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眼之下,三枚丹丸放大了數倍,其中的差別也顯而易見!
“大師兄,我想區別應該在黃精上。”越陽說道。
“每樣材料我都是用的最好的。”衛道生對此很有信心。
“未必最好最純的就是對的。古修士未必就能做到這點,可以從黃精入手,查閱些古籍,看那個時代的修士都隱居在什麼地方……”
“然後尋找當地的黃精!”衛道生如夢初醒,撫掌大笑,“哈哈,臭小子,難怪師父最寵你,真有兩下子,服了你了!”
“大師兄也別高興太早,畢竟這個過程也是很繁瑣的。”越陽提醒道。
衛道生卻擺擺手,自信道:“煉丹之路從沒有一蹴而就的,相反,堅持不懈反而是最輕鬆的捷徑。實不相瞞,爲了用那麼幾滴最純淨的水,我可是動用了專機出國當地採集的。至於查閱古籍,追蹤古修士的蹤跡,對於我來說,就是有了明確方向!”
“嘿嘿,能幫到大師兄,我很高興。”越陽附和道。
小心翼翼又將三枚丹丸藏好,衛道生知道兩口子找上門,一定是越陽的主意,笑道:“說吧,想跟我要點什麼?”
“多不好意思!”越陽先客氣一句,又說道:“製作通靈丹,我也遇到點障礙,想向大師兄求教。”
衛道生的臉立刻沉下來,想要發火還是極力忍住,沒好氣道:“少轉外抹角跟我說話,什麼遇到障礙,你分明就是缺材料,靈竅草。”
“好像,還真是啊!大師兄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啊!”越陽噓呼道。
衛道生很肉疼,靈竅草正種植在他的秘密基地裡,其中成熟的也只有三株!越陽製作通靈丹,衛道生猜到了是那個被下咒的豹貓,但轉念一想,這些東西的價值,遠不如培基丹,也就勉強答應了。
衛道生點頭道:“可以,給你拿一株吧。”
“多謝大師兄!另外,生意上的事兒,也想請教大師兄。”
“一口氣說完!”
“我朋友,開了個投資公司,非拉我入夥,結果他沒什麼錢。”越陽連忙解釋道。
“容易,我可以給你的公司投資。”衛道生不屑一顧,還以爲什麼大事。
“那個小公司,跟道生藥業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直接投資太明顯。再說,我本人也有錢的。”
你啊你!
衛道生煩得夠嗆,明明很簡單一件事,越陽非要再導演一齣戲,皺眉道:“既不用錢,也不用道生出面,你想怎麼辦?”
“開個擔保書,有此我便可以去貸款了,一切順理成章。”
無聊!
衛道生極不情願,迄今爲止,集團還從未給任何一家公司做過擔保。一是,風險很大,衆所周知的原因。另外,集團也不差錢,不需要多此一舉!
深吸一口氣,忍住一拳將越陽打飛的衝動,衛道生還是極不情願給開具了一份,上面沒寫具體數額,但卻鄭重聲明,不得超過十億。
越陽樂呵呵將擔保書收起來,衛道生皺眉道:“越陽,你是不是好日子過膩了,非要自討苦吃?”
“也不是,我還要做大事呢,還要做到不留痕跡!”越陽得意一笑。
“行,行,你也長大了,該知道分寸。沒事兒的話,就帶着你老婆走吧。”衛道生下了逐客令。
“就最後一件,小事!”
“還有什麼?!”
“那件藍魅?”
“拿走吧!”
衛道生氣壞了,越陽幫了自己半個忙,卻討了三個大好處,出門千萬別說是守真門的,這簡直是強盜做派!
將所有接待工作推給了齊陸平,衛道生又消失了,越陽卻樂見他離開,省得凌若寒見到他不自在。
就在辦公樓的另外一間辦公室裡,越陽再次看到了“藍魅”翡翠。
尺寸上,已經小了兩圈,但上面明裡暗着的符文都已經被清除乾淨,再沒有一絲隱晦的氣息。經過專業打磨,下方的美人雪中起舞的場景更爲清晰,有種隔着輕薄面紗觀看的賞心悅目。
雪花點經過了銳化處理,人物的五官也更爲立體,別說,這塊翡翠跟藍雪舞有緣,還真挺像她!
將所有東西都搬到了車上,越陽又去找凌若寒,此時她已經在頂樓的內部基地。絕對是秘密基地,外人一律不得入內的。
凌若寒增長了見識,但上上下下走了不少路,已經累得腳腕生疼,下樓的力氣都沒了。
“小寒,要不要體驗下道生集團的露天電梯?”越陽建議道。
凌若寒怦然心動,都是年輕人心性,也有探索冒險的精神,被越陽這麼一提,還真的很想試試。
“走吧!”
越陽不由分說,拉住了凌若寒的手,很快來到了樓頂處,就看到一個光禿禿的鐵板延伸出去。
十二層的高樓,一陣風吹來,凌若寒都覺得身體在晃,此時她已經開始反悔了。
“不不不,不能拿生命兒戲。”凌若寒寒着臉說道。
“其餘人不也在這裡上上下下,相安無事嗎?何況,還有鐵柱扶手!”越陽鼓勵道。
“很顯然,這是運輸輕便貨物的,嚴格意義上講,都不合格。人怎麼能站在上面,腿一抖就要掉下去了!”凌若寒連連擺手,已經開始往後退了。
走你!
越陽哈哈笑着攬住凌若寒纖細的腰肢,不顧她大呼小叫,幾個健步已經跳到了鐵板上。
啊!
凌若寒往下看了一眼,猛地摟住越陽的脖子,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越,越陽,你千萬別鬆手啊!”
“喊一聲好老公,我就抱緊你。”越陽嘿嘿壞笑。
凌若寒俏臉漲得通紅,緊抿着嘴脣叫不出口,而越陽已經啓動按鈕,開始下落。
啊!好老公,好老公,好老公!
“買一送二嗎?”越陽大樂,“抱緊了,老婆,體驗一把飛翔的感覺吧!”
“呸,這明明是下地獄的節奏!”
伴隨凌若寒不間斷的驚呼,很快便到達地面,她雙腿已經軟了,到底是被越陽給揹出去的。
一間神秘辦公室裡,衛道生聽到外面的尖叫,不悅道:“那倆不懂事兒的還沒走?”
“就要走了,就要走了。”齊陸平連聲道。
“吵死了!”衛道生嘴裡埋怨着,嘴角卻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欣慰笑容,作爲大師兄,何嘗不希望小師弟能過得幸福。
上了車,凌若寒的粉拳雨點般落下,“壞死了,壞死了!”
打着打着,凌若寒餘光看到後座還斜放着一個大箱子,不由停下手,吃驚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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