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耿月華家。
臥室的爲黑了,月色飄飄,朦朦朧朧地盪漾進屋裡。
“月華,明天早上幾點起?”
“……七點!”
“那我上個鬧鈴。”
“用不着!”
“還是上個吧,別晚了。”
這可不是董學斌家,他跟這邊沒什麼親戚,而耿月華的父母弟弟可都住在樓下的,萬一早上過來叫月華區長起牀吃飯,他們手裡還有鑰匙的,要是看到董學斌和他家女兒睡在一個被窩裡,那董學斌估計自己得被他們家人拖出去斬首了,耿父耿母尤其是耿新科,那可都對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所以保險點最好。
忽然,耿月華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怎麼了?”董學斌關心道:“感冒了?”
耿月華沒理這個話茬兒,一翻身,手夠到了牀頭櫃的抽屜,似乎在拿藥。
董學斌道:“上回見你也是,怎麼老咳嗽?你吃點甘草片吧,那個管用。”說着就把燈打開。
“關上!”
“看不見你怎麼吃藥?”
“我讓你關上!”
“行行行,關,關。”
吃過藥後,耿月華彷彿好了一些,又躺在了枕頭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一樣。
董學斌藉着月斃看看他,知道這時候得自己主動,想讓耿月華說點什麼,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便把手往被窩下面一身,找了找位置,順着她白襯衫第三顆釦子的縫隙裡插了進去,往裡一滑手掌上頓時印出一片肉呼呼的觸感董學斌捏住了耿月華身體上最軟乎的地方,她洗過澡之後果然沒穿文胸。與此同時,董學斌身子也湊了湊,低頭親上了耿月華的耳朵,慢慢挪挪位子,嘴巴劃過她修長的脖頸和尖尖的下巴,最後吻在她滑嫩的脣瓣裡吸吸。
耿月華閉着眼不動窩,吸氣聲稍快了些。
她的身子實在誘人,剛嚐了幾下,喜學斌就忍不住想撲上去折騰了。
但董學斌也沒有忘記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爲了讓自己愉快,而是爲了把耿月華的身體徵服讓她能在防震減災的事情上聽自己的話,所以強忍着急躁,董學斌一點一點跟她調着情。耿月華襯衫上的扣子被董學斌一顆顆解開,襯衫分開了兩邊,被董學斌扒掉,扔到牀尾。
然後是長褲。
董學斌鼓搗了半天才解開月華區長的皮帶,將她小腹上的拉鎖往下一堆就徐徐翻着她的褲腰,往下扒了扒,很快就讓耿月華肥美的臀部露出來了一些,她內褲居然也沒穿,褲腰緊繃繃地勒在她白花花的臀上,將她擠出了一道痕跡,隨着董學斌給她越脫越多兩條性感的大腿也晾在了外面。
從被窩裡扔掉長褲,董學斌摸摸她的長腿真滑。
耿月華還是一聲不吭,只是董學斌在她大腿上反覆撫摸的時候耿月華將手拿出了被窩,從下往上插進自己的頭髮裡。
董學斌一擡頭,“怎麼沒穿內衣?”
“……不想穿!”
“是不是我上次拿了那墨綠色鏤空的內衣給你,讓你不高興了?”
“……我說了!我今天不想穿!”
“我那天可真沒笑話您的意思啊,真的,您內衣都挺誘人的。”
“我內衣什麼顏色什麼款式!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評價的權力嗎!?”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說了,嗨,看你急什麼呀。”
董學斌真是沒法跟她交流了,一說話就得被頂一句,一點情面也不留,一點幽默感也沒有,太破壞氣氛了,得,還是辦正經事吧。他是做足了準備工作,嘴上一邊在月華區長光溜溜的身子上來來回回地親着,抽開工大,董學斌就好好活動了活動自己的小腰,動了動腿,最後還揉了揉兩邊的腎,希望一會兒能多點力氣。
好了。
準備就緒了。
董學斌將避孕套從自己褲兜裡拿出來,臉色一肅,幹那和事兒時,董學斌還從沒有這般正經過,這丫今天可不是代表自己來跟月華區長那啥的,而是爲了千千萬的南山區老百姓的生命,要是不徹底把耿月華拿下,那防震減災的事情也沒辦法繼續開展了,犧牲是巨大的。
“我上來了啊?”董學斌打了聲招呼。
耿月華眼一睜,冷漠道:“戴了嗎?”
董學斌道:“當然戴了,那我可來了?”
耿月華不鹹不淡地閉上眼,“腦袋長在你身上!用不着跟我請示!”
嘿,好好說話不會呀?嘴硬吧你就!看哥們兒怎麼收拾你的!
