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林逸就是無師自通地明白這一點,所以迫不及待地讓他了解她身體的美好。季子強忍不住閉上眼回味那具溫軟的身體,那似乎還存在於他身體每個部位的觸覺,那一道理性之堤一旦開閘,慾望之水奔騰而出,再無阻擋,這一刻,他多少有些阿Q心理,是啊,我就是做了,那又怎麼樣?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何況,對於象他這樣的男人來說,後悔是一件最無聊的事。他們都是成熟而理性的人,偶爾的衝動,也是在長期深思熟慮的基礎上爆發的。
回到了縣委,大院裡已經很安靜了,
十分鐘後,躺在牀上的季子強才慢慢回過神來,一時間他似乎不能確定,剛纔是否他真跟一個美豔的女人發生過什麼。他對自己最後象逃似地回來感到羞愧,是不是覺得她的姓感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壓力?他有些不敢面對。他想到華悅蓮,她們似乎沒有什麼可比性。
季子強不得不承認這個林逸對他的衝擊已經超過了自己對其他女人的想念。他只得安慰自己,能夠對一個一個女人身體產生衝動,證明還沒有完全麻木,身體內還有熱血和激情。
或者是因爲很意外的緣故,季子強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久久難眠,這幾天來的一些人和事象電影一一在他的腦中浮現,但是最後,霸佔了他絕大部分思想的卻是林逸那高聳的胸部,那一雙跳躍的年輕豐乳,還有下面潤滑的洞穴,那些地方不斷的在季子強腦中翻來翻去,無法消停,一直到糾結入夢。
很快的,林逸的名字就出現在了縣委的常委會上,冷縣長對這個人選沒有什麼過多的阻攔,因爲他也知道洋河縣符合這次提升條件的人選並不太多,在大家通過後,就把林逸報到了市委組織部,林逸也一夜之間成了洋河縣人們關注的焦點。
儘管市委還沒有正式的表態,也沒有下發正式紅頭文件,但依然抵不住人們的好奇。洋河縣一些熱心的官場中人,就開始鑽頭覓縫地蒐集有關林逸的詳細資料,比如她過去在那裡工作?她的性格愛好是什麼?還有她結婚了沒有,有沒有孩子?等等吧。有關林逸的這一切,都成了洋河縣這些熱心人打聽的範圍,就連街頭巷尾中,也有很多的老百姓在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議論着,而且有關這些情況,都在林逸還沒上任之前,人們就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
而在這個期間,一切都比較順利,季子強就想督促一下政府,讓他們對工業改革拿出一個像樣的方案來,今天也沒什麼重大的安排,季子強就讓辦公室聯繫下,準備開個工作會,說了好幾天了,一直沒開,他想商量下最近工業改革和外來投資的一些問題。
除了宣傳部長孟思濤在市裡開會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看看人都到齊了,季子強就講到:“同志們,我們洋河現在的經濟發展已經有了一點起色,要想取
得更快更好的發展,還需要有一些大的項目做依託,特別是我們縣的工礦企業,一定要想個辦法,不然它們就會成爲洋河縣經濟發展的絆腳石,在這個方面還請冷縣長多下點功夫。”
冷縣長沒有回答,他在翻動着自己的筆記本,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季子強很不滿意冷旭輝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的提議,就掃了他一眼繼續說:“氮肥廠改革的事情最近怎麼樣,有沒有確定下來可以實施的方案了。”
說這話,他是明顯的看着冷旭輝,我就不相信你還不老實的回答,看看到底你有多牛,回不回答我這個問題,有本事你就繼續沉默。
冷旭輝是想要不回答也不成了,這已經是具體的問題,不是“哦”一聲就可以回答的。
他也就只好漫不經心的說:“措施正在落實,已經上氮肥廠開過動員會了。”
“要考慮周全點,具體是什麼方案,我們再商討穩當點。”季子強在繼續追問這他。
