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
日曬三杆,納蘭雨進入了《江湖世界》!
依然是南荒,還是七裡峒,黑熊部落的人行走在了外面的街道上,談論着買賣,說着日常,其樂融融。
樹屋旁邊的馬棚裡,小炎優哉遊哉地遲早,彷彿置身紅塵外。
小白繞着樹屋在起舞,雪白的翎羽在陽光下流轉着光澤,同樣很悠閒,享受這你南荒內少有的安寧。
納蘭雨走出樹屋,對着陽光伸了個懶腰。聽雨到現在居然還在睡眠中,若非還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他恐怕早去詢問原因了。
“你就是枕上雨?”一名青年突然從街道一側走了過來。
這是黑熊部落的年輕人,黝黑的皮膚,壯實的身材,一步步地走來。
在年輕人身後,還有其餘人提着一罈罈的烈酒前來,頓時讓納蘭雨一陣頭大。
“我叫熊力,我要與你拼酒!”青年人熊力伸手抓來一罈酒道。
四周,黑熊部落的人當即圍了過來,顯得相當驚奇,起鬨聲不絕於耳。
納蘭雨強忍住說自己不是枕上雨,認錯人了之類的話語,硬着頭皮點點頭。若非知曉這些酒對屬性提升相關,他真沒興趣和別人拼酒。
“好!”
熊力拿起酒罈,直接揭開,遞給了納蘭雨。而他自己則再拿一罈,咕嚕嚕地喝了下去,盡顯豪邁之氣。
單單是聞香氣,納蘭雨就知道手中的酒罈與昨日黑熊部落用來待客的不同,當場也是痛飲了下去。
這酒沒有昨夜那種烈,卻有股難言的酥軟味道,極其罕見。
喝完一罈的同時,納蘭雨亦是得到了系統提示音,知曉自己的身法屬性因此而提升兩點。
“再來!”熊力大笑一聲,繼續遞來一罈酒。
雖然納蘭雨覺得這些烈酒,應該同昨日的一樣,喝的第一罈纔會有屬性提升,下面就純粹只能當酒喝了。不過,盛情難卻,他只好接來第二壇繼續喝下去。
果然,這壇酒並沒有提升屬性,讓他已經失去了繼續喝下去的興趣。可是熊力卻偏偏又遞來了一罈酒……
“哥哥,喝贏他!”
聽雨不知何時居然醒了過來,也跑進人羣裡起鬨,讓納蘭雨滿頭黑線。
可看熊力都已經開始在喝第三壇,納蘭雨實在不好意思說不想拼酒了,免得引起敵視,在黑熊部落寸步難行。
他只能繼續喝!
第三壇喝完了,還有第四壇。第四壇喝了,是第五壇!
“你怎麼還不倒?”熊力手中捧着第五壇酒,一邊打嗝一邊對納蘭雨詢問着,眼中出現了一種敬服。
“我爲什麼要倒?”納蘭雨揉揉有些發漲的肚子疑惑道。
“……”熊力重重打了個嗝,搖搖欲墜道:“好吧,既然你不倒。那……那我倒……”
熊力的話語剛說完,就真的倒了下去。
這讓納蘭雨怔了怔,這才發現自己連喝了五壇酒,居然只是有點頭暈。雖說這酒遠不如昨夜裡的那種烈,可畢竟是烈酒,他從不知道自己還有喝酒的天賦。
“我也來和你拼酒!”
熊力剛剛倒下去,人羣裡立刻跑出一名青年。
納蘭雨頓時苦笑道:“拜託,就算我酒量好,可我肚子就那麼點大,已經撐死了,可沒法再喝下去。”
如果可以,納蘭雨是不介意一整天都接受別人的拼酒挑戰,反正是免費喝酒增加屬性,奈何肚子不爭氣。
“哦?消化?小意思。”站在納蘭雨身前的青年擺擺手,從懷中取出一粒丸子遞了上來,說道:“這是南荒諸多部落都擁有的‘化神丹’,服用下去,不管胃中存在什麼事物,都可直接消化散出體外。”
接過所謂的化神丹,納蘭雨看了眼上面所述的屬性,確認這的確擁有奇效,便不在意地服用了下去。
頓時,他只覺得腹中騰起一股玄妙的變化,身體一陣輕鬆,絲絲縷縷的霧氣從他的各個毛孔內冒了出來,在頭頂形成一片薄霧。
“好,我們來拼酒!”納蘭雨振奮地說道,他已感受到眼前的青年所帶的烈酒,氣味又與前面的有所不同。
有了化神丹,他真的可以一天下來都和黑熊部落的年輕人拼酒,他彷彿已經預見屬性蹭蹭暴增的場面。
這種烈酒較之前面的稍濃。三壇下來,黑熊部落的年輕人倒了下去,納蘭雨亦是覺得腦袋很暈。
不過一顆化神丹下去,他就恢復了狀態,眼看着下一位來挑戰的年輕人。
這下,真的一天時間他都在拼酒。
今日此地,成爲了黑熊部落內最熱鬧的地方,許多人都湊了過來,尤其是年輕人,更是熱衷於拼酒。
而納蘭雨的名字也迅速傳遍了黑熊部落。
他一個人,竟然拼倒了數十名黑熊部落的年輕人。縱然是原本黑熊部落裡最會拼酒的漢子,也敗了下來。
這讓黑熊部落的人驚奇,亦是讓納蘭雨自己詫異。不過這種事情並不重要,實實在在增加的屬性纔是真的。
一天下來,納蘭雨的力量增加了20點,根骨增加了32點,身法增加16點,甚至悟性都增加了8點!
他這下是見到酒就有吐的感覺,在夜幕將臨之際,連忙捂着肚子告辭,回到了樹屋裡面。也只有看着屬性,才讓他舒服點。
由於聽雨已經醒來,兩人本是要離去的。不過,看見納蘭雨的屬性暴增,聽雨自然不願意只是看着,當天也去討要了兩種酒喝下,直接醉倒。
這讓納蘭雨極其無奈,只能繼續逗留在黑熊部落中。不過,他還是決定打探一下玄機圖上位置所述的情況,去詢問了最常見面的熊琳。
“死亡沼澤,你該不會是想去這個危險的地方吧?”熊琳很詫異地道。
納蘭雨是將玄機圖上的路線描述出來詢問熊琳的,自然不會直接拿着玄機圖問,結果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既然叫死亡沼澤,自然是充滿死亡。他的目標就在沼澤內部,可是沼澤上常年籠罩着一層致命毒物,沒有萬毒不侵的體質是絕對無法踏足的,更遑論是取到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