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方刑回到科裡,今天的特戰科因爲沒有周科長在的原因,同事們都顯得頗爲活潑,雖然之前也算還好,但是今天尤爲如此。
雖然平時周科長也沒有事情,不會刁難自己的下屬什麼的,但是上司終究還是上司,大多數讓的心中都還繃着一根弦。
只有少數人沒有這根弦,其中的代表性人物就是周思淼了。她是周科長的侄女,關係十分親近了。
周科長比她大不了幾歲,兩個人可以說一起長大的。雖說周科長平時喜歡捉弄周思淼,但是周思淼還是沒有心中的弦。
方刑看着各自做自己的事,也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是中午的休息時間,同事們就算是睡覺,他也管不到。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的休息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了,方刑看着稍顯有些亂糟糟的辦公區,拿出了一絲代理科長的威嚴,讓同事們把自己的地方收拾乾淨。
還好同事們都很給面子,都默默收拾了起來。
等會特戰科上面就派人過來了,要是看到自己科裡這麼一副樣子,不知道會怎麼想呢。估計會認爲長溪市的特戰科十分懈怠,工作時間都用來做自己的事情。
爲了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方刑還是準備搞一下科裡的風氣的,雖然維持不了多久,但是就這一小會兒也就足夠了。
時間來到兩點,到了大家修煉的時間了,作爲代理科長,他還是負起來責任,帶着大家進入冥想室中。
雖然他並不修煉,但是不妨礙他裝裝樣子,他先是溜達了一小會兒,環顧了一圈,見大家都閉上了眼睛,呼吸勻稱,應該都進入了修煉狀態中了。
他來到最前面,裝模作樣的坐下,閉上了眼睛,實際上他並沒有進入修煉狀態之中,在他看來這兩小時給他帶來的實力提升幾乎爲零。
而且等會還有着其他的事情,他索性就不再去修煉了,不然的話,還耽誤事情。
十分鐘過後,方刑睜開了眼睛,他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來,偷偷的退出了冥想室。
他出了特戰科,來到了停車場中,現在他要去階上面來的人,估摸着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今天中午的時候,周科長就把來人到長溪市的大約時間跟方刑說了,方刑也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各種意義上。
此刻特戰科裡一片安靜,不僅辦公區十分潔淨,就連氛圍也是好到不行。
好像大家都知道今天上面要來人一樣,下午都時候都默默的收斂了性子,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拿出來。
方刑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跟他們說啊,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呢。
實際上同事們猜也都能猜出來,他們都知道異象武器的事情,而異象武器被發現已經奪來了,那麼上面的人估計會馬上派遣人過來。
很有可能是今天,所以衆人都收斂了性子,不再做鹹魚了。
平時周科長這條大咸魚培養出來不少小鹹魚,小鹹魚爲了不給大咸魚製造麻煩,都裝作自己不是鹹魚的樣子。
到機場的時候,才兩點半,距離時間還有十幾分鍾,上面派遣來的人員還需要一小會兒才能到這邊。
方刑就率先進去,拿出一開始就準備好的牌子,上面寫着“特戰科”三個字,爲的就是好找自己。
這一次上面沒有選擇動用直升飛機,是因爲沒有必要,上一次動用純屬是時間緊迫,特戰科不得不動用直升飛機。
上一次是解良俊那一次,畢竟那一次稍緩一會兒,別的A階就會來救援解良俊了,特戰科他們不得不派遣出直升機,只爲了拿回解良俊。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可以說已經成爲定局了,沒有上一次那般着急,所以就不需要動用直升飛機了。
畢竟直升飛機一動用所耗費的東西太多了,不值得這一次使用,反正早點晚點都能把鍾呼拿回來,那就不需要太着急了。
來到等候大廳,方刑拿着牌子默默等候了起來,時間也沒有多久,方刑就看到一家飛機落到了草坪上,估摸着這一架就是特戰科來人乘坐的一架。
謝星淵從飛機上面下來,只帶了一個下屬,那就是之前在長清市異獸收容所裡面看守大門的那位,因爲這位情商高,會來事,所以謝星淵把他招到自己上部門,當自己的助手。
夏文濱雖然位階不行,戰鬥力也不夠,但是有着一樣情商高,就能吃得很開。
謝星淵和夏文濱從飛機上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周清旭受傷了,現在在醫院呢,恐怕沒法來接我們了,那也不知道今天是誰來接我們。”謝星淵說着,他認識長溪市的人不多。
自己的徒弟自不用說,跟在自己徒弟身邊好幾年的那個昆緯,也算一個,還有的就是最近才熟識起來的方刑了。
謝星淵他們來到接待地,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青年,舉着牌子,伸長了脖子,搖頭晃腦的看着周圍,在尋找自己接待的對象。
謝星淵啞然失笑,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還是方刑來接他的,只是這小子都能打敗A階中位了,看他的樣子,還是有些不太沉穩啊。
想到這他忽然反應過來,方刑還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啊,這樣的年紀就要沉穩也爲時過早了。
方刑在這時也看到了謝星淵,他趕忙搖了搖手,謝星淵那邊看到了也相同動作迴應。
等兩方離近了,方刑把牌子放下來,和謝星淵握握手道:“好久不見啊,謝老。”
謝星淵笑呵呵的點點頭:“是啊,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
方刑“......”
剛纔沒有發覺,現在仔細一想確實才兩個月啊,時間也不是很長的樣子。
方刑看了看謝星淵身後的那個人,問道:“這位是?”
其實他之前就見過夏文濱,但是那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那時候的夏文濱還只是異獸收容所看門的,當時方刑見他,他還說過名字。
經過兩個月,方刑早已經把這件事都給忘記了,就別提他的名字了。
“他是夏文濱,我部裡面的新成員,說起來,你們應該也見過。”謝老說着,給方刑解釋起來。
半晌,方刑才記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