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o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上所有醫生的楷模,大家都尊崇他,他從來不屑於去領什麼行醫證,更加不屑於什麼主人專家的頭銜,他的名字比任何頭銜都要管用得多……更新好快。
亨利到底沒有把這名傷患扔到岸上去,而是自己偷偷的租了一輛遊艇把這麼傷患帶了回來,當然走的都是海上的****,好在他一直都在****上‘混’,即使只是一名醫生,這方面的途徑也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他黑手黨雖然只是一名醫生,可他的地位卻並不低,因爲他黑手黨的教父泰爾斯一家人的病都是他在負責的,所以泰爾斯對他也非常的好,專‘門’給他修建了一處庭院式的的別墅,同時還給他搭建了試驗室等。
在黑手黨當醫生,他和別的****上幫派的醫生差不多,以外科爲主,以內科爲輔,平時沒事研究一下疑難雜症什麼的,不過他不算努力,所以也就沒有辦法達到學長joho的那種高度和成就。
他外科手術做得非常的漂亮,這都得益於黑手黨裡很多人經常受傷,所以他縫針的技術幾乎一流,傷疤好了後,很少能看得出來那地方逢過針。
可他不會植皮,不是不會,而是不太會,肯定做不好,而喬非凡的燒傷面積太大,尤其又在臉上,所以他有些頭痛,不過
他在****上雖然沒有joho的名氣那麼大,但是單單外科這一項卻是不輸給joho的,否則的話,泰爾斯也不會請他坐鎮黑手黨了。
他考慮了兩天,最終決定要挑戰一下自己,準備給這名不知名的患者做植皮和整容等,他相信,一年半載後,他肯定能把這名患者恢復原貌的,到時,他就可以在joho面前大大的炫耀一番了。
只可惜,亨利高興得太早了,他還在電腦上根據這名患者的頭骨畫他的相貌的時候,他曾經的導師安德烈來看他了,剛好他就在實驗室裡給這名患者上‘藥’,安德烈走進來看見這名大面積燒傷的患者即刻就興奮了起來。
“亨利,你在哪裡找來的這名活標本?”安德烈非常興奮的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問,不等他回答,然後又說:“對了,亨利,你是我得意的‘門’生,現在‘混’得風生水起了,可我現在還帶了三名學生,他們現在急需一名活標本做實驗和動刀呢,你這名活標本就讓給爲師了,我會讓你的三個學弟來感‘激’你的。”
亨利心裡這個不痛快啊,他好不容易從公海上偷偷帶回來的,單單找遊艇什麼的就‘花’了一筆不小的錢,而這錢又不能向泰爾斯報賬,都是他自己‘私’人掏的。
他原本要用這名患者練習植皮等其它整容手術的,因爲他不得不爲自己的未來打算,如果某天和泰爾斯鬧僵了,他得自謀生路,那時,他想自己去開一家外科整形醫院自立‘門’戶該多好?
可誰能想到,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自己的計劃,這安德烈居然就要強佔他的標本,他非常的不高興,所以沉默着沒有啃聲。
安德烈當然知道亨利的那點小心思,於是又用手拍着他的肩膀說:“亨利,老師一直都很器重你,當然了,這活標本也不能讓你白送給你的學弟們,這樣吧,你作爲我的助理,同時作爲你學弟們的師兄,就來和我們一起做這個實驗好不好?我們爭取把這個時間上最醜陋的人打造成一個全新的世界美男子怎麼樣?”
