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靜、張晶現在已分別是泰予實業公司和泰予東靈公司的業務經理,成了真正的白領,在短短的時間裡她們倆能提升得這麼快,除了她們本身所具有的高素質外,得益於她倆的男友是集團公司老闆的兄弟。阿步阿路雖是泰國拳師,人品還都不錯,兩美女從當初有目的但並不是真正地想與阿步阿路相交開始,到現在已是真心實意的與阿步阿路談着戀愛。年前得知阿步阿路都已取得十級拳師的稱號及獲得泰國國王授勳的成就,不由得心花怒放,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和決定正確之極。
好心情使吳靜、張晶在家渡過了一個有生以來最爲美妙的春節,年初三趕回來參加這個猶如回憶之旅的活動。
常年生活在大城市的吳靜和張晶感受着小小的荔安縣城裡那濃濃的節日氣息,似乎這裡纔算是真正的過年。
在人羣中走着走着,吳靜、張晶兩人的纖腰幾乎同時被兩個男人擁摟住,而且擁摟的力度越來越大,驚恐的兩人用盡全身的力量也掙扎不開,同時臀部甚至是股溝也被幾隻看不見的手亂摸着,摟着自己的男人把那噴着臭氣的臉孔緊緊的湊上來。已明白自己遇上了流氓的兩人想呼救也開不了口,對方嘴裡呼出的穢氣實在是太臭,待受不了侮辱的兩人冒着臭氣喊叫時,她們已無法叫出聲來,因爲她們被流氓一隻手捂着嘴,臉上被不停的亂吻着,流氓原本擁摟住她們腰肢的另一隻手也不斷的移上了胸部……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衆目睽睽之前竟然會發生這樣的罪惡!吳靜、張晶滿臉淚水,兩人拼命掙扎。人羣中看見此情景的人將目光轉向別出沒有任何人出手或出聲相救。突然,兩個留着小平頭髮型的青年推開人羣,奮力將吳靜、張晶從流氓手裡搶出來。兩名小平頭青年清清楚楚的看到剛纔的這一幕,順着人流一路行走過來的兩人從街口的糖畫攤就見到橫蠻無理的這一羣人,這幫穿着打扮得不像人類的傢伙一路走,一路隨意搶拿商家的東西,衆商家敢怒而不敢言。這些人渣一見到吳靜、張晶這兩個外地美女,頓時起了壞心,一夥人緊緊跟在兩人的後面,一夥人下流的比劃美女,交頭接耳一陣便蜂擁而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摟腰的摟腰、摸臀的摸臀,對兩位美女進行肆無忌憚的調戲。
兩位小平頭青年早就對這一夥人厭惡之極,見這一幫傢伙在公然犯
罪,忍無可忍之下本能地衝上去,推開那些毫無血性的觀見者,一把將吳靜和張晶拉到自己身後。
這夥無法無天的傢伙見有人敢壞他們的事,惱羞成怒地上去對兩位平頭小青年拳打腳踢,兩位小平頭青年開始還能抵擋幾下,但雙手終難敵四拳,兩人逐漸被擊倒在地,抱着頭忍受着拳腳相加。七、八個流氓不停的踢打着敢在自己地盤上打抱不平的兩個小平頭青年。
荔安地區以少數民族居多,且尚武,略會幾套簡單拳術的兩個小平頭青年哪有不吃虧的道理。令人不解的是這七、八個流氓手臂上居然都戴着“治安”字樣的紅袖章。
吳靜和張晶不斷地大聲呼救,許多人只是漠然地望上幾眼便抽身避開或圍觀。可能是由於農耕民族的習性和長期受儒家逆來順受思想的影響,他們似乎沒有了血性和人性,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公道話,更沒有一個人出來相勸,但他們都樂於看熱鬧,他們習慣性地退到五米以外,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成一個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圈內的人被打得血流滿面,被打得筋斷骨裂。就像上個世紀初葉日本人殺中國人取樂,而旁邊圍着觀看的人竟然是羔羊似的中國人中的人渣。好比兇惡的狼衝進羊羣啃食,驚亂一陣的羊羣見自己沒有危險後必定會圍成圈觀看一樣。這意味着什麼?是綿羊的悲哀?還是長期留存農耕民族心裡意識的悲哀?不,這是人性的悲哀!
