長,乖乖的,不敢在說話了。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季子強自然要喝一下,大家嘴裡沒說什麼,但都有給他壓驚的意思在,所以季子強就一一的陪了幾杯,倒是他們敬江可蕊的時候,季子強絕不讓喝,最後被逼的沒有辦法,只好說出了實情,說江可蕊懷上了,這好傢伙,季子強又成了冤大頭,又喝了不少。
等他這一輪喝的差不多了,戰況就亂了,二公子,張老闆,還有暴發戶,都亂喝起來,季子強在這個時候纔有機會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和江可蕊偷着說說話。
一會那個暴發戶就喝的有點過了,高談闊論,吹噓着:“男人就要有情調,我這幾年變化不少,上衣t恤的真維斯換成了傑克瓊斯,牛仔褲真維斯也換成了lee或者levi’s,鞋子李寧的換成了kappa或者耐克,雜牌包換成了lv,去香港買的,隨便買的,能省就省吧。”
有的人再沒錢,也不能小視,最多在背後取笑他,有的人再有錢,也被人看不起直接說到臉上。
二公子一直默不作聲,等他說完後突然擡起頭來,目不鳥他,掏出脖子上掛的一玉牌說:“你把你的衣服物件全脫下來放在桌上,包括內褲。算算有沒有我這東西值錢。”
衆人也不知道他那玉牌有幾分成色,不過就是在地攤上幾塊錢買的東西掛在二公子的身上,也沒人懷疑是贗品,而暴發戶這樣的人,縱是手握傳國玉璽,人家也以爲是蘿蔔刻章。
二公子說話也是快人快語,完全不把暴發戶放在眼裡,說:“再沒素質的人,有點出息都喜歡附庸風雅,其實路還很長,需要繼續努力,到不需要用衣物來裝點門面的時候,纔是真的高人。”
這一頓宏論說的衆人皆掩口而笑,季子強也是沒有想到,這二公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過去自己倒是把他小瞧了。
那暴發戶是知道二公子是誰的,自己比不過,也沒有他的雄辯,便熊起一張走勢低迷的大臉,臉上橫肉色彩絢麗擰在一處,很像老鱉的五彩肉,又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白的、青的都露將出來。
季子強暗自笑着,就聽在座諸人一會兒長江黃河,一會國計民生,吆
五喝六咋咋呼呼, 趁亂季子強拉江可蕊,說房子裡空氣不好,出去走走。
這些人正諞的熱火,一沒注意,季子強就帶着江可蕊溜掉了,現在季子強已經學會了這招,差不多就開溜,反正他們也把自己奈何不得,下次還得請自己。
季子強他們兩人實際上也沒吃飽,就在附近又一人吃了一點小吃,才慢慢的走回了家裡,回來後季子強就在想,以後自己只怕很難甩掉這個二公子了,高速路的事情到底怎麼演變,自己還是要細細的思量一下。
江可蕊見季子強不再搭腔便說:“老公,笑笑,怎麼悶悶不樂的?”
季子強說:“我笑不出來。”
江可蕊近身上來:“笑不出就是欠咯吱,我撓撓你呀?”
季子強拉住江可蕊的手說:“我在想一個笑話,講給你聽聽吧。”
江可蕊說:“好。”
季子強想說,但滿腹的笑話卻一時不知去了何處,只有一個這會兒一直旋於腦海,傻了片刻脫口說出:“從警校畢業的陳先生結婚兩年。總感覺妻子有些異樣。懷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陳先生總是發現妻子的手機上有一則陌生人的短信。而且每次短信的內容都一樣“趙兄託你幫我辦點事。”!
晚上十一點。陳先生一舉將出軌的妻子和那個正在苟合的男人拿獲。
陳先生大罵,太小看我了,你以爲那短信我就看不懂了?倒過來讀就是“十點半我幫你脫胸罩”!
