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絃音這般突如其來的將慕流蘇帶入懷抱之中,自然也是用了不小的力道,慕流蘇一時之間也是沒有反應過來,被姬絃音這麼力道極大的一帶,慕流蘇但真是整個人都撲到了極限音的身上,而此情此景,慕流蘇卻是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能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了姬絃音的腰。
而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的抱在一處,脣齒之間的交融自然也是更加密切,慕流蘇先前還處於一陣恍惚之中,尚且沒有任何感覺,如今這才發現,絃音與她竟然還是處於一種深吻狀態之中!
本來慕流蘇下意識的想要分開,然而卻是沒有想到擁吻着她的絃音卻是分毫不讓,扣在她後腦勺之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將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越發靠近了些許。
姬絃音仍舊是不曾有半分退縮之意也就罷了,平生還是頭一次如此霸道至極的不允許慕流蘇推開半分距離,他那柔嫩滑膩的舌尖微微一動,便是徑直撬開了慕流蘇方纔回過神來後試圖緊閉的雙脣,直直攻城略地探了進去。
若說方纔慕流蘇只是覺察到脣齒之間一陣異物之感而微微不適之外,如今慕流蘇便是能夠極爲清楚的體會到了男女之間脣齒接吻的奇異感覺了。
……
姬絃音身上的泠然冷香悉數縈繞在慕流蘇周圍,兩人脣齒交融之間,便是帶起一陣說不出的異樣酥麻之感,伴隨着一股子說不出的微甜之意,從整個脣舌之間,再到整個身子之上,逐漸瀰漫開來。
所有的溫柔,纏綿,酥麻之意蔓延而至,讓慕流蘇整個人的心絃顫動不已。
慕流蘇好不容易清醒開來的神智,如今也是一點一點渙散凱去,而慕流蘇在這一番擁吻之間,也是全然不知所措,面對姬絃音舌尖席捲而至,在她脣舌之間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 慕流蘇毫無辦法,也是隻知道下意識的一個勁的閃躲。然而無論慕流蘇如何躲閃,姬絃音卻仍舊是極爲迅速的纏綿而至,慕流蘇甚至根本就不知該如何去交換呼吸,只覺得長時間的親吻,差點讓她窒息過去。
起初慕流蘇能夠頗爲頗爲驚詫,頗爲不可置信的看着絃音,而到了最後的時候,慕流蘇便是如同規規矩矩趴在軟榻一側,看的目瞪口呆的糯米一般,徹底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姬絃音的懷抱之中。
而她一開始還能下意識的閃躲絃音的脣舌追逐,到了後面的時候,慕流蘇卻是漸漸開始發現自己的周身都已經被漫天的酥麻之意和觸電般的快意所淹沒了,整個人完全便是喪失了抵抗之力,徹底的陷入了一陣被動的迎合之中。
而姬絃音則是一直沉溺其中,一點一點加深着這個吻,沒有半分退縮也不容許慕流蘇有半分退縮的追逐着,口腔之間一陣脣舌交融,完全透着一股子抵死纏綿之意。
姬絃音這一吻,持續了極長的時間,一直到慕流蘇似乎當真完全不會換回呼吸,差點陷入窒息的狀態之中,姬絃音這才終於戀戀不捨的饒過了慕流蘇。
而此時此刻,慕流蘇的面容之上,也已經全然都是瀰漫着緋紅色澤了,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姬絃音身上,已經是沒了半點平日的英姿。
許是因爲方纔接吻差點有些窒息的原因,所以一雙眉眼也是頗爲無力的微微合在一起,緋色脣瓣微微啓開,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面容之上一陣懵懂茫然之色,儼然一副快要被這個吻給吻得暈乎過去的模樣一般。