這完全不是季子強有意要耍老大的權威,他是太理解廠礦職工的心理了,氮肥廠是洋河縣縣資企業職工人數較多的一個廠,沒有萬全的方案,一但有什麼問題,那處理起來就很麻煩,影響也很大,他早就瞭解過,氮肥廠工人裡面最多的就是當年建廠時候佔了人家的地,招進去的農副工,這一個個都是吃銅咬鐵的主,又沒多少文化,又刁又難纏,所以他很怕方案不當,雖然自己現在不怎麼插手政府的事,可是真的出來了問題,自己也是脫不了干係的,誰讓自己是洋河縣的老大呢。
冷旭輝沒想到季子強今天老是追着個破廠問什麼,心裡不大耐煩的說:“我們現在考慮氮肥廠主要是人員過多,負擔太重,想鼓勵職工買斷或者停薪留職,剩下的競評上崗,不合格的暫時休假,等企業效益好了,擴大生產的時候再回來。”
他的這方案一說,季子強就吃了一驚,感覺有很多問題在裡面,就他對氮肥廠的瞭解,人員過多,負擔過重只是一個表面現象,真是的原因應該是設備落後,生產成本過高,耗能過大,管理體制落後造成的。現在單單就是減員,那還是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起不到改革翻身的效果。
季子強就準備對這個方案進行一下提示,告訴一下冷旭輝,讓他聽聽自己的想法,剛想張口,就看到冷旭輝目空一切,唯我獨尊的表情,季子強心裡氣就上來了,他暗自冷笑了兩聲,哼,哼,本來想幫你一把,你還這樣一副德行,好,老子叫你現在拽,等着你出醜的時候,你就老實了。
季子強點點頭:“嗯”了一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調轉了話題,不再說這個問題了。
然後大家就對引進大項目的問題也展開了討論,季子強把該討論的問題也都提出來了,大家也都發了言,基本
也沒有什麼大的分歧,就讓散會了。
這個晚上季子強就作了個夢,夢到自己正在和冷旭輝吵架,冷旭輝不讓自己進縣政府的大門,帶了好多的幹部把縣政府大門封的死死的,自己使勁的衝,就是衝不進去,後來自己就不衝了,回來也把縣委的大門關上,還在大門口放了好多的沙袋,架了兩挺歪把子機槍,林逸端了一挺,好像向梅也端了一挺,自己在負責扔手榴彈。
冷旭輝帶的人來衝,自己很勇敢的,最後打的天昏地暗的,冷旭輝被自己給消滅了。
這樣他就戰鬥了一個晚上,醒來以後自己也好笑的不行,怎麼還有機槍,問題是搞了半天最後保護自己的就兩個女的,呵呵,不過這兩個女娃昨晚上還在真的很猛,大部分的人是她們打死的,自己就炸死了一個冷旭輝,不過想想也是後怕,自己就炸死這一個也夠判個死緩,無期什麼的了。
做個夢是小事,問題是現在真的出了縣政府大門被人封了的情況,他還沒有洗完臉,秘書小張就匆匆忙忙跑步上來,進門連敲門都忘了,季子強吃了一驚,忙問小張:“怎麼了你,來進來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小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縣政府大門讓氮肥廠職工給圍了,人多的很。”他話還沒有說完,桌上的電話就響了,黃副縣長緊急彙報說,來了八九百的工人,現在他們都出不去,上班的也進不來了,好像是爲氮肥廠改革方案的問題,職工不滿意,鬧起來了。
季子強就連忙問:“你們冷縣長呢?”
黃副縣長就很蔑視的說:“他也在政府,剛纔去講了兩句,不管用,現在聯繫公安局準備強行驅散,不行還是你來看看吧,鬧出問題了大家也麻煩。”
對這個問題季子強是很清楚的,要是真鬧出了大事,雖說不是縣委的問題,可作爲洋河縣最高領導,他自己也是難逃指責和板子的,所以自己必須出面平息這次事端。
至於冷縣長那準備上公安的辦法,真是再愚蠢不過的方法,你今天制止了工人,他明天再來怎麼辦,你縣上制止了,他萬一到市裡,到省上去鬧怎麼辦,老冷啊老冷........不想他了,趕快去。
季子強連忙穿上外套,向外面走,走了幾步,又倒轉過來,接通了公安局王局長的電話,他怕王局長在聽冷縣長的話採取了行動那就要糟。
電話一接通,他就對王局長說:“王局,你可以帶人過去觀察,但沒我的指示不得采取任何行動。”
王局長在電話裡說:“那是肯定的,沒有你老人家的指示,誰也不要指望調動公安局。”
季子強就罵了一句:“貧什麼貧啊,趕快帶人過去。”
那王局還撂了一句好像是香港警察說的什麼“噎死賣呆”的話,反正季子強也沒聽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