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如果是這個目的的話,龍飛和米新友做老闆似乎不是太妥當啊。”
陸漸紅道:“那你的意思是……”
“龍飛之所以在江東有些名頭,不是因爲他的生意,而是因爲他父親是省委一把手,而米新友在政界更是沒有建樹,他們不會引起重視,所以這個俱樂部的老闆一定要很有名才行。物以羣分,人以類聚,老闆有名,纔會有有名的人過去。”安然的觀點很獨特。
陸漸紅沉思了半晌,道:“要找一個有名的人,又要絕對信得過,這樣的人去哪裡找啊。”
安然笑道:“你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個人選不就在你面前嗎?”
陸漸紅怔了一下,道:“你?”
安然笑道:“安然這兩個字自然不值錢,可是安氏集團有幾個不知道的?”
陸漸紅不由道:“你的意思是由安氏集團來投資?”
安然笑道:“聰明。”
不得不說,安然的建議很有鼓動性,也很可行,好處也多多,不過陸漸紅卻還是有些顧慮,安然的到來勢必會把自己也推到萬衆矚目的焦點上,這對於他來說會不會有反面的影響呢?
可是想到江東未來的局勢,一味的低調只會讓自己“洗盡鉛華”,一個沒有實力的省委副書記,只不過是個魚腩,誰會靠過來?
“好。”陸漸紅終於下了決定,道,“那這件事我不參與,一切由你來運作。”
兩人又聊了一陣,這才依依不捨地掛斷了電話。
這時,房間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只得外面的沈風月輕聲道:“陸書記,我熬了銀耳蓮子湯,要不要喝一點?”
沈風月穿的是睡裙,時已入秋,加上下雨,天氣已有些涼了,所以裙子略有些厚,或許是剛剛熬湯了,沈風月的額頭有了些汗珠,頭髮隨意地扎着個馬尾,看上去如鄰家小妹一般。
陸漸紅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便放到了一邊,淡淡道:“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不用做這些給我。”
“是。”沈風月低聲說了一句,狼狽地出了去。
陸漸紅的臉上這纔有了些笑意,這姑娘無時無刻不抓住機會來引誘自己,剛剛的睡裙雖然很長,遮住了她兩條修長的腿,不過所顯示出來的曲線卻是優美之極,如果她學舞蹈的話,應該會是個極優異的舞者吧。
陸漸紅不是聖人,自然也有心動的時候,不過對沈風月他卻是一點綺念都沒有,他不可能給任何人有可趁之機,放這麼一個所謂的生活秘書在身邊,完全是在鍛鍊自己的抗色能力,況且這女孩子眼睛中偶爾閃過的**,也是在給陸漸紅提醒。
原本陸漸紅認爲她是浦清的一個砝碼,現在他卻不這麼看了,浦清固然有野心,但這女孩也不簡單,應該不是同一個理由。
沈風月回到房間,那種羞惱還在心頭纏繞着。想當年,自己可是三大校花的亞軍,身後不知有多少追隨者,隨便的一個動作都可以暈倒一片男生,可是在陸漸紅面前,自己引以爲傲的容姿居然被熟視無睹,這是自己的失敗還是因爲陸漸紅根本對女人沒有性趣?
撩起裙襬,露出了光潔晶瑩的小腿來,沈風月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然後將腿放到牆上壓起腿來,腿很柔軟,與牆之間形成了一個反鈍角。沈風月最自傲的便是這兩條腿,記得跟男朋友第一次時,男朋友就爲這兩條腿瘋狂之極,每次只要看到自己的腿,便會興奮得像一隻公狗。
想到第一次的做a,沈風月的目光有些迷離,到現在她都還記得,第一次並不像小說中寫的那樣撕裂般的疼,因爲她自小就練舞蹈,閨女膜早就損壞了,所以在第一次她便嚐到了女人的滋味。那是大學快畢業時的事了,後來男友因爲出國,漸漸斷了聯繫。
畢業後找工作,每次遇到的都是色迷迷的目光,似乎恨不得要扒開她的衣服一般,那個時候她才知道,男人是喜歡她這樣的身體的。也正是因此,她並沒有冒失地利用自己這個天生的優勢,好鋼要用在好刃上,她要把自己交給一個有價值的人。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所自恃的本錢在陸漸紅面前卻是全然不管用,就像剛剛,自己萬般討好,卻只落得一個碰軟釘子的結果。
想到這裡,剛剛升起的那股慾火便已經熄滅了,不過沈風月是個倔強的女孩,如果不是這個性格,她早就成爲富豪手中的玩物,籠中的金絲雀了,她就不信,陸漸紅這樣一個健壯的男人,就不需要女人!況且剛剛聽說牛達和孟子玉要搬離這裡,這孤男寡女之下,她就不相信不會發生些什麼**的事來。
天亮了,雨還沒有停,幸好雨並不大,小到中雨,吃早餐的時候,沈風月表現得中規中矩,經過一夜的考慮和揣摩,她覺得陸漸紅不喜歡那種赤果果的誘惑,而是要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隱晦,所以,沈風月早晨洗了個頭,溼漉漉的頭髮如出水芙蓉一般,確實引起了注目,只是令她失望的是,陸漸紅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下,三兩口喝了牛奶,道:“你們倆個快一點,怎麼吃飯就是貓舔盤子一樣。”
來到辦公室不多久,陸漸紅便接到了向青松打來的電話,道:“陸書記,龍書記請您過來一趟。”
陸漸紅不知道是不是例行公事,揹着手晃悠悠地過了去,向青松向陸漸紅笑了笑。
向青松爲陸漸紅泡了杯龍山茶,感覺着這個味道,陸漸紅不由想起了在旅遊局的那段風月,很忙很充實也很值得懷念,不過看樣子蘇東波的新茶並沒有全面向市場推廣,因爲這味道還是很早以前的那種。
陸漸紅笑着道:“龍書記也在喝這個茶。”
龍翔天笑道:“這個茶能發展到與四大名茶並駕齊驅,這裡面你有很大的功勞啊。”
“這個倒不敢居功,經營者纔是最大的功臣。”陸漸紅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