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宴結束,死黨五人組都喝得不小了。
林聿不敢開車了,周婕走路都需要林聿扶着,那三個人打車回去,林聿和周婕只好到上面開房間住下。
一邊往上走周婕還一邊嘟囔:“你讓我開好房等你,這不是開房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推開房間的門,周婕瞪大了眼睛:“你真的開了間大牀房啊!”
關上門來,她倆手吊在林聿脖子上,撒嬌道:“大牀誒,你不會想把我弄牀上去就地正法了吧,人家心裡好害怕,你聽聽,這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耶!”
不等走到牀上林聿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這麼結實的熱饅頭想想就咽口水,現在機會來了,還不得盡情揉捏一番。
下午剛剛摸過於映嵐的大饅頭,現在又揉捏着周婕的熱饅頭,兩相對比,他居然很有心得。
周婕的饅頭不小,十分圓潤結實,摸起來有一種激起男人雄心的召喚感。
於映嵐的饅頭更大,膚色更白,雖然很挺,但是有一種母性的柔軟,聞着有股熱饅頭的酵母香味,摸起來甜絲絲的。
倆人膩歪歪走到牀邊,周婕擡腳蹬住牀,阻止進一步前進,依然摟着林聿的脖子:“能不能八卦一下,你怎麼跟那個智障工家屬於映嵐認識的?看起來很親密耶!”
“她想去礦上找弟弟,我想去礦上搞破壞,”林聿輕描淡寫,好像不值得一提似的,“就這麼認識了,昨晚打掉黑礦,一大早我就通知她了。”
周婕歪着頭盯住林聿的臉:“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林聿底下稍微用力捏捏饅頭:“你希望有多複雜?”
想從林聿眼裡看出什麼信息,即使你是個見多識廣的記者,也趁早打消那念頭吧!
林聿知道如果說了實話,你還想把她弄到牀上去,除非是那種便宜貨。
他知道周婕不但不是便宜貨,而且是那種很難得的貴重物品。
女人這東西,有時候該騙就得騙,騙女人就像“洗洗更健康”的婦炎潔,雖然不能改變體內真實的病症,至少表面的細菌能打掃乾淨,只能說騙騙女人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健康。
“你摸夠了沒有,”很明顯周婕已經願意結束關於於映嵐的話題了,“摸夠了能不能幫小妹洗個澡,就算要把小妹上籠屜蒸蒸吃嘍,也得洗吧乾淨咯!”
嘿嘿,林聿暗暗得意地偷笑,這活兒他最願意幹了。
這種心照不宣的狀態下,周婕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小水蘿蔔,讓你給她洗澡是希望你洗乾淨了吃掉她。
林聿這條女人肚子裡的蛔蟲看得很明白,如果沒見到於映嵐,周婕纔不會故意喝得大醉,這麼小鳥依人地投懷送抱呢!
以前大學宿舍裡有個老六,大家閒空時招呼打麻將,要是看到三缺一,那個老六就變成了蝸牛,越叫他走得越慢,明明這裡邊就他最上癮,走過來還裝模作樣地說不想玩。
要是看到五、六個人,他跑得比兔子還快,恨不能從房頂上跳下來佔座。
女人說到底就
是老六那樣的動物,跟男人一對一的關係時,那個矜持,還得深思熟慮,還得考驗考驗,不把男人折磨成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的唐僧她是誓不罷休。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把她的魅力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似的。
可是男人一旦引入競爭,情況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競爭中的女人全部變得主動熱烈起來。
男人單戀一枝花,太老實了,那就是等着被女人考驗至死的命運。
現在周婕考驗的只是林聿的搓洗能力。
周婕身上的肉太結實,又結實又滑溜,林聿搭上手就再也捨不得拿下來了,兩隻手出溜到哪個部位都捨不得離開,使出各種手法在那裡流連忘返,戀戀不捨。
按、點、壓、掐、捏、抓、彈,推、運、擦、刮、搓、摸、梳,等等等等各種無盡花樣的手法,在周婕身上忘情使用出來。
周婕本來喝得腿軟,現在被他一陣逗弄,渾身都酥了,眼神都迷離了,一個勁兒亂哼哼。
洗到後來,看樣子實在是情難自禁,像個小水蘿蔔似的貼上來,又滑溜又結實,摟着林聿撒嬌:“我的大哥哥誒,你這不是給小妹洗澡澡,你這是讓小妹春心蕩漾的節奏耶,人家下邊都逆流成河了。”
嘿嘿,林聿心裡暗暗狂喜,逆流成河好啊,我要的就是這個春水氾濫的效果!