戴婷似乎聽到自己所熟悉人的呼叫聲,仔細一聽,發現聲音是從人堆中發出,忙往人圍中跑去,卻怎麼樣也擠不進圍觀的圓圈。龍予和文泰跟上,兩三下便衝開人圍,確定裡面確實是自己人呼叫,馬上帶着戴婷和段曉玫衝進去,緊跟而上的文泰不忘拉上丹丹。
吳靜和張晶終於看見自己人從鐵桶般的人肉圍牆中衝進來,急得又哭又跳地指着地上兩個被踢得不往翻滾的小平頭青年。龍予見狀還未上前,文泰就已經怒拳相向,不需要任何解釋,無需瞭解事情經過,任何一個血性的男人看見一大羣人毆打兩個無還手之力且生命垂危的人,肯定會奮勇相救。文泰放心地在前面與一大羣流氓搏鬥,因爲有龍予像玩似的在後面輕鬆地幫他解決後顧之憂。
戴婷聽着吳靜、張晶的哭訴,段曉玫和丹丹扶坐起地上的小平頭青年,掏出紙巾擦着他們頭臉上的鮮血。
龍予聽清楚
吳靜、張晶向戴婷的大聲哭訴,鐵青着臉喊到:“文泰,給我狠狠地打,如果這幫王八蛋站得起來,你就給我躺下。”
文泰口中說着:“Yes,Boss。”手腳功夫使出來更帶勁了,不時以一個個漂亮的躍踢把剛站起來的王八蛋們踢翻在地。圍觀的人彷彿看見了“耍猴”,一個人打七、八個人,打得他們無還手之力,這些習慣了將別人的痛苦視作自己的樂趣的人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和掌聲。
龍予皺皺眉頭叫到:“文泰,停,戴婷,我們走。”說完和已停止表演的文泰分別扶起站立不穩的兩個小平頭,走向人肉圍牆,問聲醫院在哪裡?想不到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人回答,好在丹丹記起來時的路上有間衛生院,龍予和文泰趕快把走不動的兩個小平頭青年背上就走。
龍予身上揹着的小平頭青年輕聲地說着謝謝,強忍着因走動而引起的傷口巨痛回答龍予的問題:“我們是駐紮在附近雷達營的士兵,今天輪休就上街玩玩,不想……”
龍予感慨的說到:“兄弟,我也是軍人,我們是戰友,你們是在執行使命,我在維護使命,看着你們身上的傷,我難受,現在你閉上嘴休息,這是命令。”小平頭青年聞言,把勉強擡起的頭靠在戰友那堅實而溫暖的肩膀上。
就近的縣城小區衛生院狹小的門診部裡,一名醫生和護士分別對兩個小平頭青年進行檢查和護理。一個小平頭青年在醫生檢查時,痛得滿頭大汗,強咬着嘴脣,另一個卻躺着不能動彈,嘴角不時流出些鮮血。幾分鐘後,醫生對揹着手抽着煙的龍予說:“情況很不好,這個多處骨折骨裂,那個更不好,內臟肯定受損,現在還在出血,我們這裡沒有醫療設備,得馬上送縣醫院,晚了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剛說完,門外衝進來六個身着制服的警察,不問青紅皁白拿出手銬就要銬人,龍予伸手一攔,厲聲喝到:“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爲首的警察說到:“幹什麼,我們是派出所的,來抓人的。”
戴婷很生氣的頂撞他:“你們憑什麼抓人,流氓行兇時老百姓需要人救怎麼又不見你們?”
那幫流氓中的其中一個從警察後面擠上前來,指着文泰說到:“表叔,就是他,就是他們,健哥他們都被送進醫院了,是他們打的,這個人打得最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