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又有一個男人攔路截蛇。
不過這個人十分的狼狽,衣衫襤褸,比陳墨剛出道的時候穿的還破,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身上的傷痕和血跡。
撲通!
男人直接跪倒在地,顫抖的懇求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兄弟,他被一羣人抓走了。”
“你兄弟被抓關我……”
“如果你們能救回我兄弟,我願意把自己的晉級令牌給你們!”男人走投無路,只能賭陳墨等人不會搶走他的令牌。
看見男人手中的晉級令牌,陳墨眼中精光閃閃。
“帶路!”
……
“哇!”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被一羣人打的口吐鮮血,癱倒在地上。
“可惡啊!差一點就拿到令牌了,都是因爲你!呵呵,可笑,爲了掩護那個小子,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可惜那小子自己帶着令牌跑了!”一位光頭大漢抓着青年的頭髮提了起來,獰笑道。
青年痛的陣陣嗚咽,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但是這樣仍沒有說自己的兄弟半點不好。
“他……會…回來的!”一陣如同蚊子叫的聲音傳到了光頭的耳中。
“哈哈哈!你這小子還是太容易相信人,我告訴你,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能相信,口頭上的兄弟就更別提了!也罷,我一會就送你的兄弟和你下去團聚。”光頭哈哈大笑,身後的其他人也是笑了起來。
把青年重重的摔到地上,光頭擡起腳,意圖踩爆青年的頭。
“小麟,永別了!”青年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腳下留人!”一道充滿希望的聲音傳來。
青年睜開眼睛:“是你麼?小麟。”隨後暈了過去。
“來者何人!?”光頭被嚇了一跳。
“我是嫩疊!”一條巨蟒帶着三個人出現在了光頭的眼前,光頭一眼就看見了蛇背上拿着令牌逃走的那小子。
“是你小子!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光頭大笑。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陳墨大喊一聲。
“你在找死!小子!是你身下的黑目斑蟒給你的自信敢挑釁我,一條畜生罷了,就算堪比四段又如何,我這可是有兩個四段的!你要是速速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放過你!”光頭冷哼一聲,威脅陳墨。
“哦~有意思!”陳墨嘴角微挑。
“老大!我來了!”陳羽的聲音傳來,之間的身後的森林開始震動,彷彿有什麼兇獸即將出世一般,一條巨大的鱷魚粗暴的掃開阻擋自己的樹木,來到了陳墨身後。
“沼澤王鱷。”光頭眼睛一眯,這下局勢平衡了起來。
兩個四段的人對兩隻堪比四段的妖獸,自己這裡還有兩個三段,對面的人數明顯高於自己,要是打下去,恐怕對自己不利。
光頭計算着打贏有幾成把握,最後得出結果,三成!
“這位兄弟,只要你把令牌讓給我,我可以給你其他的東西作爲賠禮,如何?”
“用別的東西換令牌?”
“對對對!”光頭笑了起來。
“好啊!我要兩塊晉級令牌!”陳墨嗤笑一聲。
“這麼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光頭眼睛一眯,握緊了手中的鐵棒,隨時準備戰鬥,沒有辦法,令牌不能讓,那就只能打了!
“哈哈,那就來吧!”陳墨狂笑,把法寶長劍扔給陳羽,自己則精氣化作長刀,一躍而起。
“來啊!”
“殺了他們!”光頭怒吼,身後的三人手持武器衝向了陳墨等人。
光頭手持鐵棒,與巨蟒打得難捨難分,另一個四段是一個白眉老人,只見他手持雙刀與巨鱷開始了戰鬥,剩下的兩個三段就不好受了,被陳墨四人圍攻,不出五個回合,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真是廢物!”光頭看見自己的小弟連五個回合都沒有撐過去,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白眉,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撤!”一旦陳墨四人加入戰鬥,就憑自己和白眉老人是絕對扛不住的,只能放棄了!
“那兩個廢物呢?”
“這倆廢物,不要也罷!”四段高手想走,陳墨也是留不住他們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光頭和白眉老人跳到樹上。
“小子!我記住你了,下次再見,我一定會砍下你的頭!”光頭冷哼一聲,離開了這裡。
“謝謝,謝謝你們!”