“傻瓜,竟然是笨到連換氣都不會麼。”
姬絃音一手攬着慕流蘇,也不着急把他放回軟榻之上,而是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溫軟的身子,一手輕輕的撫摸着慕流蘇的長髮,眼中滿是饜足之感,但是卻是在見着慕流蘇那般渾身無力樣子的時候,終究還是帶了了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
姬絃音的雖然平日裡慕流蘇都透着一副英姿勃勃的樣子,但畢竟是女兒家,被抱入懷中的時候,姬絃音便也覺得是溫香軟玉入懷,好一陣說不出的溫柔觸感。
慕流蘇如今全然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已經是完全提不起半點精氣神來回答姬絃音的話了。不過說起來,慕流蘇如今也是實在是不好意思去和姬絃音說話了。
因爲在慕流蘇印象之中,最初起了色心做出出格舉動的人是她自己,是她先行輕薄了人家絃音。
至於絃音之後對她如此熱烈擁吻的這般反應,說實話慕流蘇其實也能夠理解,因爲在慕流蘇看來,絃音之所以會這般模樣,這估摸着也是被他給非禮了之後引起的一個正常反應吧。
無論平日裡瞧着絃音再如何清雋至極,可他畢竟還是一個男子,被人直接輕薄撩撥了之後,如此反應想來也是正常。
不過即便是慕流蘇如是想着,但是一想着自己又是色心大發的玷污了絃音,她便是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個耳光,一想着兩人方纔繾綣纏綿的模樣,慕流蘇面頰之上的殷紅色澤,也是越發加深了些許。
再一聽見姬絃音方纔所說之話,慕流蘇更是覺得有些難以直視,畢竟在慕流蘇看來,今日這件烏龍,也實在是太過丟人一些了。
“怎生不說話?”可即便是慕流蘇不願意說話,但是絃音那邊,卻是不曾輕易放過了她,姬絃音一手環抱着慕流蘇,另一隻手則是微微低着頭看着她,眉眼之間滿是促狹至極的笑意:“鎮北將軍莫不是以爲,方纔那一筆賬,只是將軍你一句話不說,便可以輕易翻篇的吧?”
慕流蘇一聽就見此言,頓時便是心中一跳,差點沒忍住想要立馬起來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果真她就知曉,依着絃音絃音的性子,的確是不可能讓今兒這件事情輕易翻篇的,更何況方纔雖然的確是絃音的做法在慕流蘇眼中過分一些,可畢竟罪魁禍首是他自己,如今這局面也是她慕流蘇造成的,倒是應了那句咎由自取,自食其果的話了。
慕流蘇正準備合上眼睛,明擺着也是想要下意識的去裝暈躲開這個問題,可姬絃音那般心思通透之人,又豈能看不穿慕流蘇心中打的小九九呢?
見着慕流蘇這麼明擺着的一副即將裝暈過去的樣子,姬絃音也是輕笑一聲,音色之中倒是聽不出是迤邐還是冷豔:“怎麼,鎮北將軍這是已經記不得方纔所發生的事情了嗎?若是鎮北將軍當真是已經想不起來了,那麼絃音不妨再替鎮北將軍溫習一遍可好?”
一邊說着,慕流蘇那雙指節分明的雙手,也是頗爲自然的移到了慕流蘇的脣瓣之上,經過方纔一番極爲激烈的擁吻之後,慕流蘇那本來還頗爲精緻小巧的脣瓣,如今已經是被姬絃音蹂躪得微微帶了幾分腫脹,也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充血的紅豔。
而這般方纔經歷了摧殘的柔軟脣瓣,自然也是對外界外物碰觸變得極爲敏感,即便是姬絃音只是頗爲輕緩的將那一雙指節分明的五指放才放到她的緋色脣瓣之上,慕流蘇也是被這一丁點的動靜和觸感給嚇唬得立馬睜開了眼睛。
而睜開眼睛之後的下一個動作,也是立馬便下意識的擡手捂住了自己的紅脣。
慕流蘇眼中一陣戒備之色,頭一次帶着幾分敵視和防備之意的看了一眼姬絃音,一雙鳳眸之中,也隱約透着些許氣惱之意,也有些許委屈之色,委屈又氣惱的瞪着姬絃音道:“絃音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