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挑着眉頭,望着木婉青。
“怎麼?這次幾日不見,你這是什麼眼神?不認識我啦?”木婉青瓊鼻微微皺起,故作生氣的樣子!
將臉頰湊過去,卻又是柔聲詢問:“嗯?還是你想反悔?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我們之間的約定!”
木婉青搖晃着腦袋,用鼻尖摩擦着吳易的鼻樑!
幾日不見,她顯然其已作出了選擇,鐵了心要依賴吳易成爲木行意!
“大半夜的你跑這裡幹嘛?”吳易順勢伸手撫摸。木婉青嬌呼一聲,立即鬆開,站在地上,白了吳易一眼,嬌嗔:“色狼。”
“大半夜的跑到我家裡來,對我又樓又抱的……”吳易打開門走進去,木婉青也立即跟進去!
依舊是那間看起來非常簡陋的客廳,就好像沒有人居住過一樣。
走進客廳,她坐在沙發上,就是那麼睜着大眼睛望着吳易,像似要一次看個夠。
吳易揮揮手,打了個哈欠,道:“你先隨便坐,我洗澡去。”
“好吧。”木婉青聳聳肩,看見吳易走進洗浴間,她站起身,獨自打量着!
這間簡陋的客廳實在沒有什麼可看的,看到一間臥室的門虛掩着,她好奇之下走過去。
打開門,讓她崩潰的是臥室內只擺放着一張很大看起來很舒適的牀,除此之外整個臥室再也沒有其他。
這就是太陽界主宰的日常生活嗎?
一張牀,可以躺多少個人啊!
仰躺在這張舒適的大牀上,枕着雙臂,木婉青呼出一口氣,像似在疑惑着什麼。
“怎麼?大晚上的跑到我這裡來想做什麼?”吳易走進來,穿着一件格子睡袍!
他的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掃來掃去,走到牀沿,擡腳走上去,仰躺在牀上。
“想你了唄,不行麼?”木婉青轉過身,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掉,踏在牀上,坐在吳易身前。
雙臂撐着,低頭望着吳易,髮絲順勢垂落下來,嘴脣微微張合,柔聲詢問:“你想我麼?”
淡淡幽香撲來,惹火的身姿,柔和充斥着誘惑的聲音無不是在撩撥着吳易。
不知道怎麼回事,木婉青白皙美豔的臉頰此刻也是緋紅欲滴,呼吸沉重,而又帶着熱氣!
不待吳易有什麼動作,木婉青就親了上去,兩人完全猶如干柴烈火一般輕輕一觸,轟然燃燒起來!
良久之後,木婉青這一刻只感整個身軀至血液乃至意志都在這一刻瘋狂燃燒起來!
那種感覺無比奇妙,奇妙的讓木婉青禁不住嬌呼一聲!
她揚着脖子,閉着雙眸,嬌軀微微顫抖!
許久。
直到那種奇妙的感覺漸漸消散!
身軀、血液、意志停止燃燒後,趴伏在吳易胸膛的木婉青才緩緩睜開雙眸!
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脣,晶瑩汗珠從額頭順着她的鼻尖滴落在吳易的胸膛,順勢滑落下去!
終於,她還是這樣做了!
試圖將一抹已被汗水侵溼的髮絲挽在耳後,木婉青這才發覺自己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一絲也沒有。
吳易雙臂伸展,就這麼仰躺在牀上!
剛纔與木婉青的原始碰撞那種奇異他能清晰的感覺出來,這讓他異常奇怪。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不簡單啊!
難道她不單單是木意之女的身份嗎?吳易微微皺起了眉頭,深深思索着!
“壞蛋,你在想什麼呢。”傳來木婉青的細語聲!
吳易搖搖頭,不再想了,反而心下惆悵!
他是越來越墮落了,終於還是這樣幹了!
木婉青見吳易不搭理她,皺着瓊鼻,張開小嘴就對着吳易的胸膛咬了下去。
吳易揚起手臂對着木婉青嬌軀就是一巴掌,笑言:“怎麼,滿意了?”
木婉青嬌呼連連求饒:“哇哇!你敢打我,我我我……”
望着吳易那張充滿邪氣的臉頰,嘴角勾着怪異的微笑!
木婉青嬌臉之上原本還未消退的潮暈再次緋紅起來。
“你要幹嘛啊!”
“你說呢。”
深夜之時,望着躺在牀上閉目沉思的吳易。
木婉青枕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懷中,十足一副小鳥依人的小姑娘!
正沉侵在那一幕幕回憶之中的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趴伏在吳易的胸膛詢問:“木意傳承之根呢?給我吧!”
閉目的吳易,傳來稍有疲憊的聲音:“你真的想要嗎?有些事,不知道的爲好,有些位置,還是不去坐的好!”
“你說什麼!你這個大壞蛋!”木婉青嘟着嘴脣對着吳易的胸膛一陣粉拳蹂躪:“你是不是想說話不算數!”
“好了好了,即使你有了傳承之根,也不會輕易成爲木行意,執掌木行星!你還需要資格!”吳易只好安慰:“這個得慢慢來吧!”
木婉青聽到這才鬆了口氣,這時神色認真起來,說道:“好吧!對了,我得到個消息,聖火堂的三赤三炎中的黑炎白炎已經紛紛來到軒平,好像是要針對你!”
吳易冷笑起來:“怕的就是他們不來,我不介意將火行主宰也換個人!”
木婉青很擔憂,不知道吳易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沉吟片刻,又道:“還有,你跟神教的天鈴聖女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她可是來自幽冥之地,而且是私下逃出!聽說你們經常在一起,你和她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她看上我了,想包養我。”
“看上你?喂喂喂,我還在你牀上躺着,你這樣公然談論一個女人看上你,真的好嗎?”
吳易沒有迴應,只是搖搖頭,嘿然一笑間莫名眼神望着木婉青!
“好啊!你在看我笑話!”木婉青一陣不依後,兩人卿卿我我間,木婉青又道:“明天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
“現在有許多人都盯着你,你肯定很不習慣吧!明天我帶你去的那裡是個世外桃源,沒有人知道!”
許久不曾聽到吳易的迴應,木婉青擡眼望去!
這才發現吳易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