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弘的臉趴在戴明藍軟綿綿的小肚子上,只覺上面的肌肉不時抽搐幾下,只是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心思想體驗這種美妙的律動,而是掙扎着讓自己的臉離開女人的腹部。
雖然雙手被反綁,但兩條腿還是自由的,他只能寄希望於戴明藍還是軟的沒有骨頭,所以站起身來就往外跑。
沒想到剛跑了幾步,沒有皮帶的褲子滑落下來,絆着了兩條腿,沒走幾步就摔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最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啊。”忽然傳來戴明藍的一聲驚呼。
樂正弘急忙擡頭一看,頓時脹紅了臉,沒想到自己儘管一直在跟戴明藍肉搏,可腿間卻不爭氣地高高聳立起來了。
只見戴明藍已經坐起身來,一雙眼睛死死盯着他的那個地方,就像是到看到怪物一般,很顯然,她長這麼大可能是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男人。
樂正弘可是過來人,儘管他對戴明藍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但還是多少猜到了她此刻內心經受着什麼樣的衝擊,或者說是刺激。
並且也清楚地知道戴明藍這種反應的結果只能有兩個,一個是出於羞恥馬上一槍斃了自己,另一種情況是她會不會因爲自己跟她的親密接觸而產生奇蹟。
不管怎麼說,自己對女人還是有着相當的吸引力,尤其是像戴明藍這種情慾被長期禁錮的女人在受到意外的刺激之後說不定會做出意想不到的反應。
不管怎麼說,先前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玄月師太並沒有讓她殺自己,她也沒有想殺自己的意思,如果現在因爲她的羞恥而丟掉小命的話也太不划算了。
媽的,俗話說物極必反,既然她有可能因爲羞恥而殺了自己,那自己只能想辦法將她的羞恥心徹底摧毀,否則她可能馬上就會動手。
想到這裡,樂正弘不等戴明藍做出反應就掙扎着站起身來,抖動着雙腿甩掉了外面的褲子,下面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然後就這麼走到牀邊,示威似地衝着戴明藍說道:
“怎麼樣?你應該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吧,好好看看吧,你不必感到羞恥,你們白雲寺那些老尼姑,包括玄月師太,哪個人沒有男人,像你這種守身如玉的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再說,你已經還俗了,也沒必要管那些清規戒律,你早晚要像一個正常女人那樣生活,其實,你肯定渴望自己有個男人,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樂正弘正憑着自己臆想做着政治思想工作,也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越說越興奮,沒有注意到戴明藍似乎已經漸漸恢復了元氣。
很顯然,除了直接觸碰敏感部位之外,戴明藍對羞辱性的語言擁有強大的免疫力,樂正弘的話讓她臉都沒有紅一下,反倒是越聽越生氣。
沒等樂正弘說完,忽然飛起一腳,把他踹出去了兩三米,只是這一腳的力道,樂正弘就知道戴明藍已經恢復了元氣,自己的羞辱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
只見戴明藍跳下牀來,隨手拿過枕巾朝着樂正弘扔過來,不偏不倚正好蓋在他的臉上,然後從一個箱子裡拿出幾件衣服急匆匆換上了,又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這才慢慢走到樂正弘的身邊,用腳尖挑起了蒙在他臉上的枕巾,然後雙手抱在胸前圍着樂正弘轉悠,一雙眼睛也在他身上滴溜溜亂轉,好像在尋找下刀的地方。
樂正弘馬上注意到戴明藍已經換了衣服,說不定連內褲都換過了,顯然這婆娘好像還有潔癖,如果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玷污的話,那自己今天可是凶多吉少了,並且現在穿着內褲被一個女人殺手打量着,不僅不再覺得刺激,反而充滿了尷尬和恐懼。
“你,你想幹什麼?”樂正弘轉動着腦袋盯着在自己周圍不斷移動的雙腳,驚懼地問道。
戴明藍擡起腳在樂正弘要不踢了一下,雖然力道並不是很大,可還是痛的他叫了一聲,本能地翻滾了一下趴在地上,沒想到屁股馬上成了戴明藍的出氣筒,接連被踢了好幾腳,雖然屁股上肉多,可難以忍受,最後踢得樂正弘怒火中燒,翻過身來用兩條腿一陣亂蹬,嘴裡罵道:“你這賊婆娘到底講不講理?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動手打我的話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再說,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身上連一根毛都沒少,有必要這麼撒潑嗎?”
