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不是以前就幹過這種事?”樂正弘問道。
魯傳志可猜不到樂正弘的齷齪念頭,笑道:“這也要你自己願意才行啊,你不願意的話,我可沒這個本事。”
樂正弘想了一會兒問道:“是不是很複雜?”
魯傳志說道:“很簡單,你只要按照我的要求下個軟件,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保證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真要有什麼危險的話也可以及時向公安機關報案。”
樂正弘覺得魯傳志的建議很有意思,自己今晚就像是他的眼睛一樣,只要自己能看見的他在家裡也都能看到,唯一擔心的是這小子趁機在自己手機裡做什麼手腳,這樣一來今後自己就沒有什麼秘密了。
“我的手機被你控制之後,除了共享攝像頭的功能之外,你還能幹什麼?”樂正弘有點不放心地問道。
魯傳志笑道:“首先糾正一下,不是共享,而是我就是你的手機的主人,我甚至可以用你的手機給任何人打電話,發微信……”
樂正弘嚇了一跳,驚訝道:“我操,你要是不懷好意的話,我不是慘了嗎?”
魯傳志說道:“我們是有道德操守的人,不會幹那種無節操的事情。”
樂正弘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忍不住嘀咕道:“你他媽怎麼不早說呢?”
魯傳志笑道:“如果我早告訴你的話,是不是想控制關璐的手機啊?”
樂正弘急忙質問道:“你該不會真這麼幹過吧?”
魯傳志猥瑣地笑道:“還真這麼想過,只是沒機會……”說完,嘆口氣道:“如果真控制了她的手機的話,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秘密了。”
樂正弘猶豫了好一陣,最後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道:“你把那個網址發給我。”
魯傳志馬上答應道:“好,你稍等一下,我把這篇稿子看完,等我回自己的狗窩再慢慢告訴你。”
就在樂正弘和魯傳志籌劃着晚上的大冒險的時候,約莫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遠在江州市人民醫院的周鈺剛剛完成今天的最後一次例行查房回到辦公室,並且已經脫下了白大褂,換上了一套女士職業套裝。
她在鏡子前面轉動着身子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肥乳肥臀之後,拿起電話給助手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醫院。
樓下的院子裡停着一輛惹眼的鵝黃色法拉利跑車,並且頂棚已經收起來了,車上坐着一個身材微微發胖、戴着墨鏡的四五十歲的女人,只見她嘴裡叼着一支菸,絲毫都不在乎周圍投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
“周大夫,你這穿的也太保守了吧?又不是去參加什麼會議。”女人沖走過來的周鈺大聲說道。
周鈺有點緊張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迅速上了車,小聲抱怨道:“羅麗,你怎麼把車開進來了?這輛車也太引人注目了吧,怎麼連個遮擋都沒有?”
羅麗一邊發動了汽車,一邊笑道:“我的妹妹,你也太小心翼翼了,又不是政府官員,怕什麼,哎,我說,你難道就沒有一件時髦點的衣服嗎?”
周鈺說道:“我這身衣服不是挺好的嘛。” шωш☢ ттκan☢ CΟ
說完,看看羅麗身上的那件絲綢無袖衫,繼續說道:“你這種衣服我可穿不出來,領口開的也太低了。”
羅麗笑道:“哎呀,周大夫,你不就是想說我胸口露的太多了嘛,再不露的話,過幾年就算整個露出來都沒人看了。”
周鈺嗔道:“我可沒你這麼開放。”
羅麗皺皺眉頭說道:“這兩年下垂的越來越厲害了,全憑胸罩支撐着,哎,周大夫,你們做醫生的有什麼好辦法能延緩下垂嗎?”
周鈺笑道:“醫學再發達也沒法克服地球的引力,下垂是必然的,再說,誰讓你的這麼大呢,越大下垂的越快。”
羅麗瞥了一眼周鈺職業裝中高聳的胸口,不滿道:“你的也不小啊,怎麼會這麼挺?好妹妹,有什麼秘訣就給姐透露一點。”
周鈺把嘴湊到羅麗耳邊不知道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只聽羅麗驚歎道:“這也太難爲自己了吧?咱們正是虎狼之年,誰忍得住啊。”
周鈺哼了一聲道:“既然忍不住,就別抱怨下垂了,又想快活,又想不下垂,哪有這種好事?”
頓了一下,羅麗又繼續說道:“周大夫,你以前爲了一雙兒女苦苦守着,我倒也能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嘛。
可眼下連小女兒都要參加工作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給自己找個伴了,看看你這身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流口水呢,就這麼閒置着未免太浪費資源了吧?”
