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的夜晚,格外璀璨。【.】
雖然天氣很陰冷,但是,藍玉寒和陳風並肩而立,感覺到的,卻是無盡的溫暖。
苦盡甘來,曾經的分別,不就是爲了現在的歡聚嗎?
“玉寒,你不是會夜觀天象嗎?”陳風問道:“那你看,韃子還有幾年的氣數?”陳風問道。
“風哥,若能參破天機,那就是真正的神人,這種人,是站在天上看人間的,也不會說,而且,若是天機被泄露,那麼,就有可能會引起某種改變,逆天而行,遭受天譴。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就是如此。”
藍玉寒紅脣微動,從側面看,就彷彿仙子一般,而她的穿着,也總是那條陳風最愛的白裙。
不過,聽到藍玉寒這麼說,陳風倒是有些不滿:“玉寒,你這麼說,就是這天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藍玉寒點點頭。
陳風望着漫天的星光,各個星座,陳風都清楚,但是要說裡面的天機,陳風一竅不通,他很想知道,隨着自己的穿越,已經讓歷史提前數年發生,那麼,韃子的敗亡,也會比歷史上提前很多了。
“風哥,西面有加急情況,請風哥過目。”就在這時,陳白普走了過來。
現在的陳白普,也長成了一個大人一般,舉手投足之間,更加顯得穩重。
雖然西面有加急情況,不過,從漢陽傳來的這情報,不會是什麼緊急軍情,明日再給風哥也行,只是陳白普當值,他就更認真了。
接過了情報,陳風拆開一看,不出自己所料,是陳友諒動手了。
陳友諒,亂世梟雄,這個人,桀驁不馴,現在,幹掉了把他扶植起來的倪文俊,那只是第一步。
陳風示意這件事以後再處理,陳白普退了出去,他的頭緒卻很亂,現在,該重新整理一下思緒了。
從本質上說,陳風依舊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而善良的人,對於陳友諒這種行爲的人,似乎應該讓他趕緊完蛋。
完蛋的方式很簡單,只要告訴師傅,陳友諒這人,能夠將一力提拔他上來的人出賣,那麼,以後就能夠連其他人也出賣了,比如,就是連皇上,都可能會背叛了。
陳風相信,只要自己向師傅闡明清楚,那麼,師傅一定會有自己的主意,有可能,就將陳友諒斬除在萌芽裡。
歷史的主線,自己是不能更改的,但是,這支線,自己砍掉一些,是不會違背天理的。
似乎自己這麼做,纔算是對得起師傅。
但是,陳風知道,要是自己這麼做了,那麼,徐壽輝沒有了命中註定的那個剋星,那麼,徐壽輝就可能會一直存在下去。
朱元璋,纔是以後的正統皇帝,自己也是要輔佐朱元璋的,而如果徐壽輝越來越強,那以後,一定會面臨着和徐壽輝之間的爭端,現在,自己可以有各種理由拖延,但是,到了那個時候,雙方必須刀兵相見,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一邊是師傅,一邊是以後的正朔,陳風做什麼選擇,都比較難。
所以,倒不如,趁着現在,就讓陳友諒不停地發展,發展,直到他將徐壽輝幹掉,那個時候,陳友諒就是自己和師傅的敵人,自己和師傅,也就站到一條戰線上來了。
不錯,就這麼做!
不過,這麼做,也是有一個難題的,這段時間內,最好不讓師傅回去,否則,萬一陳友諒起了歹意,將師傅也給害了,那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失誤。
陳風在靜靜地思考着,藍玉寒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陳風,這個時候,她知道,不用去打擾風哥,風哥是做大事的人,要思考得也很多。
“玉寒,既然韃子的氣數屬於天機,那天完國的氣數呢?”陳風突然問道。
聽到陳風這麼問,藍玉寒擡頭,望了眼西方的天空,心中卻是一驚。
風哥不會看天象,卻彷彿能夠未卜先知一樣,他難道已經提前知道,徐壽輝劫數要到了?這個天機,該不該告訴風哥?
“天完國離我們很遠,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聯繫,雖然師傅這次來看我,也只是師徒之情。”陳風說道。
說完,看着藍玉寒,陳風想了想,又接着說法:“玉寒,你只要告訴我,天完國還有多久就會真的完了。”
天完,這個國號,讓後世的人都知道,這徐壽輝其實並無真正的智慧,只是徒具其表的一個人,爲了在名號上蓋住大元,所以就加了點東西,變成了天完,不知道哪天就完蛋的意思。
風哥居然知道,天完國氣數已盡?藍玉寒知道,風哥不會看天機,卻能夠未卜先知,那麼,自己告訴他,也就不會泄露天機了吧?
