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年表叔懷的正是雲將軍的孩子。”
說完水顏走到趙月月旁邊,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玉佩,領在手裡展示在衆人面前。
“這,這正是雲將軍之物。”
見過這枚玉佩的人連連發聲,而昏死過去的趙月月確渾然不知。
“皇兒是如何得知?”
“這還得歸功與我的夫郎。早些日子趙月月意欲與他交好,便不小心將玉佩露出,夫郎與我提了一嘴,當時我並未在意,也是剛纔我來尋夫郎聽到趙月月那般說話纔敢確認。”
“好,來人,將趙月月給我壓入大牢,嚴刑審問。”
“二殿下與其夫郎護國有功,賞。”
“謝,母皇,不過今日夫郎受了點驚喜,兒臣想先行離宮。”
“準了。”
宰相看着水顏抱住自家兒子離開是丈人看女子越看越順眼呀,以自家兒子那性格加上對趙月月的歡喜,那會說這些,只怕公主是爲了保全自家兒子才說的。
“白相可在。”
“臣在。”
“趙月月一事交於你來處理,你可願意。”
“臣接旨。”
聽到女帝叫自己宰相連忙上前,又聽到要自己處理趙月月一案,哪有不樂意,就是這個女人整日挑撥自己與兒子還差點讓自己兒子失去一個這麼好的妻主,想想白宰相就想立刻弄死趙月月。
馬車。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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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看着一上馬車就閉目養神的人忍不住發聲,雖然他知道水顏利用了他,但是他沒有絲毫怨言。
“我並未與你說過這些呀,我也並未知道玉佩。”
是了,這個時候的自己還並未知道玉佩的存在又怎會告訴水顏。
“白言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水顏睜開眼看着白澤。
“妻主,白言不懂您再說什麼。”
水顏也不回話,從懷裡掏出一簪子和一封書信攤在小桌子上。而白言看到信的那一刻愣住了,看到白言的反應水顏繼續說
“吳越是你的人吧,我說的對嗎,安公子。”
“妻主,你,你的知道了,但是我我並非是故意瞞着你的。”
安公子碧月國第一情報局安聞居的頭目,沒人見過安公子,不過安聞居也不是明面上的,但是他們無所不通,所問之是無所不知。甚至是未發生的事。
“什麼時候來的。”
“來,來什麼?妻主,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我問你什麼時候重生的。”
“結婚前一個月。”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