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洛斯不知道自已在車廂裡呆了多久,現在他的心情沮喪極了,自已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擺弄過,在銀行搬完黃金後,他以爲自已已經沒有事了,結果自已和幾個大漢一起裝在一個車廂之中,然後每人一個漢堡和一瓶純淨水,一直對漢堡很反胃的馬洛期這一次不會想那麼多了,接到食物就開始狼香虎咽起來。現在他唯一安慰自已的理由就是起碼自已還活着,這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得生命如此珍貴。
車子不知行駛了多長距離,當車子猛地停下來的時候,車門開了,然後一個蒙面人叫道讓他們下車,在槍的驅使之下,五個人跟着蒙面人向一個裝修十分有科技感的地下室跑去,在他們跑進的時候,他們看到兩輛叉車叉了一箱不知是什麼地大箱子駛向外面的兩輛貨車。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將一些箱子一箱一箱地搬到車上。他不知道對方的是什麼人,但他知道這幫傢伙只要能活着的話,那麼他們的財富是無法比擬的。而且這還比什麼還暴利。於是他得到一個結論:
這世界是最有利潤的事業是打劫,而最最有暴利前途的是打劫國家銀行。當然前提條件是你得必須活着。
當警報發生的三分鐘後,黃金樹酒店的自衛隊已經全副武裝的出動,自衛隊持着重型武器開始向銀庫前進,在之前的銀庫的警衛力量已經完全消失。
一個名重機槍後在突擊兵的掩護下重新佔領一個崗樓,當他與副機槍手上到樓頂時看到的兩個已經只餘半個腦袋的死屍。
機槍手忍住要嘔吐的感覺,開始架設機槍。
叭!
他只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身子軟軟在倒地上,什麼思考也來不及地倒下了。
副機槍手聽覺得雙眼被什麼**沾了全眼,還沒有來得及臥倒的時候,一顆子彈鑽進他的太陽Xue。
“有狙擊手!”一名警衛發出警告,只是當他把話一說完,一顆子彈正中眉心。
“射擊!三點鐘方向。”一名隊長叫道。
一時之間子彈向着鍾傑的所在的方向飛去,而那時鐘傑早就離開陣地。他不停地變換着陣地,每一槍總會擊一個重火力手或者指揮官。
我看了看秒錶,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鐘,兩輛載重十噸的貨車被改裝後完全能承受二十噸的重量,但這不足已將銀庫裡的東西全部搬完,現在外圍已經快頂不住了。
“車隊離開,尖兵斷後。”我在頻道中說道:“車輛一出威脅區,就引爆Zha彈。”
我們到達羅安達半個月的時候,足夠在黃金樹酒店的裡裡外外安裝N多的Zha彈。
流川持着一支M14,穿了一件防彈背心後就開始向裡面衝了,對方現在並沒有多少人手,之前射擊的槍聲並不是太多,而且是同一樣的槍聲,那麼證明對方只有一個名狙擊手在阻擊已方,想到這兒,日本雄鷹特種部隊出身的他,一種鬥志涌向胸前,他帶着幾名親信繞過寬闊地帶後從圍牆跳到會所裡去。
這時黃金樹酒店的高層在流川的視頻才瞭解到最新情報,當看到裝了滿滿的兩車子財物的貨車要離去時,那感覺不亞於自已的靈魂一絲絲地被抽去。
“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要那兩輛車的人死無全屍,不能讓他們離開。”山本在控制室裡叫道。
當我駕駛着車子向門外衝的時候,突然前面一百米處站了一個人,那人舉起槍向駕駛室掃射,子彈打在玻璃上噼哩叭啦啦隊直響,好在車子是裝了加厚型的防彈玻璃,一般的突擊步槍是打不透的,如果是換了穿甲彈就一樣了。
我狠狠地踩下油門,向那傢伙撞了過去。
流川看到M14在百米的距離並不能把貨車怎麼樣的時候,他就知道那貨車是加了防彈板的,而這時貨車加速要撞向他了,現在逃已經來不及了,眼見貨車就要撞到自已了,他一個仰倒,一下子倒在地上,當他倒地的那一瞬間,車子呼地一下子從他的上面駛了過去。
然後是第二輛。
當車子駛過去的時候,他並沒有顯得驚慌失措,而是馬上站起來,向貨車的輪胎掃射,很快他就失望了,子彈對貨車的輪胎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不好,在你們前面有一讓六十毫米的火箭炮。”
耳麥中傳來格林的驚呼聲。
Cao!我不由的罵了一聲,雖然機槍是把我們沒有辦法,但是炮彈就一樣了,到時搞不好我就成了一塊鐵包肉了。
“眼鏡,幹掉那炮手!”我在頻道中呼道。
“明白!”