聽說完後江可蕊笑得花枝亂顫,季子強面不改色,心潮翻滾,這講笑話的最高意境,是說者毫無所動,聽者人仰馬翻,這是季子強有生以來講笑話講的最成功的一次,標誌着詼諧造詣已經昇華到了凡人不及的層次,自此變態的種子在心間落地生根,並不斷髮展壯大。
當夜,江可蕊異常溫柔,盡心盡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季子強,給他一個獎勵,她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江可蕊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季子強身上,格外纏綿,她現在很放鬆了,幾天的擔憂都揮去了,江可蕊感到這一刻他們應該共同擁有、共同享受。
空氣中瀰漫着他們的體溫、喘息和低吟,他們無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他們需要更深入的傳遞他們的情感,更緊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徹底的釋放他們的熱情。
他的一次次進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滿足,這種滿足聚集了,火一般燒得她要融化了,終於,她的喘息就變成了哭吟,人就飄飄渺渺地軟了下去。
突然之間,季子強停住了,有點緊緊張張的問:“現在,現在我們能做那事嗎?不會會影響到胎兒。”
江可蕊也有點緊張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問問吧?”
季子強愁眉苦臉的看着江可蕊說:“這問誰呢,也不好意思問啊。”
兩人都有點擔心起來,最後江可蕊說:“算了,明天我去問問大夫。”
季子強感到這方法不錯,點頭
同意了,但身體上的慾望還是沒有消除,總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江可蕊就笑了笑,用手指指了指季子強那裡,說:“去洗洗,我幫你。”
季子強像得到了聖旨一樣,差一點就喊一聲“喳”了.....。
清晨,季子強的春秋大夢被吵醒,一睜眼是一張活色生香的可人面孔,江可蕊扯着季子強的脖子在上用力糾吮,發泄蓬勃不盡的愛意,這吻痕吸的時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變成淤紫。
季子強慌忙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江可蕊像個做錯事的孩童:“老公,紅了。”
她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又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別動老公,我要親出一條項鍊送給你。”
季子強只能忍受,在江可蕊的眼中,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男人,飄的感覺便麻醉了疼,況且在心愛的男人跟前,每個女人都有返老還童的絕技和權利,這長不大的孩子,由着她作惡好了。
季子強美美的享受着這溫馨的時刻,臥室的屋子與陽臺相連,睜開眼睛便可以看到很好的陽光,透過半掩窗簾的縫隙暖暖的灑進心裡,光合作用使得萬物生機勃勃,使季子強心花怒放,有江可蕊在,新的一天總讓人期待。
季子強抱着江可蕊淘氣的臉親,打出啵來,空氣中瀰漫着甜蜜的情歌,彼此溫暖的身體帶着愛的溫度。
忽地季子強記起:“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遲到了,我得走了。”
江可蕊送他到門口:“早點回來。”翹起嘴,季子強上去親了一下,就往外跑,
出了門,想起江可蕊昨晚就沒吃好,於是買了早點,見什麼買什麼,送了上去,江可蕊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見季子強提了滿滿兩手,雙眸閃動:“買這麼多4個人也吃不完。”
季子強說:“我多買了些,你挑自己喜歡的多吃點。”
看着江可蕊接過了早點,季子強這才放心的走了,嗯,就是把心放下留在這裡,身體走了。
剛來到辦公室不一會,江可蕊電話打過來說:“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季子強忍俊不住:“我才走了不到半個鐘頭,我這是上班呢。”
江可蕊吭哧着不好好說話,恩恩了兩聲:“好吧,你晚上早點回來,聽見沒。”
江可蕊嗲得不能再嗲的聲音,再一次激發了季子強的男性特質,有一個女人如此真情流露的依戀和信賴自己,自己應該是無怨無悔,這使得季子強男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擬合成一種強烈的快感,銘刻於心。
同樣的這個早上,在省城的省長辦公室裡,李雲中省長正看着蘇副省長送來的那個新屏市花園廣場的事故調查報告,李雲中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直到全部看完這個報告之後,他才摘下了眼鏡,平平靜靜的問了一句:“爲什麼?”
李雲中沒有說出要問的主題,似乎有點很盲目,但蘇副省長是知道他在問什麼問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