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建成笑得非常的得意,然後大聲的說:“我倒是不想對她做什麼,只不過,如果她求着我做的話,那麼,我……”
“陳建成,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喬天宇即刻吼了過去,“你的前妻都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敢用什麼bt的手段來對付向南,如果你敢碰她一根指頭,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不動她可以,但是,前提是我的東西必須還給我,否則的話,我就直接整死她,反正我不費什麼力氣,但是她卻肯定承受不住機器的折磨。”陳建成看着不遠處的倪向南,惡狠狠的威脅着喬天宇。
陳建成掛了喬天宇的電話,然後看着被自己綁了手腳的倪向南,氣得把自己已經拿出來的皮鞭和男性仿真器都又扔回房間裡去了。
“倪向南,你不要得意,如果喬天宇不把我要的乖乖的拿過來換你,我敢擔保,你肯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倪向南用憤怒到可以殺人的眼神瞪着陳建成,忍不住咒罵出聲:“陳建成,你一輩子做這麼多的缺德事情,活該你斷子絕孫做不成男人,我死了無所謂,如果你要用我要挾喬天宇的話,我就是死也會拖着你一起下地獄的。”
陳建成完全無視她的威脅,只是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她:“倪向南,離開我短短的兩年時間,你能耐了啊?居然敢爲了你所謂的男人拼命了,你以爲你這就是愛情?其實呢,你只不過是喬天宇身下衆多女人中的一個,你們女人就是下賤,爲了男人的那個東西,居然前仆後繼,難道不知道他們那個東西還不如仿真器來得乾淨?”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氣得差點吐血,可手腳被他綁着,只能用眼神瞪着他,她想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她的眼神足以把陳建成這個不知羞恥的矮胖男人殺了一千倍一萬倍了。
可陳建成毫不在意倪向南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只是冷笑着說:“倪向南,不是我說你,雖然說我和你做的時候用的是仿真器,可你說說,你那次又沒有達到gc呢?那次又沒有舒服呢?而且,我的仿真器每次用完之後都清洗得很乾淨甚至是消毒過的,比喬天宇的那玩意還乾淨吧?我那麼熱愛你的那個地方,我的仿真器也只是給你一個人用過,這比喬天宇的分身給很多人用過要強很多倍吧?你說是不是?”
倪向南把頭扭向一邊,她不去理會陳建成這個噁心得嘔吐的男人,因爲她知道陳建成是一個極其bt的男人,如果她再答話,估計他還會說出更加讓人噁心的話來。
可陳建成好似不需要她的答話一樣,居然越說越有勁起來:“倪向南,你不知道吧?去年你不在的那段時間,喬天宇每天晚上和他家的小保姆,就是那個越南籍的叫明明的小保姆滾在一起,他從來都沒有缺過女人,而且那個小保姆還幫他生了個孩子,你以爲喬天宇會和你這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過一輩子?你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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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向南的雙手如果不是被綁着,她肯定要用自己的雙手把耳朵給捂住,可偏偏現在捂不住,她氣得只能當陳是隻蒼蠅在耳邊嗡嗡的響着,完全不去聽他的胡說八道。
喬天宇家有個越南籍的小保姆阮明明她是知道的,但是她相信喬天宇和那阮明明應該沒有發生什麼關係,因爲喬天宇那段時間一直都在找她,而且他在新加坡找到她時,那種餓了太久的男人的飢餓讓他差點把她整個的吞下肚子裡去。
後來她回家來,那個阮明明就已經不在了,而他的工作一直很忙碌,也沒有整天都在新加坡呆,畢竟去年過年的時候,他不僅到了新加坡,而且從新加坡回來又去了美國,然後開年又去了馬來西亞,他那麼忙,哪裡有時間去和那個阮明明滾到一起,何況他原本也不是一個爛性的人,雖然說他的性/欲很強,可他也只是對她而已。