他摟着這個光滑結實的小水蘿蔔,手伸到下邊摸摸,果然黏黏的、滑滑的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他故意使壞還用指頭給人家摳了摳,拿出手來伸到周婕鼻子底下,故意挑逗她。
“啊!”周婕驚叫一聲。
林聿低頭一看,自己滿手血。
倆人趕緊分開,周婕倆手扒着大腿往下一看,馬上跺腳帶着哭腔叫道:“壞事了,親戚來了,怎麼來得這麼快,是不是喝酒太多了?”
她就像筋疲力盡一樣用頭頂着林聿的胸膛:“大哥哥誒,這可怎麼辦好,人家感覺都做好準備了!”
豈止是你做好準備,林聿心說,我從裡到外早就做好準備了,你把我魅惑到下邊都要滴尿,冷不丁讓你的好親戚橫插一槓子,這叫上屋抽梯,叫我怎麼下來?
有句話不是說要打消已起的念頭,比打胎都難,打胎再難,還有個小口口給弄出來,我這渾身熱血都燒開了,就等着下鍋呢,你把鍋給蓋上了,這個念頭怎麼發泄出來!
可他還得裝作滿不在意地撫摸着周婕安慰她:“沒事沒事,就咱倆這壽命,完全能等到你親戚走的那一天。”
周婕被他逗得笑了,小拳頭捶着他的前胸:“說得簡單,你不難受嗎,你自己看看你的小弟弟,要爆了!”
呃,呵呵,林聿心說,是你看到那麼雄壯的小弟弟被誘惑得要爆了吧!
他摟住小水蘿蔔磨蹭着,很通情達理的樣子:“放心,爆不了,它最聽話了,咱們這樣你摟着我,我摟着你,摸摸蹭蹭,躺在牀上拉拉呱,我和小弟弟就很滿足了,你滿足不?”
周婕蠻橫叫道:“我不滿足!”
好像林聿做了什麼錯事,她
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滿足?”林聿試探着問。
在衛生間擦擦乾出來,看着周婕從她的雙肩包裡拿出衛生那個巾,整理好墊在那個地方,把小褲褲又穿上,林聿的心裡就涼了半截,知道今晚是沒戲了。
可他又很羨慕似的遐想,當初自己要是有那樣一個雙肩包就好了,也不用被於姑娘映嵐差點逼死。
收拾好了,倆人每人只穿着一個小褲褲,就那樣坐在房間裡的藤椅上,圍着小茶几喝茶,本想喝茶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用茶水滅了心頭的火,可是你看看我胸前圓滾滾倆大饅頭,我看看你壯碩的胸肌,那是越看越上火的節奏。
周婕甚至都幻聽了,似乎聽到茶几下面有根擀麪杖一樣的東西起起伏伏,敲得玻璃茶几“鐺鐺”作響。
喝到半夜,這茶水是鹹是淡倆人愣沒嚐出來。
還是上牀摟着睡吧,互相摸索一下,摟着親親,聊以安慰兩顆火熱難耐的心靈。
這一夜折騰的,倆人都沒睡好。
本來前天晚上一夜沒睡,應該很困,可是就因爲洗了一個鴛鴦 浴,惹得倆人滾滾的荷爾 蒙。
這種類似於興奮劑的東西是動物的本能,屬於內分泌系統管轄,不受人的意志力控制,雖然倆人明知道再分泌也沒辦法解決,但是既不能打消念頭,也管不住內分泌。
第二天爬起來,倆人都有點黑眼圈的模樣。
互相指着對方笑話一番,洗漱完畢去下邊吃了早餐,周婕還要繼續去刑警隊採訪。
“你什麼時候去省城?”周婕依依不捨地靠在林聿胸前,問他,“這邊的智障工認領得不少了,這個報道到這裡基本上就結束了,一兩天之內很快我就要回省城,我在那裡等你。”
林聿捏捏他的小鼻子:“你那親戚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就到了。”
周婕氣得用小拳頭打他:“你怎麼這麼壞,就想那點事,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抓緊整理一下證據去省城!”
“現在纔不是機會呢,”林聿說,“調查組的那些人被打成重傷,總得讓他們養個十天八天的,那時候身上的傷基本不痛了,心情也恢復了,正是大病初癒的欣悅期,那時候去找他,什麼事都好商量。”
周婕用小拳頭捅捅他的肚子:“你就是壞,十天八天,不還是等人家的親戚走了!”
呃,這個林聿倒不是故意的,純屬巧合而已。
“從此以後你跟這個壞人脫不開干係了,等我把石礦收回來,裡面至少有你五十萬塊錢的股份,你是壞人的股東。”林聿說。
周婕舉手發言似的叫道:“我聲明,本姑娘沒錢入股,你少拉我下水。”
“你已經下水了。”
“下水我也不要你的股份,你把你爸爸留下的祖業經營好了,比給我多少股份都強。”
呵呵,林聿忍不住捧着她的臉親親,這俠義性格,火辣脾氣,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速度,說來就來的大 姨媽,纔算得上是真正的女漢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