……
帶着令牌四人繼續前行,餓了就抓野雞野兔子烤着吃。
“我們兩個已經可以晉級了,你們兩個呢?也是要參加下個大比?”吃着香噴噴的烤兔子,陳墨詢問着二女的意見。
“嗯!我一定要參加下次大比!”令陳墨沒想到的是,蕭靈兒十分堅定的要參加下個大比,但是,你才二段……
陳墨沒有說出口,但是心裡知道,就憑蕭靈兒二段的修爲,只怕在下一個大比就會輸掉,那她還堅持什麼?陳墨看她可不像那種不自量力的人。
“那行,那就繼續找令牌。”陳墨沒有拒絕。
“嗯!”蕭靈兒興致不高的啃着烤兔子。
雖然奇怪,但是陳墨也沒有多問,蕭靈兒不想說自然是有不想說的道理,自己貿然詢問只會起到反作用。
又過了一天,仍然沒有其他令牌的信息,因爲剛剛下過雨,衆人找了個山洞歇息。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墨好像感覺有人再叫自己,睜開眼,發現是蕭竹韻,她正悄悄的搖着陳墨的身體,看見陳墨醒了,給了陳墨一個眼神,示意他過來。
“她這是怎麼了?”雖然疑惑,但陳墨還是跟了出去,陳羽和蕭靈兒睡得很香,口水淌了一地。
夜色下,微風拂面而來,月光揮灑在蕭竹韻的臉龐上,更顯幾分美麗、誘惑。
“你知道,姐姐她爲什麼這麼想參加大比嗎?”
陳墨愣住了。
“她想證明自己,我們兩個是家族族長的女兒,我天賦超然,小小年紀便達到了三段,姐姐的天賦差了點,只是二段,所以家族爲了獲取最大的利益,私自爲姐姐定下了聯姻……”
陳墨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愈發冰冷。
“聯姻的對象是與蕭家並排的李家長子李文常,雖然也是三段,但是我早有聽聞他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我不想姐姐的一生毀在這種人手上。”
“陳墨,經過這幾天的認識,我發現你這個人挺好的,所以……”蕭竹韻沒有再說下去。
“大比結束之後,我會親自到蕭家一趟!”陳墨的眼睛包含無盡的深意。
“謝謝了!”蕭竹韻感激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山洞裡面。
陳墨在外面吹了一會冷風之後回到了山洞裡面,看着熟睡的蕭靈兒,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這一夜,陳墨徹夜難眠。
大比第三天,陳墨等人依舊搜找着晉級令牌,順手收集碰巧遇見的各種藥草,沒有晉級令牌的收穫。
大比第四天,仍舊沒有新的晉級令牌的消息,不過遇到了一幫打劫的人,實力差距太大,對方直接敗退,被陳墨勒索了一個儲物袋送給了陳羽。
大比第七天,陳墨拿着破碗在山脈裡到處喊着求給我一個令牌,沒想到真的有個人送了過來一個,同時遭到了這個人團隊的追殺,團隊實力與人數不敵,陳墨四人瘋狂逃竄。
大比第十天,令牌搜索結束,所有人開始退出山脈,巡邏隊在天空中用精氣化作一個個發光的箭頭,指引結算大比的地點,距離大比徹底結束還有兩天,陳墨等人還差一個晉級令牌。
沒辦法,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搶了,陳墨等人迅速的來到了離開山脈的必經之路,把令牌送給蕭竹韻讓他們三個趕緊去結算,自己則是蹲坐在土路邊,扣着帽子帶着面具等待下一個可憐人。
“不行!我不能要!”蕭竹韻拒絕了陳墨的好意。
“萬一兩天之內你沒有遇到有令牌的人怎麼辦?”蕭靈兒也是皺着眉頭。
“那這樣,小羽你和蕭靈兒先去結算,蕭竹韻你就在那裡等着,我若是搶到令牌了就一起結算,若是沒有你再把令牌還給我!”陳墨想了個好辦法。
“那老大,我要跟着你!”陳羽緊緊抓住陳墨的手。
“不行,我自己一個人跑得快,不用顧慮太多,你在反而會讓我分心!”推開了陳羽的手“小羽,你長大了,是時候該獨立了,在這個世上,你只能靠的只有自己!”
“老大,我等你!”陳羽和二女離開了,陳墨坐在路邊,黑目斑蟒隱藏在旁邊的森林裡。
撤離第一天下午,一堆人來了,看到了路邊的陳墨。
“隊長,那裡有個怪傢伙!”有人疑惑的搖了搖前面的隊長。
“嗯?不用管他,他只有一個人,我們可是有六個!”
六人悠閒的路過陳墨身邊。
“求求你!給我一個令牌吧!”一道聲音迴盪在六人耳邊。
眼睛開始掙扎,蠱惑在侵蝕意識,一個人掏出了令牌,陳墨迅速奪走,跑進了樹林。
六人:“……”
“啊啊啊!”
“殺了他!”
“我的令牌!”
六人集體瘋狂,全力衝進森林,但是陳墨已經乘坐着黑目斑蟒離開了現場,同時在每一條小道上,都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既然找不到,我們還不能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