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說話間,已經被小凡‘逼’得沒有地方可退然後直接退到‘牀’上去了,她只希望小凡趕緊懂事的離開,不要在這裡糾纏她了……更新好快。
只可惜,小凡好像聽不懂她的話似的,乾脆直接追到到了‘牀’上來,臉上依然還是單純的笑容:“可是,曉蘇,我喜歡和你一個房間裡睡覺,我一個人在那邊睡不着,就留我在你房間裡睡覺好不好?”
“可我的房間只有一張‘牀’啊?”曉蘇要被他給氣死了,這小凡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懂事起來,怎麼總跟個孩子似的?
“一張‘牀’就夠了啊?”小凡沒在意的說,目光掃了一眼這張‘牀’,然後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道:“這麼大一張‘牀’,足夠我們倆睡的是不是?”
“不是!”曉蘇非常乾脆的回答着,伸出雙手去推拒着他越來越‘逼’近的身體,眼睛睜得大大的瞪着他:“好了,小凡,不要再擠過來了,你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我走了之後,你是不是去賭場跟着那些賭徒學壞了?”
這一次,小凡沒有再回答了,因爲他的薄‘脣’直接朝着曉蘇那一張一合的粉‘脣’落了下來,曉蘇還沒有來得及閉緊自己的嘴巴,他的薄‘脣’已經迅速的覆蓋上來,而他的大手,也已經快速的扣住了她的後腦。
“唔,”曉蘇中招,嘴‘脣’被小凡堵得死死的,只能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悶哼。
小凡的‘脣’緊緊的壓着曉蘇的粉‘脣’,粗糲的舌頭靈巧的撬開她還沒有來得及咬緊的貝齒,幾乎是順利的滑進她溫熱的清香的口氣裡,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即刻就糾纏起來。
小凡的‘吻’瘋狂而又霸道,像是沙漠裡餓極了的狼,帶着極其強勢的佔有‘欲’,好似要把曉蘇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的感覺。
曉蘇不停的掙扎起來,拳打腳踢的,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的禁錮,然而,她的這些舉動根本就是徒勞無益,拳頭和腳尖在小凡那裡一點作用都沒有。
小凡一邊瘋狂的‘吻’着她,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感覺,同時用手把她拉進懷裡,然後再把她平放在這張大‘牀’上,雙‘腿’壓着她那不老實的兩條細‘腿’。
小凡把曉蘇的身體放平後,手就迅速的‘摸’到了她睡袍的腰帶,然後稍微用力的一拉,直接把腰間那個繫上的蝴蝶結給拉散開去,棉袍很自然地就打散開來,曉蘇那穿了一條小小的小腳‘褲’的瑩白的身體就毫無預警的呈現在小凡的視線裡。
曉蘇奮力的掙扎着,想要掙脫他的控制,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小凡見到她會獸‘性’大發,早知道是這樣,她是絕對不會帶他到凡宇山莊來住的,她只不過是把他當成了患難之‘交’的朋友而已,可他……
想到這裡,即刻擡起自己的腳,朝着那正在解自己衣服的小凡一腳踢去,而且是那個最敏感的地方……
只可惜,小凡好似早就預防到了她有這一招似的,所以非常巧妙的躲避開了,他用手把她的腳拉扯下來,然後迅速的三下無初二的就把她的睡袍給直接的剝除帶哦了,幽深如潭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她。
“曉蘇……”沙啞的聲音從小凡的嗓子裡溢出來,有着自己無法抑制的懊惱和落寞。
他以爲曉蘇和他一樣,應該是想他的,甚至,是想他的身體的,他認爲,分別的那天早上,那時他已經沒有被‘藥’物所控制了,那一次,他們倆的結合應該不止是身體的契合,還有心靈的顫動。
可現在,曉蘇居然會這樣的反抗他,讓他覺得傷心又難過,她難道不知道,他是因爲喜歡她,愛她纔會來找她的嗎?別的‘女’人,他根本就看都不會去看一眼的,比如那個和他一起來濱海的瑪麗。
曉蘇聽了小凡的聲音微微一顫,不過依然還是不理他,繼續用自己的雙手去推拒着他的身體,只想要儘快的從他的身下逃離開去。
然而,現在的局面對曉蘇並不利,小凡把整個局面控制得很好,她的雙手推拒根本就不起一絲一毫的作用,反而是因爲她這樣強烈的牴觸,讓小凡愈發的想要證明他和她之間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於是,小凡並沒有即刻把自己的身體覆蓋上曉蘇是身體,而是直接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將自己的頭整個的擱置在她的肩窩裡,薄‘脣’移到她的耳垂邊,挨緊她的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着:“曉蘇,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呢,有沒有想我?”
