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小白的宿舍,宿舍已經是打開的狀態了,方刑和小白直接步入其中,挑了一個空的鋪位。
宿舍是普通的四人寢,上牀下桌。方刑當時的二本勉強纔是這配置,可看這晉雲大學已經是標配了。
方刑真成鼠鼠了。
因爲來的很早的緣故,所以寢室裡面空無一人,而這四個鋪位不是讓他們隨便調?
挑好了鋪位,方刑幫着小白把被褥給弄上,被褥不小,如果讓小白自己弄,不一定要弄到什麼時候呢,所以還是方刑幫忙好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方刑和小白就把東西收拾好了。
接着,他們就一起出去了。一是因爲他們來的太早,估計有時間不會來人了,所以他們就出去逛逛,看看校園。
小白對這個晉雲大學早就期待很久了,雖然她是因爲晉雲大學距離方刑最近才選擇的晉雲大學,但是還是非常期待的。
二是因爲他們還要買一些東西,買一些日用品,像是臉盆,暖壺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不好放在行李箱裡,而且也不差這點錢,自然就沒有帶過來。
方刑和小白在晉雲大學裡面遊蕩了起來,東看看西逛逛的,不得不說小白這學校比方刑之前上的好太多了。
校園很大,等方刑他們找好地點,買完日用品,要回宿舍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到哪裡了,兩人第一次來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不過還好,方刑憑着自己強大的方向感,還是找到了回去的路。
一路上,有很多頭戴小紅帽的志願者,在指引着家長,新生充滿了好奇,不免東看看西看看,在父母的陪伴下找不到路了,還需要向志願者詢問一二。
一切的一切都太熟悉了,方刑曾經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轉眼都已經一年過去了,方刑也回不到這樣的生活了。
還真是讓人有些懷念啊。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有別的女生到來了,在她父母的陪伴下,在整理被褥什麼的。
方刑把一早就準備好的糖果零食拿出來跟大家分享,因爲這些東西都是方刑找的高檔店鋪買的,所以也不顯得低端。
女生之間,用糖果零食打交道也很合適。
有了這些作爲交流的媒介,兩方也很自然的搭話起來,因爲都是新人對於新舍友還都蠻好奇的。
女生還是很好交流的,不一會的功夫,小白和這個女生就聊了一會起來,看樣子都要成好朋友了。
方刑也和對方的父母說起了話來,對方的父母明顯也不是普通人,恐怕是養尊處優的那一種。
所以對方刑很是好奇,畢竟方刑的那自信的氣質在這擺着呢,如果說衣着、行爲都能僞裝,那麼氣質這一塊還是很難僞裝的。
再加上方刑的衣服現在都已經不是以前他穿的品牌了,所以非常彰顯品味。
不聊不知道,一聊才發現對方不是晉雲省的人,而是青雲省的,那麼方刑就作爲晉雲省的本地人,跟他們聊了起來。
那正好,方刑來的時候,司機跟他說的話,他就原模原樣的複述了一遍,把兩位家長聽的一愣一愣的。
沒想到對面這個小年輕是長溪市的,還對長清市這麼熟悉。
只有小白和方刑才知道,他們也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哪裡對長清市這麼瞭解。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很快就來到了中午了,現在四人宿舍已經兩個人到來了,剩下的那兩個人恐怕得下午才能到了。
既然時間差不多了,方刑和小白就先告辭了,他倆一起來到學校餐廳吃飯,吃午飯。
因爲飯後方刑就要離開了,畢竟他把小白送來,不能陪伴小白一整天啊,下午的時候,就讓小白自己去應對兩位新舍友吧。
一想到新舍友,小白真是又好奇又興奮,剛纔那個舍友就非常有意思,說話很幽默很風趣,是個開朗活潑的女生。
可她一想到方刑就要離開了,心情又不由得低落了下來。
飯後,小白依依不捨的八方刑送走了。她在人羣中就好像是一個異類,別的女生巴不得自己父母快點離開,可是隻有小白,還不願意方刑離開。
不過哪怕小白在不捨得,自己也該走了,不能說小白不想讓自己離開,自己就不離開啊,自己又不能在這上學,離開總是難免的。
方刑離開晉雲大學之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就會乾清賓館了,既然已經沒事了,他就去歇着了,反正距離自己培訓的時間還有幾天。
這幾天就鹹魚一下好了。
方刑回到乾清賓館之後,又開始了自己的躺平人生了,這幾天也沒事,小白他們軍訓,方刑的培訓還得都等幾天。
什麼事情都沒有,方刑就過上了與世無爭的日子,每天出了吃就是睡,沒別的。
冥偶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把榮成給打敗之後,榮成就再也沒有對方刑的冥偶出手過,看來很懂規矩。
本來方刑還有點憂慮,那就是榮成會不會犯賤,再次攻擊他的冥偶,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榮成好像老實了不少,直接從方刑的世界中消失了。
期間周清旭還來找過方刑一次,看到方刑如此愜意的生活姿態,他頓時羨慕了起來,恨不得自己和方刑一樣。
周清旭和方刑是自己人,所以周清旭對方刑大吐苦水,說着一些工作上的煩心事,一些麻煩事。
周清旭畢竟是外面來的願者,雖說是謝星淵的弟子,並且自身也是A階願者,但是比較工作中還是後很多阻撓他的地方。
這讓周清旭十分苦惱,方刑來了,正好和他說說,他正一個人憋的煩悶,正愁沒人聽他說這些東西,方刑就來了。
方刑沒有說話,一聽周清旭的這架勢,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子別樣的清晰。
他是來參加培訓的,培訓之後很有可能就留在長清市了。周科長都這麼苦惱,自己肯定也差不多啊,這.......
方刑不想要工作的太過辛苦,畢竟他是一條鹹魚來的,但是看周科長的樣子,他逐漸心生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