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馨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更加用力了,嘴裡呼哧呼哧嬌喘着,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幹都幹了,還不敢承認,你是不是男人。”
樂正弘被關馨揪着耳朵沒頭沒臉地一頓臭罵,頓時一陣惱怒,再看看眼前上下起伏的一對柔軟,以及瀰漫在自己身邊那一股醉人的幽香,怒火頓時就化作了慾火。
樂正弘心想,要不跟這個小妖精來個了斷,今後就別想安寧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上了再說,反正自己和她之間也就差一層窗戶紙了,捅破了也只能怪她自己行爲不檢。
想到這裡,心中頓時邪氣蕩蕩,對關馨再無一點畏懼之感,嘴裡惡狠狠地喝道:“你鬆不鬆手?再不鬆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關馨似乎已經聽慣了樂正弘的威脅,壓根不當回事,一邊繼續扯着他的耳朵,另一隻手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氣喘吁吁地嚷嚷道:“你怎麼對我不客氣?你有這個本事嗎?那點吃奶的力氣可能都用在剛纔那個婊子身上了吧。”
關馨話音剛落,嘴裡忽然一聲嬌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樂正弘摔到了牀上,沒等她掙扎着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一把扯開了。
“哎呀,你這個混蛋,不要臉的……放開我,我看你敢。”關馨雙手拼命反抗着,試圖阻止樂正弘的暴行。
樂正弘原本就已經心火難耐,再被關馨一再撩撥,哪裡還扛得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關馨反抗了一陣,只覺得心跳手軟,哪裡抵擋得住,這才意識到這一次可不是開玩笑的,樂正弘顯然是要動真格了,頓時心生怯意,喘息道:“哎呀,姐夫……別,別,我剛纔是跟你開玩笑的。”
樂正弘喘息道:“開玩笑?你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乾脆就把這個玩笑開到底好了,今後你就不會有興趣再開這種玩笑了。”
說完,見關馨一翻身趴在牀上,兩條腿一陣亂踢亂蹬,樂正弘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兩巴掌,打得關馨渾身一陣顫抖,身子突然就軟了,嘴裡開始嗚嗚咽咽哭起來。
樂正弘想把關馨翻過來臉朝着自己,沒想到關馨一隻手牢牢抓着牀沿,就像是練過蛤蟆功一般,怎麼也翻不過來。
樂正弘盯着關馨迷人的曲線氣喘吁吁的凝視了一會兒,嘴裡嘟囔道:“死就死吧。”
關馨嘴裡嗚咽着,一邊哼哼唧唧道:“你敢,我去告你媽,哎呀,不要……”
忽然,只聽關馨嘴裡長長地尖叫了一聲,整個身子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半不動了,然後慢慢轉過頭來,圓睜雙目,不可思議的盯着樂正弘,一張小嘴張的大大的,只是說不出話來。
……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關馨和樂正弘的聲音才漸漸平息下來,最後只剩下關馨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樂正弘以前每次和前妻關璐結束之後,都會把她摟在懷裡柔情蜜意一番,而對關馨卻沒有這麼做,任由她趴在那裡抽泣。
而他自己則靠在牀頭愜意地抽着事後煙,還不時瞥一眼關馨,心裡竟有種無法形容的成就感,在潛意識中竟還有一種復仇的快感,當然,仇人並不是關馨,而是那個讓他恨不起來的前妻關璐。
關馨趴在那裡哽咽了一陣,好幾次睜開眼睛偷看樂正弘,見他坐在那裡只顧吞雲吐霧,心裡憤憤不平。
不過,隨即就意識到自己光着屁股趴在那裡不太雅觀,一隻手悄悄摸到了被單,拽了幾下,蓋住了小翹臀,然後就把臉趴在兩條胳膊之間,繼續嗚嗚咽咽地抽泣着,心裡還和自己打賭,就不信他會坐在那裡一晚上。
其實,樂正弘一顆心早就軟的像水草一般飄搖不定,恨不得伸手把近在咫尺的玉體拉進懷裡愛憐一番。
不過,他最終還是咬緊牙關不去理關馨,因爲周鈺曾經告誡過他,當一件事情沒法解釋清楚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
於是,他決定保持沉默,因爲,他根本無法對關馨說清楚自己剛纔的行爲算怎麼回事,總不能說自己是獸性發作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關馨已經停止了抽泣,看樣子好像睡着了,樂正弘湊到跟前掀起她的秀髮看看,見她一點反應地都沒有。
於是一隻手悄悄伸進被單裡……只見關馨猛的翻了一個身,把整條被單緊緊裹在自己身上,然後留給樂正弘一個脊背。
樂正弘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心想,只要她不大吵大鬧,今天這事還真有可能讓自己矇混過關,都說女人都是嘴上功夫,一旦被男人佔了身子,也只能乖乖地認了,不清楚關馨是不是也會這樣。
當然,樂正弘倒不是想逃避責任,他本來就有意娶關馨,如果關馨因此“賴”上他,那求之不得呢。
說實話,即便讓他明天就和關馨結婚,他也不會猶豫一下,只是,他不相信關馨會這麼乖乖的就給自己做老婆,說不定此刻的沉靜意味着一場暴風驟雨呢。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樂正弘就像是生怕驚擾了關馨似的,一把抓起手機,只聽關濤說道:“姐夫,我進城了,你還在海德酒店嗎?”
