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我立刻詫異地看向了女人。
接着,朱長明走了出來,他看了女人一眼,又看了看陳志飛。
“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呀?”朱長明尷尬地問道。
朱長明的老婆,和陳志飛在一起。
而陳志飛的老婆吳嵐,竟然是朱長明的秘書,並且,兩個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
我震驚地看着四個人,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他們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目光漸漸地全都轉向了我。
四個人,八字眼睛,就像是八支黑洞洞的手槍,指着我。
“我,我先去個洗手間。”我連忙說道。
從包間門口,到洗手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落荒而逃。
撒完尿,又洗了一把臉,我覺得自己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了。
窺破了朋友的秘密,以後這個朋友,還能不能做了?
我他媽還真是可笑,還規勸吳嵐,要好好對待陳志飛呢。
看樣子,陳志飛必然是知道朱長明和吳嵐的關係了。
我在洗手檯前,猶豫了好久,終於想明白了。
他們是個都不覺得丟人,我爲什麼要覺得丟人呢?
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想通了這個道理,頓時,我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
回到包間裡。
推門之後,發現他們四個居然都在。
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酒杯對陳志飛說道,“沒想到,原來你們認識呀。”
陳志飛尷尬地看着我,解釋道,“一開始,你嫂子在朱哥的公司裡上班,後來我們就漸漸地認識了。”
“相識就是緣分,咱們一起喝一杯。”朱長明立刻說道。
我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放在一旁。
陳志飛笑着說道,“原來你們之間有業務關係,那現在大家是自己人了,有事情慢慢談。”
我沒有說話。
不管朱長明人是誰。
也不管誰幫他說情,我說出來的話,絕不會輕易改變的。
見我沉默,朱長明立刻說道,“事情都已經談妥了,待會兒小張就把合同送過來。”
現在,我已經窺破了他們只見的秘密,朱長明也不會再提什麼額外的要求。
因爲這個秘密,足已經能夠擊垮他們四個人了。
想到這裡,我端起酒杯來,“我敬兩位哥哥一杯。”
朱長明和陳志飛立刻也端起酒杯來,“別說敬,咱們一起喝。”
我們三個人共同舉杯。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接着,一個女孩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她將兩份合同拿給了朱長明。
“朱總,您過目。”
朱長明粗略地瀏覽了一眼,然後將合同遞給了我,有對小張說道,“你先回去吧。”
小張轉身離開。
我看了看,然後簽上了字,交給朱長明。
事情已經結束了,我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或許是因爲起的太猛了,居然有些頭暈。
一旁的吳嵐立刻伸手扶我,“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問題不大,幾位,事情已經辦妥,我也該走了。”
“兄弟,着什麼急走啊。”陳志飛說道,“先休息一下。”
實話說,我從來沒有覺得喝酒之後,腦袋會這麼難受過。
“我要趕緊回去了。”我拿着合同,掙扎地走下了樓。
他們四個人,竟然一同出來送我。
陳志飛在一旁不停地說着,“兄弟,不如,我給你在這裡開間房,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低聲說道。
跟他們多呆一分鐘,我就覺得噁心。
我恥與這種人爲伍。
並且,以後陳志飛再請我吃飯的話,我也不會去了。
窺破了他們之間的秘密,他們不覺得害臊,我還覺得丟人呢。
見我執意要走,陳志飛嘆了口氣,“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我果然是好好地睡了一覺。
回了家之後,我躺在牀上,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醒來的時候,我還覺得腦袋有些疼。
究竟是喝的什麼酒,怎麼頭會疼的這麼厲害?
隨後,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吳嵐曾經給過我一瓶藥。
那一次,是我救了詩夢,吳嵐是在醫院裡給我的。
想到這裡,我立刻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
果然,在之前的一件褲子裡,我找到了那瓶藥。
擰開之後,嗅了嗅,沒有什麼氣味兒。
我又看了看貼在藥瓶上的商標,沒想到藥瓶上竟然寫着,此藥有催眠之類的內容。
他媽的,昨天中午,吳嵐這個爛女人,一定是想要害我的。
如果我昨天沒走的話,睡到這個程度,估計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了。
這就是朋友!
真是人心叵測啊!
我敢保證,如果這藥劑量大一些,肯定能要了我的命。
想到這裡,我立刻將所有的藥,丟盡了馬桶裡,並立刻用水沖掉。
從家裡出來,打了一輛車,很快就到了公司。
正準備上樓的時候,吳嵐的電話打了過來。
想都沒想,我直接掛斷了。
經過一路的思考,我已經大概明白,爲什麼昨天她們要給我下藥,然後搞我了。
因爲,他們怕我將他們的事情,講給別人聽。
只要做一個我犯了錯的場景佈置,誰知道我究竟有沒有佔她們的便宜?
總之,如果我中了計,我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這幾個人,真是可怕。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詩夢立刻站了起來,她乖乖地站在我面前,一臉歉意地說道,“師父,謝謝你。”
聽了這話,我揮了揮手,“沒事的,趕緊去工作吧。”
說着,我用手支着自己的腦袋。
“師父,你的臉色很差,我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呀?”詩夢問道。
我直接拒絕了,“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一上午,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忍不住給陳志飛打了個電話。
“兄弟,在哪呢?”陳志飛的語氣中,比以前的時候,客氣了很多,也親切了很多。
我是一個農村孩子,陳志飛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我。
如果不是我撞破了他們之前的秘密,估計這輩子也不會對我這麼客氣的講話。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和你見一面。”我冷冷地說道。
陳志飛略一停頓,隨後連忙說道,“有時間,別人沒時間,你肯定有時間的。”
聽了這話,我立刻說道,“下午三點,黑色沙灘咖啡廳,不見不散!”
這孫子害我。
現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