“我看,這天完國,最多再有兩年,或者,半年也說不準啊。”陳風又加了一句。
陳友諒抓住了這個機會,肯定不會放過的,等到他把其餘的鄒普勝等人幹掉之後,就是徐壽輝的死期了,陳友諒手腕很毒,他一定會趁着師傅在自己這裡的機會,就會把一切都辦妥了的。
“風哥,天完國,最多還有半年。”藍玉寒說道。
半年?陳風定了定神,也就是說,自己要把師傅,留在自己這裡半年才行啊。
“玉寒,謝謝你。”陳風突然在藍玉寒的臉上,吻了一下。
“風哥,這都是玉寒應該做的。”藍玉寒說道:“當初跟玄玄子道長學觀天象,其實,就是爲了想幫助風哥,要是關係到風哥的天機,不論是否會受天譴,玉寒都會跟風哥說的。”
話剛剛說完,身體驟然間就暖和了起來,陳風已經用自己溫暖的雙臂,將藍玉寒抱了起來。
耳邊傳來了陳風溫柔的話:“玉寒,上次來女紅,是什麼時候?”
聽陳風這麼問,藍玉寒臉頰一紅,這可是最隱秘的問題,風哥怎麼可以這麼問?
“風哥,上次是初七,離現在已經七日。”藍玉寒說道。
七日,嗯,那應該不算是安全期了。想起了師傅給自己的那個哭笑不得的解釋,陳風說道:“玉寒,你想要懷上個我們的孩子嗎?”陳風問道。
聽陳風這麼一問,藍玉寒心裡立刻激動了,就連晴子都能懷上,她也在心底暗暗地有一種挫敗感。
“當然想了。”藍玉寒說道:“不過,以前我們那麼多次,都沒有…”
“走吧,這次我有信心。”陳風說道。
聽到陳風這麼一說,藍玉寒就更激動了,下體立刻有了反應,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給夫君生孩子,那是必不可少的責任。
“那風哥,我們立刻就走。”說罷,藍玉寒拉起了陳風的手,歡快地向房間內跑去,腳步輕盈,不自覺地,神行的功夫就施展了出來。
陳風只感覺到兩耳一陣風聲,接着,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那張大牀上。
“玉寒,剛剛,是你在走路嗎?怎麼那麼快?”陳風此時驚訝得合不攏嘴。
不過,藍玉寒沒有回答他的話,已經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褪除乾淨,接着,一骨碌鑽進了被窩。
這速度,太快了,陳風只看到眼前藍玉寒上下齊動,接着,就變成了光溜溜的了,鑽進了那牀大被子裡。
這被子,就是同時蓋三個人也沒問題。
此時的藍玉寒,已經是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
看到藍玉寒這副嬌羞的模樣,陳風已經把剛剛的疑問拋到了腦後,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造人啊。
爲了造人,那就不能再猶豫了,陳風也飛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跟着就鑽進了被窩。
很快,一陣肉體的交合之聲,伴隨着呻吟之聲,就從被窩裡傳了出來。
外面,星光依舊璀璨。
突然,牀上的震動停止了。
陳風用一隻手撩開了被子,玻璃窗前,一個人影正在那裡觀望着。
玻璃有很大的好處,比如可以看到窗外的美景,可以在冬日讓陽光透進來,但是,也是有壞處的,比如,今晚在啪啪啪的時候,陳風居然忘記了拉窗簾。
這種時候,一般人都已經睡覺了,再說,這府上,更不會有人敢來陳風這裡偷窺。
但是,陳風的妻妾們,是不受這個限制的,這裡是她們幸福的海洋,她們隨時都可以來這裡的。
不過,外面的那個人,卻不是陳風的妻妾,那個人的身材更加小巧,她是…郭惠?郭惠怎麼來這裡了?
“風哥,你在裡面嗎?”郭惠在外面問道。
這…陳風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自己和藍玉寒這樣,總不能讓這麼個小女孩給看得清清楚楚吧,還好天冷,陳風和玉寒是在被子裡面折騰的。
“我知道你在裡面,風哥,我可以進來嗎?”郭惠又繼續說道,話語中充滿了關切。
不等陳風同意,郭惠就走了進來,說道:“風哥,看你牀上的被子一直在動,聽着你的聲音,又那麼與平時不同,你沒有生病吧?”
“惠惠,你不是在泰州嗎?”陳風問道。
“風哥,這要過年了,惠惠就跟玉兒姐姐一起回來了。”郭惠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陳風的牀頭上。
猛地,就看到了被子外面,還露着些許青絲。
“惠惠,風哥沒事,你回去吧。”陳風說道。
看着郭惠離開的背影,陳風才舒了口氣,想起剛剛玉寒躲在被窩裡,像是和自己偷情一樣,這可是正妻啊,想想就覺得好笑。
“玉寒,惠惠走了,我們繼續吧。”陳風說着,手指又在藍玉寒的身上滑過,光滑如段,細膩如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