但是鍾傑還是晚了一步,那名炮手已經發現了我們,然後射出一顆火箭彈,拖着火光的炮彈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飛快向我撞來。
我沒有減速,而是猛向左打方向盤。
車頭一下子狠狠地撞在牆頭上,但是火箭彈還是擊中了車廂的尾部,巨大的爆炸力將車廂後部狠狠地撕開一條口子。裡面的東西嘩的一下子震飛了一半出去。
Cao!我罵道。然後不顧有點撞得暈暈的頭腦,將車繼續向前開去,這時前方傳來一陣耀眼的白光,我下意識地將眼閉住,車速不敢慢下來,一慢下來,後來的車子就會追尾了,那麼一切就完了。
我把右手邊的窗戶給搖了下來,然後拿出G36眯着眼睛就向前射擊,彈點並不是很精確,但也讓對方嚇了一跳,忙把燈向一轉,趁着這個空檔我睜開雙眼,雖然目光還不是太適應,但是還能看清楚車子上的夜儀駕駛儀。這是一種在夜間行駛使用的夜視儀,它的功能和軍用夜視儀差不多,只是這玩意兒是根據微光與雷達掃射原理製成的,而且還能有效探測三百米之內的熱源,這玩意兒一般在坦克,戰車,軍車上面都會裝有。
夜視儀上顯示在我不遠處的有人在那裡裝火箭彈了。
Cao!又來這一招了,我不由地罵到,可是現在鍾傑在後面,把我照顧不上了,看來只得靠自已了。好在格林在這輛車上加了几杖地對地短程導彈,對付前面的障礙足夠了。
當導彈撞擊到對面的炮手後,我心裡不由地感嘆了。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也是第一殺傷力。如果這次不是因爲我們比對方多準備了許久,同時我的裝備也比對方好的話,如果是同武器的條件下,光憑我們幾個也許先期我們能撈點油水,但是一旦對方大規模出擊的時,不要說什麼了,就每人吐一口口水就會把我們給淹死。這也讓我以後對軍事科技十分熱衷,同時對新技術的應用十分濃厚。
特種部隊之所以能以一敵十或者敵百,除了自身優於普通士兵的體力,耐力與智慧外,同時其裝備也決定了一切。比如說使用長槍的英軍在第一次登上非洲大陸的時候,他們也受到當地土著的抵抗,但是武裝的檔次不同也決定了最終的勝利。中國在清朝的時候也同樣說明了問題,如果當英軍清軍近戰的話,無論如何英軍都不能勝利,但是當長槍與長矛對陣的時候一切就不一樣了。很多中國人都會驕傲由當年解放軍用小米加步槍打敗了***的大炮加飛機,誠然這是一個史實,但仔細一分析,除了解放軍的敵後工作出色以及士氣高昂以外,在武器方面***的軍隊與解放軍在等級上並不會高多少,如果把當年的三八大蓋與現在的M16對抗一下,那麼結果大家都會知道了。
在與安哥拉特警對抗的時候,我們的勝利除了自身的綜全素質要優與特警以外,但是在武裝上差不多是半斤對八兩。而對於黃金樹酒店的突襲,則是打了一個心理戰與時間差,當國家銀行劫案發生後,沒有人會意識到劫案再次發生,雖然銀色會所有着自已的自衛隊,但是節日剛過後,其中一半以上的自衛隊員都休息了,事件一發生後,自衛隊也考慮到別的安全,於是能投入到阻擊的兵力更不多,以至於當時人數還沒有銀行附近的特警多,更何況是匆匆忙忙之間的呢?
我們很快就甩掉後面的追兵了,但是我們一刻也不能停下,因爲狗發瘋了總會棄而不捨的。
而對於我們來說,現在不離開羅安達是不明智的,羅安達靠海,黃金在安哥拉境內是十分不安全的。我們只有出海而去,也許在陸地上面對衆多的安哥拉士兵我們自已會把自已搞得走投無路,但是安哥拉的海軍就一樣了,就憑安哥拉海軍的那幾條破船想攔到我們還有點早。
伊麗莎白開着車到達指點的海邊時候,她向海平面打了三次紅色的燈光,這時海面上也傳來三次紅燈。這時她聽到一陣船聲,然後一個艘貨輪出現在她的眼前,在夜視儀中她能清楚地看到船着畫着一個清晰的三叉符號,這是他們約定的暗號。
船開到小碼頭後,那邊閃了三下白光,伊麗莎白開着貨車直接開到貨船上,當車子開到貨船上時,船身明顯地往下一沉,這時貨船開起最大馬力向深海駛去。
當她走下駕駛室的時候,看到一個黑人走向她。
“我是傑西,你是伊麗莎白?”傑西問道。他在行動着看過伊麗莎白的樣子,但是現在這個妞卻畫了一臉的夜妝,從輪廓上來看並無差別,但是他還是問了一下,與伊斯,切西斯一行在一起久做也開變得細心起來。
“是的,我是伊麗莎白。”伊麗莎白說完拿出一塊表說出,表面上刻着並不顯眼DC。
當雙方確認身分的時候,傑西開始指揮人把貨車上的東西往下搬。
“前面的船隻不許動,我們是安哥拉海軍!”
這時海面上傳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