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郭喜來心裡想的是什麼,夜玫一清二楚,郭喜來就是那種小人做派的政治流氓,他沒少得葛氏集團的好處,也沒少幫葛氏集團辦事,自從上次因爲財政局拆借的那筆錢還差1000萬元,葛兆國讓她去找郭喜來和黃局長催要,兩人就來回推脫了,夜玫非常明白,他們之所以把原本可以把葛氏集團拆借的2500萬元,沒有一次性地打到葛氏的賬上,分明就是商量好了,要葛氏再次出血,因爲財政局的黃局長是郭喜來的姐夫,兩人肯定是商量好了的。其實,上次夜玫已經每人給他們塞了20萬了,但是沒見任何動靜,她知道,20萬,肯定沒有達到他們心中期望的數目,也就是從上次開始,郭喜來就開始跟夜玫動手動腳了。
郭喜來早就對夜玫有所垂涎,只是礙於葛兆國的面子,他不敢。但是這次,她明顯有求於他這個常務副縣長,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了。
夜玫儘管心裡十分厭惡他,但是還不能得罪他,因爲沒有他的話,財政局就不會劃款,但是她沒有時間跟他周旋,事情對她來說已經是十萬火急了,這個葛二黑愚蠢至極,不好好忍着,居然捅了這麼一個大簍子,這個簍子會引起三源地震,三源會有許多人被他拖下水,葛兆國、鄔友福,都會完蛋,覆巢之下無完卵?
儘管她預料到二黑早晚會遇到鬼,也爲自己做了一些打算,在帳外也建立了自己的小金庫,這個小金庫葛兆國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數目只有五十萬,這也是夜玫的聰明之處,她不能讓葛兆國對自己起了疑心,自己沒有小金庫是不正常的,有,纔是正常的。她曾經就跟葛兆國公開過自己的這個小金庫,聲稱這個小金庫是她和葛兆國共有的,其實,在這個小金庫以外還有一個小金庫,裡面的數目是五十萬的十多倍,這是她最近瘋狂努力的結果。
最近,她把劃出去的煤款,有一部分轉到了自己的小金庫裡,她早就想好
要離開這裡,別讓她摸着錢,只要是經她手匯出的錢,大部分都轉到了這個小金庫,她瘋狂到建國集團的賬上幾乎沒有什麼錢了。昨天晚上,葛二黑逃跑,錢都是臨時湊的,今天葛兆國讓她取些錢出來,她只能把倒騰出去的錢又倒騰回一部分,別說二黑犯事了,就是不犯事,她也快犯事了,所以,這一千萬,她本來沒抱太大的希望,如果自己能得到更好,得不到反而還舍了五十萬,不過五十五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麼。所以,經過昨天一夜的琢磨後,她一整天都在倒騰錢,有給葛兆國倒騰的,也有給自己倒騰的。如果過了這個冬天,她入股的煤礦、她參與倒賣的原煤,都能給她帶來豐厚的回報,但是,形勢發生了變化,她必須儘早撤退,不然的話,她就有可能受到牽連,別說拿不到錢,恐怕自己也會成了葛氏兄弟的殉葬品。
要想拿到財政局這筆錢,就要疏通郭喜來和財政局長兩個環節。於是,她忍痛又拿出五十萬,之前已經給給了他們每人20萬的好處費。其實,如果在平常,就是不給他們也能把事辦了,但是眼下,她要以小博大,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他先約出了郭喜來,只要把他拿下,事情就辦成了八成。
但是,在郭喜來面前,她還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躁,像郭喜來這樣的人,你還不能把他惹急了眼,真急了眼,他也敢給你使絆子,拖延你拿到錢的時間,眼下,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就是拖延一天,對夜玫來說,都會是很危險的事情,所以,夜玫要哄着他,要讓他佔到便宜。
想到這裡,夜玫就勢往郭喜來的身旁靠了靠,嬌聲說道:“郭哥,其實,玫子也早就對郭哥有好感,只是苦於郭哥不給玫子表示心意的機會。”
夜玫嬌滴滴的柔聲細語,還有那貼上來的散發着香氣的柔軟的身子,都讓郭喜來血脈噴張魂不守舍,他伸出胳膊,立刻就把夜玫攬進了懷裡。
郭喜來之所
以這麼大膽,一是眼下這個女人有求於自己,二是上次夜玫單獨跟自己見面的時候,他已經投石問路過了,知道她不會反對,才這麼大膽。
夜玫忍住自己的噁心,閉上眼睛,讓他放肆了一會,這才推開他,說道:“郭哥,晚上吧,這會我的確有事找你,這是我家房門的鑰匙,晚上我等你。”夜玫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
郭喜來沒去接他的鑰匙,瞪着一雙被慾火燒紅了的眼睛說道:“妹子,你耍哥呀?你家,我敢去嗎?”
夜玫媚然一笑,伸手捧着他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個家誰都不知道,弄好後,連我都只去過一次,我敢對天發誓,更沒有男人進過。如果郭哥不放心的話,我隨你,你找地方,但前提必須要安全。”
郭喜來當然不傻,他既要得到夜玫嚐到腥,還要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就說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這要看郭哥你的了,你馬上辦完,我馬上就跟你走。”夜玫說着,就坐在了郭喜來的腿上,大腿故意蹭着他的襠部。
郭喜來壓住了慾火,說道:“你要我辦什麼事?”
夜玫摟過他的脖子,上身緊挨着他的嘴,說道:“很簡單,就是餘下的那筆錢,今天頭下班必須打到賬戶上,明天早上有急用……唔——”話沒說完,她的嘴裡就發出了一聲誇張的呻吟。
原來,她的衣服已經被郭喜來撩起,郭喜來的手已經握住了夜玫的一隻胸。
但是,郭喜來畢竟沒有完全被情慾衝昏頭腦,他一邊揉捏着夜玫的胸,一邊說道:“幹嘛那麼急,我們先找個地方,溫存一下,再說那事。”
夜玫被郭喜來弄得漲紅了臉,她嬌滴滴地說:“討厭了郭哥,弄得人家渾身都……都酥了……”
郭喜來說道:“光酥嗎?就沒有別的什麼感覺?”說着,手上就加大了捏捻的力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