戴明藍好像也有點踢累了,喘息道:“給你十分鐘時間,你自己選擇一種死法。否則就按照我的方式來。”
樂正弘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什麼?難道你真爲了這麼一點屁大的事情要殺了我?你不是吃齋唸佛的嗎?你不能這麼草菅人命,如果玄月師太活着肯定不會同意你這麼做。”
戴明藍沒出聲,走過去往牀上一躺,拉過疊起來的被子墊在腦袋下面,就這麼側着身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顯然,她心裡的波瀾似乎還沒有平息下來。
樂正弘又掙扎着坐起身來,這一次再不敢向戴明藍展示自己的本錢,而是轉過身子夾緊雙腿,無奈地警告道:
“你別忘了,關濤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如果我失蹤的話,警察馬上就會到處抓你,別忘了玉龍鎮的案子還沒有完呢,否則你也不會躲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對了,如果你敢殺我的話,戴明月也不會放過你,更別說戴安南了,別忘了,我可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那時候你就別想在藍裳組織混了。”
沒想到戴明藍就像是沒有聽見樂正弘的話,一雙眼睛怔怔地盯着他,臉上似乎慢慢泛起了紅暈,這讓樂正弘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在剛剛被暴揍一頓之後,他可不敢胡猜這個女魔頭的心思,眼下只求能夠順利脫身。
“還剩五分鐘。”只聽戴明藍說道。
樂正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你說什麼?”
戴明藍慢慢坐起身來,盯着樂正弘說道:“我說了,如果你自己想不起好死的辦法,那我只能把你裝在麻袋裡沉塘了。”
“你說什麼?沉塘?”
樂正弘馬上就想起了剛在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個大水塘,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說實話,先前雖然驚懼,但戴明藍並沒有馬上對他下殺手,所以,他懷疑戴明藍只是想教訓一下自己。
可現在他不能肯定自己的預感是否正確,並且他意識到戴明藍的心理可能有病,甚至有可能是個變態。
戴明藍也不理會樂正弘,轉身走到了外面的屋子,樂正弘正想掙扎着站起身來,驚恐地看見戴明藍真的拿個一個麻袋走了進來,頓時嚇的渾身直打顫。
樂正弘現在才後悔剛纔不應該讓關濤回去,可後悔也來不及了,並且剛纔來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了四周的環境,即便他現在大聲喊救命也無濟於事。
雖然關濤知道自己和戴明藍在一起,可像戴明藍這種人,肯定不會留下任何殺人的蛛絲馬跡,沒有證據,誰能證明自己被她殺了?到時候肯定又是一樁無頭案,再說,就算警察抓到了她又有什麼用,難道自己還能起死回生?
“哎,你聽我說,剛纔確實只是一場誤會,你真的沒必要把事情鬧大,我知道你和戴明月一樣都是玄月師太的女兒,嚴格說來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再說,咱們兩前世無冤,後世無仇,你爲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呢,只要你放我走,今天這事就算從來沒有發生過,我發誓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果我泄露出去一個字,那時候隨你怎麼處置。”樂正弘差點就要出口哀求戴明藍了。
沒想到戴明藍倒是挺講信用,看看手錶說道:“十分鐘到了,你有沒有想好自己的死法。”
樂正弘見戴明藍提着那隻麻袋面表情地站在身邊,頓時就絕望了,心裡面那股憤怒已經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並且一瞬間就爆發了。
只見他掙扎着想站起身來,結果被戴明藍一腳踹翻在地,然後張開麻袋的口就朝着他的腦袋套下來。
樂正弘左右躲閃着,忽然大聲說道:“慢着,等一會兒,我想好死法了。”
戴明藍一愣,。隨即停了下來,盯着樂正弘問道:“你打算怎麼死?”
樂正弘赤紅着眼珠子,死死盯着戴明藍問道:“你說話算不算話?”
戴明藍冷冷說道:“當然算話,要不然我也沒必要問你了,你最後的願望我一定會幫你達成的,祝家人不打訛語。”
樂正弘呼哧呼哧喘息了一會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想狠狠地幹你一次,然後我自己一頭撞死。”
戴明藍眼睛猛地睜的圓溜溜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盯着樂正弘,隨即一股熱血涌上來,不僅臉脹的通紅,連脖子都紅了,手上的麻袋掉在地上,然後那隻手慢慢伸到了腰間的槍套上,只是猶豫了好一陣都沒有拔出槍來。
樂正弘明白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急忙拋出了最後一個稻草,喘息道:“你如果殺了我,永遠都別想知道那兩張光盤的密碼。”
戴明藍放在槍套上的手慢慢放了下來,顯然,這根稻草引起了她的興趣,不過,她剛剛又被樂正弘羞辱了一次,好像有點下不來臺,必須找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求我。”戴明藍微微喘息道。
樂正弘楞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戴明藍的意思,問道:“你說什麼?”
戴明藍把一隻腳踏在樂正弘的胸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冷冷說道:“像個可憐蟲一樣求我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