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靈繼續追索畫面,然而,一連追了幾個路口,都再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匕匕新地址
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有意思。”洛靈把截好的圖片打印出來。
捏在手裡,眼兒半眯,盯着畫面裡的男人看。
軒轅流光走進書房時,見到的正是這一幕他的親親老婆大人面頰染紅,眼神迷醉,望着一張模模糊糊的圖片,嘴裡喃喃念着什麼。
頓時,心情陰鬱,眼神冰冷。
大手一伸,把那片紙奪下來,沒好氣的冷哼,“看什麼呢?他是誰?我好看??”
孩子氣十足的質問,聽的洛靈莫名的想笑。
“這個人,是那個陰我的傢伙,他動的手,他殺了人。”洛靈身子一轉,自然而然的依偎進了軒轅流光的懷抱之。
他和她本是極爲契合的一對。
他的身子彷彿天生是爲了她而準備,不管從哪個角度抱着,都特別的舒服。
洛靈一貼過去,立即發出一聲滿足的哼哼,小貓咪似的嬌嗲可愛。
軒轅流光眼底泛起了揮不去的柔情,手臂攏的緊了些,“這張圖交給我吧。”
他沒有說,其實那個背地裡放黑槍的人,他這邊已查出了些眉目。
只不過,那個人的身份有些特別。
軒轅流光的捏緊了那張紙,把那人的容貌捏成了一團,狠狠攥在手心裡。
紙的男人變了形。
軒轅流光雲淡風輕,不露破綻。
“流光,這件事應該由我來處理,我們之前溝通過的,這是我爲戰先生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洛靈的小臉在他腹部蹭了蹭,婚後兩人的關係愈發親密,洛靈說話毫無顧忌,也不會很擔心軒轅流光會理解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的心,彷彿相連了似的,只需要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或是小之又小的動作,能夠了解彼此的想法。
“戰先生手底下真的是沒人了嗎?”理解歸理解,終究仍是不滿。
依憑戰淳軒翻雲覆雨的手段,再艱難的狀況,都沒有搞不定的道理。
哪兒會一次一次的需要藉助起洛靈這邊的力量。
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洛靈,以往日的交情來默默施壓,八成是其有些彎彎繞繞的道道。
只是軒轅流光還沒搞明白其的道理而已。
而洛靈
他撫着她柔軟的長髮,眼神之滑過了一抹無奈。
洛靈絕不是個傻的,戰淳軒的那些手段全都擺在眼皮底下,他怎麼會看不清楚呢。
看破不說破而已。
洛靈不想說破,軒轅流光則是沒有立場說破。
“能替戰先生做一些事,我很榮幸。”洛靈的態度與從前一致。
軒轅流光無聲的嘆息着,知道她對戰淳軒、對‘烈焰’都懷着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若是不由着她去,洛靈的心意不平,她和‘烈焰’的關係永遠都斬不斷。
人都有私心,軒轅流光也不能例外。
他是真的不願意再讓洛靈過着過去那種東跑西跑,沒個安穩的生活了。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洛靈是心甘情願的想要如此。
他不想強迫。
“我們去看看孩子吧。”軒轅流光微笑着轉移了話題。
洛靈怔了怔,知道他是間接順從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多說。
隔天一早,六個警察氣洶洶的了門,他們是來帶洛靈回警局的。
關於暗巷殺人案,他們聲稱找到了充足的證據,可以證明洛靈是兇手。
根據司的要求,他們來帶洛靈回警局接受調查。
軒轅流光的臉色黑沉黑沉的,火氣蹭蹭往冒,卻仍是在極力剋制。
“我和他們去一下。”洛靈一臉不在乎,即使目前狀況看起來對她不利,她仍沒有多大驚慌。
身子一動,身後的手臂便伸了過來。
洛靈被抓緊着,帶回到了軒轅流光的臂彎之。
“軒轅家的少夫人,你們請的動嗎?”他的身子微微一側,洛靈被完美的護衛到了他的身後。
幾個警察面色轉冷,他們雖然沒權沒勢,但畢竟還是代表着國家,像軒轅流光這麼不給面子,來直接拿話嗆人的,遇的還真不算多。
氣歸氣,該有的和氣仍是不能免。
畢竟,軒轅流光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少夫人只是回警局協助我們調查,我想,軒轅先生一定很希望這件事早日了結,真相水落石出,若是少夫人的確是清白的,警方也絕不會冤枉她。”
言下之意便是,若你清白,怕什麼呢!若是不清白,真是你做的,怕也沒用。
“呵呵。”軒轅流光冷漠的勾扯着嘴角,“陳基,送客!”
陳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身後還帶着軒轅家的警衛,一個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個子極高,眼神陰沉,一看不好惹。
“軒轅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妨礙我們執法辦案嗎?”一個警員怒聲問。
可惜,軒轅流光壓根不甩人。
半強迫式的押着洛靈,回到房。
對洛靈不贊同的眼,軒轅流光很是煩躁,“這不行,我不同意你又去裡邊遭罪。”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他們不會放過我,這一次來了六個人,他們沒有辦法,用不了幾個小時,來的人更多,到時候會給家裡填更多的麻煩……”這是軒轅家,也是她的家,洛靈不喜歡看見有人在這裡鬧事。
“胡說八道。”軒轅流光湊過去,咬住了她的脣,輕輕的含着,“你的事是家裡的事,什麼麻煩不麻煩,再亂說,我一定罰你。”
他懲罰的方式,反反覆覆那麼一種。
洛靈臉一紅,伏在他胸口,靜靜的不說話了。
兩個人膩了好一會,洛靈擡眸,“我要出去取一些東西回來,在此之前,先躲着那些警察吧。”
其實完全沒必要如此麻煩,她跟去警局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對方算計她,不是想利用警方,暫時困住她,不然她插手一些事。
等到她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對方的目的也完成了。
洛靈本打算將計計,無奈軒轅流光太過擔心她了,而她並不想因爲這麼點小事便惹出了他整夜的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