樂正弘瞥了關馨一眼,本來不想讓關濤來這裡,可轉而一想,關馨當着關濤的面總不好意思跟自己耍潑,不管怎麼說先把她弄回家再說。
這樣一想,於是故意大聲道:“阿濤,我在海德酒店2606房,關馨也在這裡呢,你過來吧。”
樂正弘以爲關馨一聽關濤要來馬上就會爬起來呢,沒想到她就像沒聽見,還是一動不動躺在那裡,不過,他明顯看見她的身子動了一下,並沒有睡着。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終於有點忍不住了,伸手搖搖關馨的肩膀,說道:“起來吧,關濤馬上就到了。”
沒想到關馨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被單,嚷嚷道:“來就來,我怕什麼,我要讓他看看你這個混蛋是怎麼強……強上了……我的。”
樂正弘的眼睛馬上就被晃了一下,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嬌軀凝視了一會兒,嘴裡發狠道:“好啊,你想讓他看,那就讓他看個現行,說完,就把關馨翻過身來,這一次終於來了一個面對面。”
……
就像一場風驟雨一般席捲過去之後,樂正弘躺在那裡喘的就像是老牛一般,而關馨這一次不再哭了,而是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被“摧殘”過的嬌軀偶爾還抽搐幾下,柔弱的連兩條美腿都合不上。
樂正弘緩過勁來,一想到關濤隨時都會來敲門,只好坐起身來把關馨抱在懷裡,拿過衣服替她穿起來,關馨倒是不掙扎,任憑樂正弘手忙腳亂地給她穿衣服。
樂正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替關馨穿上衣服之後,自己也穿戴整齊,回頭看看,只見關馨還是躺在那裡不動,一隻手害羞似的遮在臉上,就像是已經癱瘓了一半。
“有什麼話咱們回去再慢慢商量,沒必要在阿濤面前搞得彼此尷尬,不管怎麼樣,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樂正弘有點心滿意足地說道。
關馨還是不理他,可就在這時,傳來了門鈴聲,樂正弘剛站起身來,只見關馨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跑到另一張牀上臉朝裡背朝外躺下來。
樂正弘看了忍不住想笑,猶豫了一下,過去打開了房門,關濤剛纔已經得知關馨也在客房,所以見她穿着衣服躺在牀上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小聲問道:“就你們兩個人?”
樂正弘說道:“本來正璇也在這裡,剛剛接到羅麗的電話,說是羅西突然病了,所以趕到醫院去了。”
關濤看看關馨的背影,小聲道:“喝多了?”
樂正弘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不想讓你媽見她喝多的樣子,先在這裡緩緩酒,等一會兒你送她回去吧。”
關濤從口袋裡掏出用紙包着的兩張光盤遞給了樂正弘,小聲道:“她給你的。”
樂正弘急忙拿過來塞進了口袋,然後走過去搖搖關馨的肩膀說道:“關馨,阿濤來了,我們回去吧。”
過了一會兒,關馨就像是剛睡醒似的,慢慢轉過身來瞥了關濤一眼,紅着臉慢慢爬起身來,可隨即就哼了一聲,似嬌弱無力地倒在了牀上,嘴裡哼哼道:“我不回,頭暈,今晚就睡在這裡了。”
樂正弘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兒,衝關濤說道:“把車鑰匙給我。”
關濤驚訝道:“你要去那裡?難道想酒駕?”
樂正弘說道:“我就喝了一點,你在這裡陪着關馨,我一會兒就回來,等一會兒我們叫幾個菜上來,就在房間裡繼續喝酒,晚上就不回去了。”
關濤把鑰匙遞給了樂正弘,說道:“別看大年三十,照樣有警察抓酒駕。”
樂正弘說道:“我正想試試今年的運氣怎麼樣呢。”說完,轉身走掉了。
關濤一口氣開了四五個小時的汽車,也有點疲倦了,身子一歪倒在了牀上,剛點上一支菸,就看見關馨慢慢坐起身來,一雙眼睛憤憤地盯着他。
關濤急忙笑道:“我叫你一聲姐好了吧,別跟我耍酒瘋啊,要耍也等到姐夫回來。”
關馨臉上紅潮未退,身子好像也嬌弱無力,盯着關濤冷冷說道:“我問你,你是姓樂還是姓關啊。”
關濤一愣,坐起身來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