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天宇不理會她的那點願望,其實他是怕她吃了辣椒胃難受,他見她懷孕的時候胃難受的樣子,所以就不敢讓她嘗試刺‘激’‘性’的食物
喬天宇很快就點完了餐,爲了照顧她的胃,還特地點了暖胃的湯,然後把菜譜遞給大堂經理,大手一揮,示意趕緊上菜,他們着急吃飯。
倪向南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的喝茶,記憶中的喬天宇在新加坡一向都是喝鐵觀音的,可今天他卻點了八寶茶,由此可以看出,他在慢慢的改變他自己。
可是,她卻在誠惶誠恐,更多的是害怕,喬天宇雖然一再堅持不離婚,今晚甚至還說妻子的作用不光是用來生孩子,還問她是否舒服,他的服務好不好?
好吧,她承認,她是貪心鬼,他讓她覺得無比的舒服,他的服務她也非常的滿意,她當然也喜歡能經常和他擁有那樣‘激’情的纏綿。
可是,她怕,她畢竟年齡大了,比喬天宇都還要大半歲,現在雖然說看不出來,可是過個十年八年之後,如果哪天他厭倦了她,而外邊又大把年輕‘女’人的身體在向他召喚。
很多夫妻都是這樣的,包括她自己的父母,男人比‘女’人老得慢,‘女’人過了四十就年老‘色’衰,而男人四十正是人生黃金時間,而很多二十多歲的‘女’人,會把目光瞄準四十左右的男人。
很多年過四十的‘女’人,在這段危險期,都是靠孩子來維持家庭的,而男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許會在外邊找‘女’人什麼的,但是因爲孩子的原因,一般不會離婚。而過了這段危險期,大約十年的樣子,然後夫妻間會再次恢復正常的夫妻關係。
而她呢,她最大的致命的弱點是不能幫他生一個孩子,她真擔心,如果哪天自己走到四十以上了,同樣是四十歲的喬天宇,會不會真的向她提出離婚?
喬天宇看了看這家餐廳的內飾,清晰的線條和中‘性’‘色’調,讓裝飾、傢俱和金‘色’的天‘花’板看起來就像是畫布。餐區中間的700個紅酒酒瓶隔開了主廳和兩個‘私’人用餐室。
幾何的天‘花’板設計給室內帶來動態效果。天‘花’板周圍的側板則設計成連續光源,爲主廳帶來獨特的光照效果。
整個地板上用的都是900毫米x1200毫米的火山石板,整齊的‘花’紋。照明燈則是白‘色’的雙排led燈帶。天‘花’板的主要材料是金‘色’微型穿孔硅酸鈣板,再配上纖維隔音材料來減少噪音。
傢俱能讓人聯想到20世紀50年代的中國;紅‘色’的奢華絲絨裝扮着椅子和桌子,桌子和凳子上則勾畫了‘精’致的木質紋理。一條長長的微纖絲手紡地毯,從大‘門’口一直延伸到桌子旁。
“你經常到這裡來吃飯嗎?”喬天宇突然問對面捧了八寶茶沉思的‘女’人。
“以前沒有來過,”倪向南實話實說:“有一次秦風說請我到這裡來吃飯,那天剛好王媽出‘門’忘記帶鑰匙了,然後就沒有去成。”
“以後不許和別人來這裡吃飯,”喬天宇霸道的要求道,見倪向南一臉的驚愕,即刻又補充道:“我說的是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如果是‘女’人,那,就列外。”
倪向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喬天宇這個男人越來越霸道了,就連她和誰一起吃飯他都要管,她可沒有管過他任何的事情。
剛要發火,好在服務員端菜上來了,於是餓了的兩個人不再打口水戰,填飽肚子其實比什麼都重要。
再說了,喬天宇那個男人‘精’力有多旺盛她是知道的,所以今晚還是多吃一點點,要不等下沒有‘精’力來應付他。
喬天宇見倪向南吃飯還算可以,並沒有某些‘女’人害怕長胖而故意少吃東西的情況發生,心裡甚感欣慰,至少,她不會虐待她自己。
倆人晚餐吃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吃完,然後喬天宇牽了她的手朝自己的五星級賓館走去,就在附近不遠,喬天宇說飯後散散步,省了打車的錢,也學人家年輕人談戀愛,‘浪’漫一回。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額頭上當即掉下三條黑線來,學人家年輕人,難不成他認爲自己很老了嗎?二十七歲而已。
新加坡夜晚的街頭比較涼爽,畢竟是冬天,倪向南身上穿了件米‘色’的呢子風衣,喬天宇還是西裝外套,拉人手拉手走在鬧市區的街頭,俊男靚‘女’,不時有人頻頻回頭。
倪向南的手在喬天宇的掌心裡,這還是他們倆第一次這樣手牽手的漫步,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有這樣的親暱行爲。
倪向南低了頭,心裡只覺得暖,爲他此刻的行爲,爲他今天的話語,好吧,她丟掉羞恥心承認,也爲他那麼努力的在她身上如駿馬般馳騁。
好在酒店很快就到了,喬天宇並沒有鬆開她的手,而是和她一起牽手走進了酒店,然後一起走向了電梯,一起走向他的房間。
