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架眼鏡蛇的墜落好像是一個信號一樣,着陸準備救援的兩架黑鷹直升機也在同一時間受到了攻擊。(《奇》biqi.me《文》網)
機上的機員看到兩杖從不同方向呼嘯而來的火箭彈在一百米的地方射向機身的時候,他們第一個感覺不是將直升機拉昇,而是跳機。直升機雖然保持着起飛的狀態,但是想要在兩秒之類起飛,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與其做最後的掙扎還不如直接跳機還更實在一點。
當機組人員剛剛一離機,火箭彈就命中了直升機。兩杖火箭彈一杖命中駕駛艙,一杖命中油箱。那瞬間爆炸產生的火球一下子包圍了直升機。剛剛忙着跳機的機組人員也許也知道了他們的命運吧。
什麼叫成功,就是明知道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還要去嘗試。但是,畢竟這世上的成功者並不多。
歐文拉被地股巨大的氣浪一下子衝飛起來,然後重重地落在地面上,灰塵與沙石一下子狠狠地蓋在他的身上。
“棄機!棄機!”傑克遜大叫道。在直升機離地面還有五米的地方,他一下子跳了下去,他的部下聽到他的話後,什麼也沒有想就跟着他跳了下去。而這一下就苦了兩名駕駛員,要想棄機就先要打開機門,然後解開自己的保險帶,但是這需要的是時間,當他們打開機門的時候,傑克遜與他們部下就跑得老遠了,如果有吉尼斯逃跑記錄的話,那麼傑克遜與他的三個部下一定能包括前四名。
不得不說傑克遜的做法是正確的,兩架武裝直升機與三架黑鷹直升機已經遇到了襲擊,那麼接下來的是肯定是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直升機了。雖然一架黑鷹造價不菲,但是人生卻只有一次,沒有必要因爲軍隊的財產而失了自己的小命吧,更何況那架軍隊的財產遲早又要淪爲廢鐵一堆。
兩杖火箭彈命中直升機的時候,兩個倒黴的駕駛員纔剛剛纔開機門。
“什麼?”查斯接到副官的通報後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剛說完話的時候,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現在一屋子裡的聯軍軍官,而他的偷襲行動聯軍的各軍官們並不知情。
“對不起,我有一些事先失陪一下,現在我們的戰事進展很順利,也取得了成功,現在是我們收網的時候了。加爾納將軍,我等下再過來。”
查斯對英軍的加爾納少將招呼了一下後,帶着副官離開了指揮廳。對於美國人的神神秘秘,聯軍軍官們並不感到意外,與美軍合作了這麼久,也瞭解美國人的性格,需要你的時候,對你簡直像情人一樣,不需要你的時候,那和後母差不多。
“什麼時候的事?”一出指揮廳,查斯就問到副官。
“十分鐘前。”副官回道。
確認消息後,查斯都有撞牆的衝動了,說要去搗碎拉登的老窩,結果給弄了一個大烏龍出來。更要命的是這一次損失太大了,除了一架運輸傷員的黑鷹外,四架黑鷹直升機和三架眼鏡蛇直升機被火箭彈給擊落了,而且死亡士兵的都是美國精英部隊。現在被困的人數已經達到七十三人。
在剛不久派出去的無人機剛到戰場的時候就被基地份子發射的肩式毒刺導彈給擊中了,這一事件標誌着那些只會拿AK47的基地份子們現在已經是鳥槍換炮了,居然有導彈了,雖然肩式毒刺導彈的射程一般般,但是現在基地份子與美軍在土布拉村纏鬥在一起了,派出戰鬥機已經不太實現,對於這樣的巷戰往往武裝直升機來得更要好使一些,但是現在的情況是直升機過去的話,鬼知道那些基地份子會從哪裡發射一杖毒刺出來,那不要人命纔怪。
“告訴他們堅持,我們派出地面部隊。”查斯說道。
打開地圖,查斯看了看地圖,發現有三條路可以進入到土布拉村,誰也不知道基地份子會在哪條路上設伏,爲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地面部隊與直升機部隊一同前往,雖然這樣的時間要長一點,但是起碼安全一點。
確定好意見後,他便馬上調兵遣將。當忙活完了佈置後,他一下子坐在椅子上,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這一次算是自己中計了,不管結果是如何,他能不能留在阿富汗的這個位置上也很難說了,在國內自己的政敵可是一直在等自己犯錯呢。在阿富汗的屢戰屢勝,讓查斯產生了自己是艾森豪威爾第二的感覺,那是一個二戰的名將,美國的第34任總統。查斯時常在想,等奧巴馬總統下臺後,那麼他憑着自己的軍功與在軍界和政界的人,去競選總統不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好像一切都要隨風而去了。他想起了一出美國戰爭電影,現在這樣的情況與那齣電影多麼的相似啊。
“格拉斯!”傑克遜驚叫了一下,他心裡一急,一杖火箭彈正中格拉斯的掩體。在爆炸中,傑克遜突然心生出一個念頭難道現在火箭彈比子彈還便宜不成,基地份子使用火箭彈的頻率十分多。
一名遊騎兵在戰友的掩護下跑到剛纔爆炸的地方,那裡現在滿是黃土與石塊,不知道廢墟下面的人怎麼樣了?
