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月兒。”
“啊……毅鵠,我有事要和你說,我們見面吧!”
其實從姚琳中毒那日起,犬狐便沒下過山。每日裡在山林中游遊蕩蕩,因爲聽了糊塗老的話心生疑惑但又不願懷疑饒月。這日犬狐又在山林中游走,突然接到了饒月的電話。邀他出去見面。
“啊……毅鵠你來了?先喝口咖啡吧。”
“不用了,你要說什麼事就說吧。”
“怎麼?難道沒事就不能約你出來嗎?我知道這幾天你因爲姚琳她爸媽的事很難過,可是這都七天了一直沒你的消息,我也很着急呀。”
“月兒這般善良,我還懷疑她實在不應該。說不定也是被蜈蚣精所害。”犬狐在心中默默想到。
“月兒,我想問你件事。”
“啊?什……什麼事?”饒月緊張得不停得用咖啡匙攪拌咖啡。
“你有沒有和一些奇怪的人有來往?比如說和常人特別不同的那種。”
“我……我……”饒月正猶疑着,突然頭上的頭箍一緊痛得饒月一聲驚叫,“啊!”
“月兒,你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偏頭痛。”饒月這樣說着,頭箍才慢慢得放鬆了些,“哦……你剛纔說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朋友。我沒有的。”
“真沒有嗎?”
“嗯。對了……”饒月把犬狐眼前的咖啡又推了推道,“這是剛調好的,快喝了吧,不然該變味了。”
“哦……好。”說着犬狐便將一粒紅色藥丸送入口中,然後將那咖啡一飲而盡。
“那是什麼?你剛剛吃的。”
“哦,那是回血丸,糊塗老說吃了它,可以代替一次一週一吻的注靈效果。”
“這樣……”
之後犬狐與饒月又在咖啡館談論了一番才各自分開。
“回血丹?哼!那又怎麼樣?只要吃了我的漸去散頂多能撐住三日便會發作。我只須再等三日便能報仇雪恨!”
饒月走到一處無人的巷子那髮箍變成了蜈蚣又化作人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