亨利還能說什麼?自己的導師都這樣說了,如果他在不同意就顯得不尊重自己的導師了,他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偷偷‘摸’‘摸’的折騰估計也很難完成這件大工程,何況他這裡的醫療設備也還是有限的,畢竟整容方面的儀器他好多都沒有。
於是,這個晚上,這個不知名的活標本就被亨利和安德烈偷偷的運到了安德烈的實驗室裡,同時,安德烈的三名學生也都圍上來看,然後大家都異常‘激’動,熱烈的討論着自己即將進行實驗手術。
安德烈現在帶的三名學生也就是亨利的學弟,這裡就不單獨取名字了,暫時就用甲乙丙來代替,他們聽安德烈說會給他們親自動手的機會,都異常的興奮。
外國人做實驗其實也是非常嚴格的,他們不會輕易的就拿起手術刀在這麼患者身上‘亂’劃拉,按照程序,他們首先是給這麼患者檢查身體的情況,這不單單只是燒傷的身體外傷,同時五臟六腑什麼的也都要檢查的。
很快,他們就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這麼患者不單單只是身體大面積燒傷,同時聲帶也被嚴重的損壞,而且‘精’密的血液儀器顯示,這名患者的血液裡還攜帶着一種隱‘性’遺傳‘性’疾病,而這種隱‘性’遺傳‘性’疾病究竟是什麼病,安德烈也一下子‘弄’不清楚。
當然了,‘弄’不清楚不代表他們就會心慌意‘亂’乾脆的放棄,安德烈和他的弟子們興趣反而更大看,他們都喜歡挑戰‘性’的課題,於是他們決定全力以赴,一定要攻克這個醫學上的難題。
安德烈是非常嚴格的導師,對於自己弟子給這麼活標本植皮的時候,他從來不敢掉以輕心的走到一邊去,他總是站在旁邊親自監督着他的弟子完成每一次的手術。
另外,安德烈除了嚴格有名外,他同樣也是一名非常有名的完美主義者,他對任何事情都追求完美,所以每當甲乙丙幫這名燒傷患者植皮時,稍微有一點點沒有‘弄’好,他都一定要求自己的弟子把這張皮完全撕掉重新來過。
這對於安德烈的弟子們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畢竟重新來一次他們又多了一次練手的機會,可對於這麼可憐的患者來說,他就實在是太可憐了。
他的嗓子損壞了,而安德烈沒有忘記給他治療嗓子,雖然他還不能正常的發出聲音,可也能發出簡單的啊嗷等聲音了。
而安德烈的這三名弟子對手術要求和安德烈一樣的高,動刀時也非常的認真,可他們卻經常忘記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患者打麻‘藥’,而每當他們沒有給患者打麻‘藥’時,患者就會痛得‘嗷嗷嗷’聲音來,只可惜安德烈的弟子們完全的熟視無睹,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過。
甲乙丙每一次在這名患者身上動刀時幾乎都要了他的半條命,可他沒有辦法,因爲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手術檯上,沒有打麻‘藥’的話,就只能咬牙忍着,然後看着這羣年輕的,意大利未來醫學界的專家們用鋒利的手術刀在他身上左一刀右一刀的劃拉着,完全把他當成一具屍體來對待。
而這也就算了,更可惡的是,他們不會給他吃飯,只是每天給他注‘射’營養針,因爲給他吃飯的話就會造成他排泄之類的問題,那就會相當的麻煩,而安德烈和甲乙丙們不想那麼麻煩,他們只是把他當成一名標本在對待。
這樣的日子一日重複着一日的過下去,100天后,這名身上被大面積燒傷的患者在安德烈三明弟子上百刀的手術後(其實原本不需要動那麼多刀的,有很多刀都是安德烈要求自己的弟子重新動的,)終於差不多復原了,這讓安德烈覺得非常的滿意。
整整三個多月過去了,這名患者的嗓子也終於完全的好了,其實已經可以說話了,可這些人根本就不想聽他說話,只要他的嘴裡發出聲音,他們就會瞪他,罵他,甚至用紗布把他的嘴巴給堵上。
他們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響,理由是他發出聲響會影響到他們在他身上動刀,而醫生用手術刀時需要安靜。
安德烈對於自己這三名弟子的手藝非常的滿意,然後誇獎他們說:“嗯,不錯不錯,他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就連他小‘腿’的槍傷都沒有留傷疤,你們現在的技術可以和韓國的整容醫生比肩了,如果能把他這張臉給折騰完美了,那麼我們完全可能超過韓國整容醫生,以後等你們出師了,去大型的整容醫院,我看不用多久,整容行列就是意大利的天下了。”
“身體是治好了,可他身體裡攜帶的隱形遺傳病我們可沒有辦法治療啊?”丙在一邊搖搖頭,他是主攻內科的,所以特別的關注這名患者的血液疾病。
“這個先不用擔心,我已經在改用新的‘藥’了,”安德烈拍拍丙的肩膀,然後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接着又說:“最近這名標本的反應有些異常,我估計是在朝好的方面發展了,你們現在要全力以赴的設計出一張最完美的亞洲人的臉來,因爲他是一名亞洲人。”
“對,我們要用我們的手術刀刻畫出一張最完美的亞洲男人的臉來,”甲在一邊接過話來,然後又慷慨‘激’昂的說:“我們要向韓國的整容界挑戰,我們要向世界證明,我們纔是真正的整容高手!“
“對,我們纔是整容高手,”乙和丙在旁邊附和着,同時也用力的點頭。
三個人喊完,即刻就在自己的電腦前坐下來,然後開始在電腦上爲這麼男子設計一張券亞洲最完美的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