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你剛剛真的太厲害了!”
凌沫沫跑出人羣,跟葉天上了出租車後,看着他的雙眼,一臉真誠的讚歎道。
同乘一輛車的沈月和冷玉聞言後,也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難道我幫你治病就不厲害了嗎?”葉天笑着挑了挑眉梢。
“也厲害,但是不一樣。”凌沫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道:“總而言之,就是很厲害。”
雖然她們早就見慣了葉天的不可思議,可每當葉天締造出新的奇蹟時,她們還是忍不住生出這樣的感慨。
甚至,她們有時候都覺得,葉天的存在好像就是爲了不斷刷新她們的認知一樣。
當她們以爲這就是葉天的極限時,葉天冷不丁的就會再放個大招,讓她們發現,原來她們以爲的極限,對葉天來說,根本就不是極限,而是隨手就能做到的事情。
“我也覺得我很厲害。”葉天笑着揚了揚眉,自吹自擂的一句。
說說笑笑中,衆人很快便折返回了酒店。
只是,剛走到酒店門口,他們便聽到酒店裡面傳來一陣喧囂聲,似乎有人在耍酒瘋,大聲的喝罵着什麼。
葉天皺了皺眉頭,擔心是陳家的人在滋事,便一馬當先,走在最前方,讓凌沫沫她們走在後面。
“我們的人剛剛去了頂樓,明明房間是空的,爲什麼不讓我們住?你們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覺得我們沒錢?”
剛一走進大堂,葉天目光便微微一滯,嘴角浮現一抹古怪笑容,只見此刻正在大堂裡面大叫大嚷的,可不就是此前剛剛被他出手懲治過的“屁後”。
而在她的身旁,還跟着一羣趾高氣揚的工作人員,以及被工作人員如衆星拱月般攙扶着的一名帶着墨鏡鴨舌帽的年輕人。
毫無疑問,這個大晚上戴墨鏡,也不怕一腦門磕在路燈柱子上的傢伙,就是凌沫沫這場電影的男主角——袁道。
只是,袁道的身上,散發着一股濃烈的酒氣,還有一股子刺鼻的煙味。
葉天隨意瞥了眼,當看到袁道手指上的污漬後,嘴角的冷笑更重了。
他的眼光何其老辣,哪裡能看不出來,袁道這應該是剛從牌桌上起來沒多久。
明天就要開始拍戲了,袁道還喝的爛醉如泥,而且還去賭場瀟灑。
這種不敬業的垃圾當男主角,簡直是整部電影的恥辱。
“草,勞資住你們酒店,是你們的榮幸,你這個臭表子還敢推三阻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把你們酒店拆了?”
而在這時,袁道已是醉眼惺忪的看着酒店前臺小姐,跌跌撞撞的撲過去,摁着桌子,大聲斥罵連連。
“告訴你們,把眼睛擦亮點兒,看清楚這位是誰!我們出來,從來只住五星級酒店風景最好的頂樓!他能住你們酒店,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還敢推三阻四,現在去把頂樓的人攆出來!”
袁道的經紀人這會子功夫也不再屁如滾雷,尤其是袁道到了身邊後,更覺得有人撐腰,非但不勸着袁道,反倒是比袁道還要囂張,巴掌把櫃檯拍的咚咚響,怒聲呵斥不止。
“諸位,實在是對不起,酒店頂樓的所有房間都已經被這位美女包下來了。如果你們一定要住頂樓的話,麻煩你們跟他們商量一下,看他們願不願意。”
而在這時,酒店前臺小姐也看到了葉天一行人,急忙指着寧媚兒,向袁道的經紀人道。
“不好意思,我們不願意,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和骯髒的人待在一起。”
寧媚兒聞聲,厭惡的看了袁道和袁道的經紀人一眼,冷冰冰道。
且不說她特意包下酒店頂樓就是爲了清淨,哪怕是她可以讓出來兩間,但也絕對不會讓給袁道他們這夥人!
“又是你們!”
袁道的經紀人一看到葉天,眼睛都紅了,怒火騰騰,咬牙切齒。
“看來你在衛生間待的還不夠過癮,沒聞夠臭味啊!”葉天揚眉笑了笑,淡淡道。
“你……”袁道的經紀人聽到這話,不由自主地就急忙往後退了一步。
今天的事情,她算是被留下了一輩子的陰影,那躲在衛生間裡,被臭氣所包圍的酸爽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雖然她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她可以確定,整件事情一定是人爲的!
而主導這一切的人,凌沫沫也好,冷玉也罷,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唯一的嫌疑人就是葉天。
“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沫沫嗎?沫沫,明天咱麼就要演對手戲了,剛好晚上咱們擠一擠,我和你對對臺詞,培養培養感情,明天咱們能一秒入戲。”
與此同時,袁道睜開惺忪的醉眼,看到凌沫沫後,臉上立刻露出淫邪的笑容,跌跌撞撞的朝凌沫沫走了過來。
“滾!這麼想和別人擠一起,怎麼不和你旁邊的屁後擠擠?”
冷玉脾氣火爆,一聽這話,立刻看着袁道怒罵道。
“臭表子,你不過是沫沫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怎麼跟我說話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袁道惱羞成怒,跌跌撞撞地大步朝前,揚起手,就準備給冷玉一巴掌。
“不知死活的東西!”
葉天臉色一沉,一步上前,擡手便握住了袁道的手腕。
那手就跟鐵箍一樣,任袁道怎麼掙扎,都被箍地死死的,根本無法掙脫。
“撒手!你他媽給我撒手!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攔着我?睜開你的眼看看我是誰,小心我弄死你!告訴你,我可是認識了北海的大人物,玩死你,跟玩死只螞蟻一樣!”
袁道努力掙扎了兩下,發現無法從葉天的手中掙脫後,立刻罵罵咧咧,然後一腳朝葉天踹去。
“大人物?陳家的哪個,說出來,讓我開開眼界?!”
葉天聽到袁道這話,嘲弄一笑,淡淡道。
他說袁道怎麼一身酒氣,原來是跟陳家的人攪合到一起了。
果然是屎殼郎滾糞球,臭味相投。
陳家這是打算在沒了辛望之後,再弄個人幫忙洗白。
“告訴你!勞資認識的是陳家的大小姐,陳薇!她現在是我乾姐姐!你敢在北海惹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我乾姐姐找人弄死你!”
袁道得意洋洋的又伸出一隻手,指着葉天的鼻子,怒喝道。
“陳薇是你乾姐姐?”葉天聽到袁道這話,漠然冷笑,懸着的另一隻手一揚,握住了袁道的手指頭,猛地向上一掰,伴隨着“嘎嘣”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讓袁道發出陣陣殺豬般慘嚎的同時,淡淡道:“那你有沒有問過你那個乾姐姐,她的腿是被誰打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