董學斌立時發了狠,左手掰開耿月華的左腿,右手掰開她的右腿,壓上去就開始做了,非常賣力氣。
董學斌想的很簡單,自己今晚就是累死,也得把月華區長的身子征服了,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反正是不能讓耿月華有喘氣的機會,必須讓她暈暈乎乎地把地防震的事情答應下來。然而做了五十分鐘後董學斌才明白,他把事兒想的太簡單了,不但高估了自己在那方面的作戰能力,也完全低估了耳華區長的戰鬥力,董學斌累死累活的折騰了她兩次,可才發現硬邦邦的黑臉區長就是一塊石頭,性格是,身體也是,不管董學斌用多大力氣,人家也穩如泰山,除了喘息就是喘息,其他的別說動換一下了,人家連吭都不吭一聲。
董學斌所有力氣都石沉大海,頂多掀起了一點小浪花。
這個事實讓董學斌撞牆的心都有了,他真沒想到耿月華這麼如狼似虎,哥們兒腰都快折了,腎都有點疼了,您這倒好,還沒完全進入狀態?只是纔有了一點小小的感覺?喘息兩。?
有點打擊。
董學斌多要面子呀,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可想一想,這能賴自己嗎?他真已經盡力了!
要說堅持三十分鐘,這個其實就已經算一般的水平了,四十分鐘,這就算還行了,五十分鐘?兩次?董學斌發揮不錯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水平了,雖然不能說多麼多麼怎麼樣吧,但起碼還是不錯了吧?可落到人家月華區長身子上,那根本是個笑話,董學斌鬱悶啊,您老人家得怎麼着才能滿足?倆小時嗎?哥們兒就尊磕了藥恐怕也堅持不了兩個小時啊!你這不是要我命嗎你?而且看耿月華那不疼不癢的模樣,董學斌甚至懷疑即便堅持倆小時,沒準也不能完全填補月華區長的身子。
這可要命了!
還征服個屁啊!自己倒讓人家給收拾了!丟人啊!
董學斌上氣不接下氣地趴在耿月華身子上,真累壞了,他覺得耿月華沒準是嘴硬,其實身體上已經很滿足了,於是就問了句,“防震的事情,你看……”
耿月華呼吸節奏已然漸漸平復了。
聞言,她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怎麼還說這個?”
董學斌一拍腦門,完蛋,計刻失敗。
耿月華瞅瞅他,“做完了嗎?”
這話問的,你氣我呢是不是?董學斌有點生氣了。
“我問你呢!”耿月華把臉微微往下一拉,“做完沒有?”
董學斌賭氣道:“沒有,等我緩緩氣兒,着什麼急!”
耿月華本來伸手去扯餐巾紙的手輕輕一頓,又收了回來,腦袋往枕頭上一靠,不說話了,似乎在等着他做。
你就氣我吧你!
哥們兒哪兒還有這個力氣呀!?
董學斌其實也不是氣她,而是自己生自巳的氣,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確實不太出色,只能是一般般了,要是他在牀上的戰鬥力能有自己在打人時戰鬥力的一半,董學斌作夢都得笑醒,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呀,打架能練出來,槍法能練出來,可牀上這種事,董學斌真不知道該怎麼練,這些天他已經不少鍛鍊身體了啊,怎麼哥們兒就一點長進也沒有呢?讓我臉往哪兒放??
看着閉眼等着的耿月華,董學斌心裡五味陳雜。
月華區長上個月夜裡能主動穿得那麼妖豔地來找自己,顯然,董學斌的力氣並沒有白費,耿月華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的,要不然一次就夠了,月華區長怎麼可能來找自己做第二次?還有現在的第三次?也就是說,還是程度不夠的問題,是耿月華性一欲太強了,董學斌只能滿足她一丁點兒。
怎麼辦?
睡覺?說自己不成了?就這麼認輸了?
董學斌覺得自己要是這麼說了,今後恐怕在耿月華面前那是一輩子也擡不起來頭了!讓人笑話呀!
不行,必須想個招兒!
不久後,耿月華皁着眉頭張開眼,看看他,伸手就去扯衛生紙,“我也累了,睡覺!”可能知道他不行了,還給了董學斌一個臺階。
董學斌更覺氣悶,忽然間,他靈光一現!
對了!自己不是還有REVERSE呢嗎??
靠!怎麼把它忘了!
董學斌精神大振,馬上將意念集中在自己身上,還雙手握住了兩個腎。
口曰四生一秒鐘!
董學斌渾身一麻,下一刻,精疲力竭的感覺頓時消散一空,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一天前的狀態!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