電信公司拿出了足夠的誠心要和凡宇集團合作,所以給喬天宇準備的住宿都是總統套房,喬天宇領了倪向南一起住進了這間總統套房。
因爲倆人都已經洗過澡了,所以這會兒倒是不用去浴室,倪向南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掛在衣鉤上,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喬天宇也把外套脫了,過來擠着她一起在這個單人沙發上坐下來,倪向南氣惱,剛要起身讓位置,他卻已經抱了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去了。
“向南,”他的聲音很低,在她的耳邊響起,“向南,過去是我不好,我不該誤會你和陳,也不該不去調查清楚,更加不該在你流產的那個晚上不接電話,而且還和客戶去了********,”
說到這裡,喬天宇停頓了一下,因爲他分別感覺到倪向南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僵住了,而他卻是越發的摟緊了她。
“向南,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喬天宇的聲音繼續着:“那個純子,她的孩子已經流掉了,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都已經不存在了,而且,我再也不會和她有任何的來往了,以後,就是我和你,我們倆,過單純的夫妻生活。”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撇撇嘴說了句:“你家裡不是還養着個明明嗎?”
“噗……”喬天宇一下子笑出聲來,然後雙手不規矩的放在她肩膀上,一邊輕輕的‘揉’捏一邊笑着說:“向南,那還是個孩子,我和她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我這輩子,就只和兩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一個就是你倪向南,另外一個就是那個純子,再沒有和第三個‘女’人做過這種親密的行爲了。”
倪向南聽了喬天宇的話睜大了眼睛,然後回頭楞楞的望住了他:“喬天宇,撒謊騙人可不好,不要忘記了,你曾經和別的‘女’人一起同居過很多年,你該不會……”
你該不會連你同居過的‘女’人都沒有碰過吧?那麼多年呢、
喬天宇聽了倪向南的話,輕咬了一下自己牙齒,沉默片刻後才說了句:“我沒有碰過我的嫂子,記住,她是我的嫂子。”
倪向南不再啃聲了,喬天宇說那是他的嫂子,而不是說那是他的前妻,由此可以看出,他是放下她了,他的嫂子。
其實喬天宇當然沒有放下,只不過不想和倪向南繼續爭論這些個事情,而且他現在只想把倪向南哄回家去,所以說話時都已經斟酌了詞句的。
“向南,跟我回家好不好?”喬天宇的雙手已經不規則的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去……
倪向南的身體在顫抖,心也在顫抖,身體在他這不安分的手指不停的點火下,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可是……你家裡不是還有個漂亮的‘女’人嗎?”她終於還是咬牙說了出來,雖然喬天宇說阮明明是孩子,說他和阮明明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可那到底是個長得年輕漂亮的‘女’孩,再過兩年就長成‘女’人去了,既然喬天宇現在求她回家去,那她還是想要以絕後患。
“明明已經有合法的證件了,我回去就讓助理給她找份工作,讓她上班去,”喬天宇沒在意的回答,“以後家裡有王媽就夠了,也要不了那麼多的傭人不是嗎?”
“可是……我的工作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倪向南終於退步了,然後輕聲的說:“那,我怎麼也得按照公司正規程序走是不是?辭職什麼的估計也要‘春’節後去了,而且這裡的房租也要提前打招呼,不能說走就走的”
“嗯,”喬天宇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和她聊別的事情了,因爲他感覺到自己再次腫脹得生痛起來,於是迅速的抱了她朝‘牀’邊走去。
“喂……”倪向南不由得低喊了一聲,她正跟他說話呢,這男人。
“別餵了,”喬天宇迅速的用手去剝除她身上多餘的束縛,然後輕笑着問了句:“你沒有感覺到你已經很溼了嗎?你就能忍受得了?”
倪向南羞得滿臉通紅,喬天宇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她被他剝了個乾淨,連一根紗都沒有剩,於是迅速的拉過被子來把自己整個的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