曉蘇聽着他這顫抖得如同孩子一樣的低語,原本還在不停掙扎的身體重要逐漸的安穩了下來,稍微側臉,擡眸,看見的卻是小凡眼眸裡的失落和慌‘亂’。
想必,他已經知道她要和陸震御結婚的消息了,她心裡這樣想着,小凡到這裡來找她,是什麼意思?想要阻止她和陸震御的婚事嗎?
想到陸震御,她猛然間又回過神來,於是再一次用手推拒着他的身體,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小凡,我們……現在不能在一起了……所以……”
“爲什麼不能在一起了?”小凡執拗的要問一個結果,而他的眼眸裡卻是執着和堅定:“曉蘇,你老公一年前死了不是嗎?而我也沒有老婆,我們可以結婚的是不是?你不是說了嗎,男人和‘女’人結婚就可以在一起睡覺了?”
◆ttκan◆℃o
“道理是這樣的……可是……現在的情況”
“曉蘇,我不要可是……。我只知道你還沒有結婚……而我想要你……想要和你結婚睡在一起……”小凡的聲音沙啞中帶着執着和堅定,深吸一下,然後用近乎哽咽般的聲音對她低語着:“曉蘇,我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想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些日子,想我們擁抱在一起的日子,想我們成爲一個人似的的那種感覺……”
曉蘇聽了他這近乎哽咽的低語,感受他的身體和他的聲音都同樣的在顫抖着,而他身體灼熱的溫度,已經隔着他薄薄的襯衫傳來,像是火爐一般的炙烤着她嬌嫩的肌膚。
於是,她不再掙扎,她煩躁的心也逐漸的安靜了下來,她原本冰冷的身子,因爲他的靠近而逐漸的變暖,心也逐漸的變暖。
不知道爲什麼,聽着他顫抖的聲音述說着拉斯維加斯倆人的互動,她突然就喜歡他對她的慌‘亂’和失落,還有那種焦急和無助,他是那麼的真實也是那麼的真切,就好似,她於他來說,就是一件不可失去的至寶一樣。
或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的劣根‘性’吧?任何一個‘女’人,無論外表多麼的強勢,其實內心深處一樣是渴望男人寵愛的,渴望男人緊張的,渴望男人把她捧在手心裡的。
小凡見曉蘇已經不再掙扎偶了,他也就安靜了下來,用手挑起滑落到他‘胸’前的髮絲,輕輕的撩開,‘露’出她圓潤的耳垂,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着那耳垂,低語着的問:“曉蘇,還記得我們倆個連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嗎?嗯……”
小凡的聲音低沉暗啞,薄‘脣’已經由她的耳垂慢慢的滑落到她的頸窩處,貪婪的嗅着她身體裡自然的體香,火熱的大掌卻在她的高聳的雪峰處輕柔的‘揉’捏起來。
曉蘇的身體在小凡這樣的‘揉’捏下瞬間變得酥麻起來,一股久違的瘙癢感瞬間襲遍全身,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靈魂,好似在瞬間又被拉回到了拉斯維加斯那間小旅館的房間裡。
她的身體幾乎本能的顫慄着,不由自主的朝他的懷裡靠了靠,想要離他更近一些,更近一些……
“呃……”小凡的喉嚨裡抑制不住的溢出一聲悶哼,喉結隨之上下不停的滑動着,幽深如潭的眼眸裡閃着曖昧的光芒。
“小豬……”沙啞的嗓音傳達着他無盡的‘欲’\/望,頭一低,火熱的薄‘脣’迅速的落在她緊緻的蝴蝶骨上,用力的一咬
(那啥,天朝呼籲和諧,所以此處就省略若干字了,那啥那啥的地方,親們就自己腦補一下,總之就是和諧美好了。大家也別埋怨喬麥,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不該寫的喬麥堅決不寫。)
“曉蘇……”小凡緊緊的把懷裡的‘女’人摟抱着,身體和她的身體緊密的貼合,不讓有一絲縫隙,他的前心貼着她的後心,粗糲的舌頭‘舔’着她圓潤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着:“曉蘇,我要你,一生一世……”
曉蘇眼眶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慢慢的滑落,她沒有回頭,只是把自己的雙手覆蓋在他的蒼白的手背上,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是一個被人愛着的‘女’人,被一個單純的男人全身心的愛着的‘女’人。
小凡對她的愛和別的任何男人對她的愛都不一樣,因爲他的愛單純而沒有任何的雜念,一如12年前的喬非凡……
凡宇山莊的夜燈依然昏暗的照着,房間裡的燈光也依然溫馨的照着,他們倆就這樣安靜的躺着‘牀’上,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然後慢慢的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