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一人在房間等得着急,就出來了。”賀鵬飛說着,就領着丁一來到了他要的包間,早就有女服務員給他們打開了房門。
丁一脫下外套,賀鵬飛立刻接了過來,給她掛在進門的衣架上,這時,女服務員進來說道:“先生,人到齊了嗎?”
賀鵬飛說:“到齊了,點菜吧。”
丁一剛要坐下,聽他這麼說,就問道:“就咱倆?”
賀鵬飛說道:“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昨天晚上給你打完電話後,我就呼了杜濤和萍兒,杜濤和萍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
杜濤和萍兒是他們高中時的同學。
賀鵬飛說道:“我呼了他們後,都夜裡十二點了杜濤纔給我回話,呵呵,你猜怎麼着,這兩傢伙,居然結婚了!正在海南度蜜月,是旅行結的婚,在家沒擺酒席。我說你們倆太不地道了,回來得擺酒席。我一想,都這麼晚了,還是別給你打電話了,他們既然缺席,那就咱倆聚,反正那天有好多話沒得說,我也不經常回來,你也不經常回來,見面也挺不容易的,在一起聊聊,這樣我就沒通知你。”
丁一看賀鵬飛說的很坦誠,就沒有再說什麼,就說:“杜濤不是早就結婚了嗎?怎麼又和萍兒在一起了。”
“呵呵,你太孤陋寡聞了,是不是畢業你就沒有見着他們?”
“是,但是杜濤畢業後不就結婚了嗎,我們大家還參加婚禮去着呢。”丁一奇怪地說道。
賀鵬飛也說:“是啊,我當時是伴郎,傻的跟個樁子似的,他是結得早離得快。”
“哦,離了?”
“是啊,不離怎麼又能跟萍兒結婚呢?”
丁一點點頭,看了看酒水櫃,說道:“我想喝水。”
賀鵬飛打了自己一下腦門,說道:“我真呆,怎麼忘了給女士要水了,服務員。”他開開門喊道。
服務員進來後說:“您需要什麼?”
賀鵬飛問丁一:“是喝水還是喝飲料?還是酸奶?”
丁一想了想說:“菊花茶吧,這幾天上火。”
服務員很快就給他們泡了一壺菊花茶,賀鵬飛親自給丁一倒上一碗茶水,說道:“我那天從亢州回來真是太興奮了,興奮的幾乎一夜沒睡着覺,真是太巧了,如果不是表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打聽你的下落。”
丁一笑了,說道:“是啊,是很巧。對了,聽小月姐說你要出國?”
“對,是單位派出去的。”
“多長時間?”
“兩年。”
“一般出國就都不回來了,都在國外成家立業了。”
賀鵬飛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說道:“暫時不行,我和單位有合同,要不出不去。”
“合同可以解聘,好像給單位一些補償就可以了,爸爸他們學校有幾個老師也是這樣,出去後就不回來了,然後就給單位補償了。”丁一說道。
賀鵬飛笑了,說道:“出不出去還沒
定呢,還不知道這次考試考的怎麼樣?”
“託福嗎?”
“是的。”
“哪個國家?”
“澳大利亞和美國。不過美國簽證太難。”
“美國要考JRE吧?”
“是的。”賀鵬飛喝了一口水,說道:“你英語怎麼樣?”
“呵呵,我呀,一塌糊塗,早忘得差不多了,我們市長英語好,他經常看英語節目的新聞。”丁一說到這兒有些不自然,唯恐賀鵬飛問看英語節目的新聞你怎麼知道,好在賀鵬飛沒注意這些,他又給丁一續上水說道:
“我聽表嫂說你一直都沒找對象,就想回來找。”
丁一說:“也不是,就是沒有合適的。”
“丁一。”賀鵬飛坐直身子,很認真地說道:“我介紹一下我自己的情況和我的家庭情況,可能你不太瞭解……”
丁一趕忙說道:“不用,你別這麼嚴肅,我被你搞緊張了。”她的確緊張了,臉都紅了。
賀鵬飛絲毫不顧忌她的緊張,說道:“我這個人很簡單,經歷簡單,感情生活也簡單,上學,工作,上學,又工作。我沒有戀愛過,可以說沒有正式戀愛過,心裡老是留存着你當年的模樣,所以表嫂一跟我說,我就認定肯定是你,當時她在電話也沒說太清楚,好像對你的家庭情況也不是太瞭解,只是說你父親是大學教授,我就不讓表嫂說下去了,我要自己去尋找答案,果然,到了亢州後,第一眼就認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