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
“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
話音落下。
衆人都感覺自己的頭皮炸裂了。
一腔熱血,猶如火山般迸發開來。
震撼!
激動!
熱血!
沸騰!
聽到這番話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自己的血液在狂飆!
不少人聽得臉上涌上一陣紅潮!
“好!”
就在這時,一男子突然高聲叫了一聲。
頓時間。
大廳中無數人都叫了起來。
“好!”
“說的好!”
“太好了!”
“壯哉,我中國少年!”
“美哉,我少年中國!”
“太燃了!”
“太爆了!”
“我特麼現在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自己的心情!”
“啪啪啪!”
一道掌聲響起。
“啪啪啪!”
“啪啪啪!”
又有人鼓掌!
緊接着。
所有人都熱烈的鼓起掌來。
猶如一片熱烈的海洋,每個人都使足了勁兒。
就在這時。
一人尖叫:
“靳長歌!”
一聲。
兩聲。
三聲。
四聲。
.......
最終,這些聲音形成整齊的一幕,觀衆席上的衆人都齊聲喊道:
“靳長歌!”
“靳長歌!”
“靳長歌!”
臺下的衆明星與商人皆是極爲震撼的看着這一幕。
“太嚇人了!”
“不過他說的也真好!”
“若不是顧及身份,我也要喊了!”
“你看着吧,就衝今晚他說的這段話,文學界都要震動了!”
“真是太厲害了!”
“這傢伙怎麼學的啊,居然這種東西都能說出來!”
“.......”
........
京城文聯。
衆人圍上來看的比較晚,他們只聽到了靳長歌所說的後半段,可是即使是這樣,圍着的人都嘴巴張大不說話了。
好久,一人才問道:“這是什麼?”
那年輕人說:“是靳長歌在“巴莎慈善晚會”的發言。”
另一人問道:“有完整版的嗎?”
“有,我剛纔保存了!”
“重新放開我們看看!”
5分鐘後。
一人偏頭,“老許。”
另一人“嗯”可一聲。
“你感覺怎麼樣?”
“震撼!”
“然後呢?”
“我們上次敗得不冤啊!”
........
孔羨家。
“爺爺,你覺得怎麼樣?”
“小靳,大才啊!”
......
北大辦公室。
衆人無語。
一會兒後。
一人開口:“這是靳長歌吧!”
另一人說道:“說得真好!”
“這人厲害啊!”
“怪不得馬教授與院長都敗在他手中了麼,這人確實厲害!”
.......
夜色酒吧。
“這是長歌?”
“貌似....是的。”
“我怎麼有點難以相信呢!”
“我也一樣!”
“這說得也太好了!”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胡志光。
“老爸!”
“嗯?”
“這是你老弟?”
“對啊!”
“他是明星?”
“是啊,你不是知道嗎?”
“他還是商人?”
“嗯,聽說還在與騰訊幹架呢!”
“那他還是人嗎?”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他這也太嚇人了吧!”
........
屏幕前的觀衆:
“這是這個年輕人說的?”
“厲害了!”
“說得太好了!”
“好啊!”
“靳長歌,我以後就是你的粉了!”
“鐵粉!”
“金粉!”
“鑽石粉!”
“.......”
微博。
“看了嗎?”
“剛看!”
“老靳又搞事情了!”
“太牛了!”
“我他媽聽得血液都熱了!”
“太有才了!”
“不愧是老靳!”
“只有牛叉兩字可說!”
“........”
現場。
蘇芒也愣了好久,才邁步緩緩走上臺。
“靳老師,您說得太精彩了!”
靳長歌擺擺手,“就是說說自己的心裡話。”
蘇芒:“您可太厲害了,您這段話明天過後,恐怕就要傳遍了。”
靳長歌笑道:“沒那麼玄乎。”
蘇芒:“你看看周圍這些記者,他們恐怕都想您說的這段話全部上報呢,要不您就說順便命個題目吧!”
“題目啊.....”
靳長歌裝模作樣思考了一番,然後說道:“那就叫《少年中國說》把!”
這個時候,靳長歌還是挺要臉的,既然他將梁啓超先生的這篇文章給抄襲過來了,那名字自然就不好意思再改變了,要不然,改成《老靳今日說》,或者《老靳臺上說》什麼的,也挺好麼,只不過考慮到自己的臉皮,靳長歌最後還是沒有改變。
《少年中國說》,那就《少年中國說》吧!
與蘇芒說了幾句後,靳長歌下臺。
臺下衆人的目光,都落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就是剛纔,這人將所有人震撼了!
今晚,註定他是焦點!
......
回到座位。
看着衆人古怪的眼神,靳長歌笑道:“都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不認識啊?這都是什麼眼神,想要崇拜我就說話。”
陳光:“靳老師,這是您說的?”
靳長歌丟了個白眼,“廢話,剛纔你不是聽到了麼!”
張弛:“靳老師,您也太厲害了吧?”
靳長歌擺擺手,“也就一般吧!”
趙婷婷崇拜道:“靳老師,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我們做朋友吧!”
靳長歌清咳了一聲,“不至於不至於,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姜美英阿姨也笑道:“沒想到小靳居然還是學問人啊!”
靳長歌謙虛道:“沒有沒有,就讀過幾年書。”
“噗嗤!”
旁邊的歐陽晴天忍不住噴笑出聲。
趙莉穎白了一眼,“你能不能別這麼臭屁麼,真是破壞我們心目中的形象。”
“我什麼形象?”
陳喬恩笑道:“就是剛纔臺上那種氣場很強的......用現在的話來說,是很有範兒,能震得住人,再加上靳老師你們剛纔所說的那段話,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靳長歌:“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真正的高人,已經達到了一種返璞歸真的境界,在臺上,他就是高人;在普通人中,他又是隔壁大叔,在每一個不同的場合,他都會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
趙莉穎翹着紅脣:“那你達到這種境界了?”
靳長歌故作謙虛得搖了搖頭,說道:“不才,在下僥倖達到!”
趙莉穎跳起來,“哎喲我去,靳長歌,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臭不要臉了,對於你這厚臉皮,我只能說,佩服佩服!”
靳長歌拱拱手,“承讓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