“格拉斯少尉,醒醒,媽的,給我醒醒。”那名遊騎兵拍打了幾下格拉斯滿是灰塵的臉大聲地叫道,他見到對方沒有迴應。
“媽的,不要怪老子了。”士兵說道。然後掄起拳頭對準他的胸口就是幾拳。
“咳!咳!”格拉斯咳嗽了起來:“媽的,不要用那麼力打吧,我還沒有死。”
格拉斯說道,然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這時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程度了,在武裝分子的面前美軍建立起的防線已經大有架不住的樣子。
“抓住他的手。”醫官對身邊的一名士兵大叫道。
現在躺在手術檯上的是一名被AK47打中的遊騎兵,當他在自己的守線上還擊的時候,他並沒不知道在他身後有一名武裝份子悄悄的摸了上來,也該那名武裝份子不走運,他打算悄悄地摸到美軍的後背,然後一刀捅死他得了,沒有想到當他爬上牆頭的時候,腳下一打滑,然後一下子摔在了樓頂上,聲音讓那名美軍警覺了,他馬上轉身後看到一名基地份子在地上,槍口正對着他。雙方一齊開火,那名武裝份子當下頭部中槍,而那名遊騎兵的身上也中彈了,他的戰友聞聲趕來的時候,他因爲身子不支已經倒在了樓面上,但是他的槍口還是對準他負責的方向。
兩名士兵把他擡到一張手術檯上時,從傷口流出來的血像打開的自來水一樣止不住的流下,而那張所謂的手術檯也只是在阿富汗人廚房的一張長餐桌而已。
醫官用剪刀剪開他的褲子,這時他纔看清是子彈打中了他的大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子彈打中了動脈血管。
“我的鳥還在吧?”由於失血過多,士兵的臉開始有些蒼白,但他還是想讓自己保持幽默。
“還在,好好的,邁阿密的妞還等着你開發呢。”邊上的一名士兵笑道。
“子彈已經鉗入他的腿骨,但是我不能看清楚它在哪兒,我要取出子彈就必須撐開傷口,給他注射麻醉劑。”醫官說道。
他的助手馬上給士兵注射了麻醉劑,然後醫官招來一名士兵要他按住傷員的雙腿。
“抓住他的手。”醫官大叫道。
他用撐口鉗猛地一下子撐開傷兵的傷口,一種巨烈的疼痛一下子涌上傷兵的腦海,雖然打了麻醉劑,但是巨大的痛苦還是讓人招架不住。
醫官並沒有理會傷失的叫喚,他看到斷開的動脈,他成上用止血鉗把那根還在出血的動脈血管給鉗住了,然後他繼續往裡探。
兩名按手按腳的士兵感覺傷兵已經不是那麼掙扎了,漸漸地對方沒有了力氣。他們知道這是巨大疼痛讓對方昏了過去,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找到了。鉗子!”醫官發現手上沒有工具了。
按腿的士兵馬上從盤子中取出一把鉗子遞給醫官,然後反手又按住傷兵。
當醫官取出彈頭的時候,他才發現傷員已經昏了過去,對於他來說這是能想象得到的事情,他馬上從盒子裡取一性次的消炎針給傷員注射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後他並沒有休息,因爲還有別的傷員等待着他。
“1號1號,我們許多傷員需要醫治,如果他們得不到及時的醫治的話,他們就會有生命威脅。”
傑克遜命令通信號不停地發出求救信號。
“注意射擊,節藥子彈,我的援兵在路上了。”一名遊騎兵的上士對他的隊員叫道。
“換彈夾!”
一名遊騎兵對他邊上的隊友大聲的叫了一句,那名隊員聽到後馬上把槍口的射擊範圍又增加了四十五度。
那名遊騎兵熟練的換下安彈夾,然後取出彈夾,用餘光年看了一下彈夾,然後把彈夾往頭盔上砸了砸,讓有些緊湊的子彈鬆散開來,然後麻利地裝上彈夾。
爲了方便防守,歐文拉建立了三個據點,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傷兵太多了,而且從火力上來說已方並不佔什麼優勢,如果不是對方的槍法太遜的話,那麼已方現在的情況更加惡劣了。
“我們的彈藥撐不了多久了。”歐文拉算了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