周鈺透過後視鏡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臉,嘆口氣說道:“老都老了,早就習慣一個人了,再說,我可不是誰的資源。”
羅麗似不信道:“難道你就沒有上火的時候?我就不信你沒有暗中偷吃。”
周鈺暈着臉罵道:“你這狗嘴,又胡說八道了。”
羅麗小聲道:“那你說,難熬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周鈺瞥了羅麗一眼,反問道:“你不是也一個人嗎?那你是怎麼解決的?”
羅麗大方地說道:“我早就名聲在外了,也沒必要隱瞞,你知不知道和平路那邊有一家保健養生會所?
那裡面有幾個小男孩挺俊俏的,我打熬不住的時候就去那裡,一千塊錢就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要不要帶你去見識一下?”
周鈺掐了羅麗一把,笑罵道:“哎呀,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可沒你這麼臉皮厚,也不至於憋成那樣。”
羅麗笑道:“好,我已經跟你坦白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了,你是怎麼解決的?”
周鈺紅着臉說道:“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我用的是轉移法。”
羅麗驚訝道:“轉移法?怎麼個轉移?你倒是說清楚一點啊。”
周鈺咬着嘴脣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撒豆子的故事?”
羅麗搖搖頭,一臉好奇地說道:“什麼撒豆子的故事?你說來聽聽。”
周鈺笑道:“從前有個寡婦,每當晚上受不了的時候,就把一碗豆子撒在地上,然後不開燈,黑暗中一粒一粒撿起來,這樣不知不覺就天亮了。”
羅麗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最後說道:“這不太難爲自己了嗎?難道這世上男人都死絕了?”
周鈺嗔道:“誰像你……我看你就是太閒了,我一臺手術站下來腿都軟了,哪裡還有心思想那個,再說,還有兩個孩子讓我有操不完的心呢。”
羅麗嘆口氣,說道:“是太閒了,以前受苦受累的時候倒也沒有這麼多事情,可惜,我連個孩子都沒有。”
說完,一臉傷感地說道:“周大夫,其實,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無聊的,之所以這麼張揚,也是爲了在那些過去笑話我、看不起我的人面前顯擺一下……”
周鈺知道羅麗年輕的時候爲了供弟弟上學,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皮肉生涯,那時候就落下了病根,失去了生育能力。
自己的話可能觸碰到了她的傷疤,於是勸慰道:“想開點,你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培養了你弟弟,這不是和自己的孩子一樣嗎?”
羅麗點點頭道:“這倒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再也沒有人敢笑話我了,可心裡面總是空落落的,反而沒有以前過苦日子的時候踏實。”
周鈺嗔道:“這就是錢太多了燒得慌,對了,我就不太明白,你爲什麼也一直單着呢,像你這種富婆,門檻都快被踏破了吧?”
羅麗笑道:“你別說,還真有不少追求者,不過,我有自知之明,明白這些男人圖我什麼……
最可笑的是,有一個男人竟然口口聲聲說愛我,差點被我一口吐沫碎到他臉上,好像我是個白癡似的。”
周鈺笑道:“你這也未免有點極端了,說不定人家真愛上你了呢。”
羅麗哼了一聲道:“愛我什麼?愛我這張老臉、還是愛我這一身肥肉?或者愛我名聲狼藉?要錢就痛快點說,別說那些肉麻的話,省的讓我噁心。”
周鈺嘆口氣道:“也真是,像我們這個年紀,確實不會再去指望什麼愛情了,只能說彼此合適不合適。”
“但是想找個合適的比登天還難。”羅麗說道。
周鈺說道:“這也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緣分的問題。”
羅麗忽然說道:“哎呀,周大夫,說到緣分,我正想跟你商量點事呢。”
周鈺說道:“除了向我借錢之外,什麼事都好商量。”
羅麗笑道:“話可別說的太早,我想借你的命根子呢。”
周鈺疑惑地看看羅麗,說道:“我的命根子就是兒子,你要是敢打我兒子的主意,小心我把你……”
羅麗急忙擺擺手,笑道:“我也沒那個膽啊。”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說實話,上次見過正璇之後,我就喜歡的不得了,我就求求你,讓她做我的乾女兒吧。”
周鈺楞了還一陣子,驚訝道:“這又是從何說起啊,你該不會屁股後面已經有一羣乾兒子乾女兒了吧?”
羅麗正色道:“這你可冤枉我了,說實話,我自己不會生育,所以就有種逆反心理,看見別人的孩子就打心眼裡討厭……
實不相瞞,連我自己的兩個侄子有時候都看不順眼,可不知道爲什麼,那次看見正璇,竟然沒有這種感覺,你說,我是不是和你女兒有緣分?”
周鈺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就擔心她跟着你學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