陳建成根本不知道倪向南心裡本能的牴觸他的這種說辭,只是見她不啃聲,還以爲聽進去了,於是又假裝好心的對她說:“向南,其實我是真心的爲你好,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五年,除了不能用分身進入你的身體和你做之外,我其它的地方不照樣滿足着你?比如物質上,比如我也用手指,我甚至還用我的舌頭去舔你那個地方……”
“住嘴!”倪向南忍無可忍的低吼了起來,然後殺死人的眼神像一把劍一樣直直的刺過來,恨不得把陳建成的胸膛都給刺穿。
“呵呵呵,住嘴?”陳建成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無不譏諷的說:“向南,怎麼了,經過我這一提醒,你回憶起跟我在一起時的那些美好時光了?所以,你仔細想想吧,是跟我過好還是跟喬天宇過好?當然了,你覺得我老,可我的仿真器永遠不會老,而喬天宇的分身卻總有一天會老的,而且你跟了我,如果想要男人的分身的話,我也可以找兩個身體比喬天宇還要強壯的,甚至比他還要英俊年輕的男人來給你,保證你爽到……”
“呸!”倪向南鼓足勇氣,用盡力道,一口準備好的唾液直接朝陳建成吐去,剛好陳建成張口說話,這一大口唾液就直直的吐進了陳建成的嘴裡。
“你?!”陳建成臉紅筋漲的揚起肥胖短粗的手掌朝倪向南的嘴巴打去,卻在距離她嘴巴兩釐米的地方活生生的停了下來。
因爲他腦海裡響起了喬天宇的警告,如果他敢動倪向南一根汗毛,他就會讓他死得很難看的,而他也知道,喬天宇現在有這個能力,因爲他手上握着他致命的東西。
於是,他把自己的手掌硬生生的撤了回來,然後看着倪向南,又假裝吞嚥了一下唾液說:“向南,你是不是想吻我了?要不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吻個夠?”
“好啊,”倪向南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然後看着陳建成點點頭說:“你還真別說,經過你這麼久的回憶和提醒,我倒是真的想要吻一下你了,要不你在我跟前蹲下身來,讓我好好的吻吻你,讓我們找一下曾經美好的回憶?”
陳建成聽了倪向南的話心裡一怔,當然是有些懷疑倪向南的話的,畢竟倪向南曾經也不是很喜歡他,即使是給他做情/婦的那五年,每一次都是他用皮鞭逼着她的,其實她自己從未主動過,甚至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的。
可是,這會兒,他又有些異想天開的想着,自己和倪向南雖然沒有用身體和身體做過,可他到底還是用嘴去和她做過的,何況也和她接過吻的,沒準他的接吻技術比喬天宇的好,說不定倪向南離開他兩年,還真是回味着和他接吻呢?
據說身體有缺陷的男人一般都會在自己其它地方找某種長處,而且極其的自戀,而陳建成也一樣,他的分身長得極其的短不說,而且從來都不能膨脹起來,所以這就成了他的隱疾,於是他就拼命的在別的地方下功夫,幻想着自己在別的方面肯定比別的男人強。
而現在倪向南又讓他蹲下身去,說要和吻他,他心裡就得意洋洋的想着,這可不能怪他,喬天宇警告他說不允許碰倪向南一根汗毛,可沒有說倪向南不能碰他一根汗毛,這倪向南主動,關他什麼事情啊?
這樣想着,他就真在來到倪向南的身邊,然後臉上帶着壞笑的蹲下身來,嘴裡還假裝好心的提醒着說:“向南,你可不要讓你家喬天宇知道了,否則他會吃醋的,以後你要想吻我了,或則想要我用嘴侍候你那個地方了,就來找我就是了,我們偷偷的進行,我保證比他用分身侍候你還要讓你舒服。”
倪向南強忍着心裡的怒火,假裝微笑着的答應道:“那好啊,以後我家天宇出差了我就來找你吧,不過現在這會兒我們趕緊抓緊時間吧,要不宇來了,我就吻不成你了。”
陳建成聽她這樣一說,即刻就放心了,於是真的就在她跟前蹲下來,直接把自己那張臭嘴伸了過去,想要和倪向南接吻。
倪向南假裝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輕聲的說:“建成,我想要吻吻你的耳朵,我覺得你的耳垂圓潤豐厚,吻起來非常的舒服,你把耳朵轉過來吧。”
陳建成聽了越發的得意,一邊把耳朵轉過來朝她嘴脣邊送一邊得意洋洋的說:“向南你還記得我的耳垂啊,我跟你講,長我這樣耳垂的人都是當大官的,我還記得你以前也愛吻我的耳垂的,而且你吻我的耳垂的時候,我就特別的……”
“哎喲!”陳建成發出殺豬般的喊叫聲,因爲倪向南已經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而他痛得大喊一聲的同時身體猛力的朝後拽,想要用力的把自己的耳朵從倪向南的嘴裡給拉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