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還有不少人在大排檔裡喝酒,方刑三人坐在路邊,聽着車輛駛過的聲音,喝酒擼串,好不痛快。
這時從外面呼呼啦啦的又進來七八個人,點了東西之後坐在方刑身後的桌子處。
“刀哥,有個女人在那邊喝酒誒。”一道聲音從後邊傳來。
其實聲音低沉,理應只有他們幾個人能聽見,不過方刑的耳朵是應該強化的,要比普通人的聽覺靈敏很多。
一道粗壯的聲音繼而響起,聽起來頗爲懊惱:“今晚別跟我提女人,晦氣。”
方刑聽着聲音有些耳熟。
“刀哥,這女人極品啊,你看看,露臍裝,緊身牛仔褲。”
“你別說,我今天遇到的那個女人,也是露臍裝,牛仔褲,額......”
方刑越聽越不對,他轉過頭來。正巧迎向也轉頭,看過來的男子。
嘿,這男人可真壯實啊,方刑的第一想法。然後第二個想法就是這個男人可真眼熟啊,就好像在哪見過。
“就是他,他在酒吧裡給我幹了,兄弟們抄傢伙。”刀哥先聲奪人。
方刑也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酒吧裡想要調戲蔣天薇的壯碩男子嘛。
刀哥的手下們,紛紛站起身來,因爲他們這次是來吃飯的,也沒帶傢伙事,就一個個抄起坐着的馬紮。
還有的一把抄起桌子上啤酒瓶。
方刑三人見狀也沒閒着,宋鵬天急忙拉起蔣天薇躲到後面,保護住女生。
方刑眼疾手快的拿住一旁的掃把,將簸箕扔給後面的宋鵬天。
四周的人羣一看這架勢是要幹架啊,紛紛都躲在遠處看起來熱鬧。
人羣中心已經空出一片空地,方刑和刀哥對峙起來,真是冤家路窄啊。
“沒想到吧,咱們在這又遇見了,你那一腳可真不好受啊。”男子靜盯着方刑,一隻手拿着酒瓶在另一隻手拍動。
方刑撇了撇嘴,用動作應對男子的話語。
嘿,這小子真裝逼啊,刀哥在心中吐槽起來。他一臉咬牙切齒:“這樣,你一個人束手就擒,讓我們打一頓,我們就不爲難你後面的妹妹了。”
他挑了挑頭,看向後面的蔣天薇,邪笑起來。
“廢話這麼多,要幹就幹,哪裡這麼多事。”
呦呵,這麼勇的嗎?男子對着身後的小弟:“給我上。”
說着他自己腳步慢慢退後,他知道方刑勢大力沉,讓小弟先消耗消耗他的體力再說。
聞言,刀哥身後一個小弟帶頭rush,手拿着一個酒瓶就衝了過來,其他小弟也前赴後繼的。
帶頭的小弟是個狠人,手拿一個酒瓶就要砸向方刑的腦袋,如果是個普通人被砸這麼一下,估計起碼得頭破血流。
既然對方這麼狠辣,那麼方刑也不留手了,一棍子打響小弟手腕。
即便打算不再留手,方刑也不打算強化自己的力量,他可不想今晚出幾條人命。
小弟一個痛呼,只感覺手腕一陣劇痛,酒瓶根本拿不住了,掉在地上摔得稀爛,手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他發起狠來,就要看向方刑,可下一刻自己的側腰就被踢了一腳,一股巨力傳來,他彷彿被列車撞到一樣,橫飛出去,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後面的小弟傻了眼,開玩笑的吧,有這麼厲害嘛。
不得不說,方刑一開始這一手屬實把他們鎮住了。
“打架啊,我也要來。”蔣天薇在後面見方刑打了起來,也要參加,躍躍欲試。
宋鵬天感覺拉住這個姑奶奶,擋在她的身前,保護住她,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要有的擔當。
可下一刻,蔣天薇直接把他扯開,宋鵬天正要掙扎,可發現蔣天薇完全不是她可以角力的對象,力氣大的出奇。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蔣天薇再怎麼說也是作戰型願者,不是他可以比擬的。
原來小丑竟然是自己。
蔣天薇衝向人羣,手部的指甲慢慢細長起來。
小弟們見那個美女氣勢洶洶的衝來,都不禁大怒,這分明是看不起他們,我們打不過帶頭的這個青年,還收拾不了你?
蔣天薇請戰,小弟們應戰。
出乎小弟們意料,蔣天薇極爲敏捷,完全躲過去小弟們的攻擊,而她幾乎每次都能在他們身上得手。
收到攻擊的地方,都會出現幾道血條,感覺酥酥麻麻的。
方刑見蔣天薇都衝了上去,連忙跟上。
他們兩個都收斂了實力,不然就憑這些土雞瓦狗,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宋鵬天眼見方刑和蔣天薇和對方打的火熱,而自己就在後面看着實在說不過去,也就加入戰團。
別看對方人多,幾乎是方刑他們的三倍,可形勢如一邊倒一般,三人完全碾壓對方。
刀哥身爲老大,自己不能隨便加入戰鬥,此刻站在身後不遠處,看着自己小弟被完虐。
他的臉上陰晴不定,暗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來。
“噗通。”一聲,一個小弟倒帶地上,他只感覺自己身上被女生造成的血條處一陣陣酥麻感覺傳來。
接着就是倒在地上,感覺全身都被麻痹了。
小弟們大驚失色,妖術是吧,快跑!他們剛擡腿,就感覺身體沒了知覺。
“噗通。”
“噗通。”
刀哥自從看到一個小弟倒在地上,到最後一個小弟倒在地上,也就十幾秒不到。
他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不知道,可方刑幾人對此心知肚明,這是蔣天薇能力中附帶的毒素,可以麻痹別人的神經,讓人動彈不得。
麻痹願者還有一些難度,可對於普通人人兼職手到擒來。
方刑幾人來到刀哥面前,一臉面無表情。
男子感覺到一陣腿軟,這次真的慘了呀,小弟們全軍覆沒,只剩自己一個光桿司令。
他正要開口求饒。
“滴度,滴度。”
幾聲警笛聲傳來,看來是警察來了。
方刑幾人對視一眼,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不能讓警察同事們抓到,自己一行人也是警察,可丟不起這人。
既然如此,他們既然就趁着夜色,躲入人羣之中。
刀哥呆在原地,躲過一劫,他的心情還算不錯。
就連之前覺得煩躁刺耳的警笛聲都變得悅耳動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