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拿着趙慎言寫好的名單來看,發現裡面居然有許多朝中的文武大臣。也有打算明日將這名單交給皇帝。之所以不是自己去做。是因爲現在京城的錦衣衛還太少。根本無法控制整個京師。只能夠讓皇帝來辦。
第二日,凌雲首次上朝。路上看見許多大臣在離皇宮不遠處的街道。吃着東西。凌雲也不管這些人的表情,直接落嬌也走到小街上點了一些東西來吃。
“你們想要幹什麼,說話呀,當朕是傻子是不是,啊?造反,你們都想造反嗎?”金鑾殿上,年輕的皇帝大聲咆哮着,別看他臉色蒼白,身體消瘦,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樣子,此時喊起來聲音卻一點不小。
皇帝最怕的是什麼?
造反!
無論是昏君還是明君,都怕下面的人造反,被人造了反,拿什麼享受生活,拿什麼醉生夢死昏庸無道呀。現在居然有人告訴他,太傅趙審言居然圖謀造反,皇帝雖然比較呆,有點二,可不是弱智呀,要說最信任的人,無疑就是賈精忠,因爲他是太監,太監是不會謀朝篡位的。
其次,就是當年還是太子時候的趙審言,當年趙審言爲了自己的圖謀,故意地寵慣皇帝,搞得的皇帝成長爲了一個紈絝,也正是這種寵慣,讓皇帝覺得趙審言對他太好了,比他那個死鬼父皇對他都好,於是乎,皇帝一直對趙審言挺有感情也挺信任。
正因爲這種感情,原劇情中賈精忠即使派人去奪取玉璽,甚至陷害趙審言,也不過是將其罷官,不敢害了他性命。如今,皇帝知道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居然要謀反,這個現實一下子令他備受刺激。
現在,皇帝看到下面畢恭畢敬跪着的羣臣,也感覺那恭謹的背後彷彿隱藏着一張張猙獰的面孔,這種好像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的感覺非常恐怖,令原本就沒什麼城府的皇帝頓時喪失了控制,在朝堂上大吼大叫起來。
“臣等死罪!”
一幫大臣跪在地上,機械地說着套話,皇帝發火了,臣子就要這麼說,這是規矩,這是約定俗成的東西。大臣們知道,這就是客套話,皇帝不可能真的殺死所有人,頂多發泄一下就完了。
可是,永遠不要小看一個被慣壞了的富二代,也永遠不要低估了一個被慣壞了的富二代,而現在的這個皇帝,作爲一個一直被人慣着長大,全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加比最牛x的官二代還牛x無數倍的皇n代,其瘋狂和任性也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看到這些大臣的樣子,正德皇帝怒道‘你們以爲朕不敢殺你們,這一次朕就大開殺戒,該死的一個都跑不了。”
‘賈進忠何在。’皇帝說道。
凌雲立馬走了出來道;‘回萬歲,賈公公。被皇上派出去犒賞塞外的軍隊。現在不在京城。’
正德皇帝看着凌雲道;‘你是。’
凌雲道;‘下官是錦衣衛指揮使睚眥。’
正德皇帝道;‘哦,對了這次的事,就交有你去辦。’
凌雲立馬道;‘下官遵旨,但是皇上錦衣衛的人嗎大都被派出去做事,現在京師的錦衣衛十分的少。不知是否可以從其他地方調出一些人來啊。’
正德皇帝沉吟的道;‘恩,你想要從哪裡調出人馬。’
凌雲道;‘回皇上,下官認爲既然是追查叛黨,那當然首選是錦衣衛和東廠。’
正德皇帝不耐煩的道;‘那就別那麼囉嗦,傳旨由錦衣衛指揮使睚眥暫帥東廠。全力追查叛黨。’
凌雲立馬道;‘下官遵旨。’
下朝後,凌雲便從皇宮裡走了出來。走上轎子,轎伕對着凌雲道;‘大人現在去哪裡。’
凌雲坐在轎子裡沉吟片刻說道;‘先回錦衣衛指揮司。’
坐在轎子上,凌雲想道;‘現在只有東廠和禁衛軍這兩個地方。一旦控制東廠。那禁衛軍也就不在話下了。’
就在凌雲想着的時候,轎子便停了下來。凌雲從轎子下來後直接進入大廳。
凌雲坐在大廳的正中央,看着下面的人說道;‘皇上下旨,由我暫帥東廠。你們待會帶着所有的錦衣衛在郊外集合,彭瑾,你則帶着聖旨叫東廠的人嗎全部到郊外聚集。遲者殺無赦。’
令剛下,所有的錦衣衛千戶紛紛道;‘屬下遵命。’
郊外的峽谷,天氣十分酷熱。
一羣穿着錦衣長袍的人手拿弓箭對着正站在峽谷的東廠番子。
凌雲坐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面,看着眼前這些驕傲自大的東廠番子。
緩緩說道;‘皇上有旨,暫有本座統帥東廠。全力追查叛黨。’
這時,一道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對着凌雲道;‘那賈公公,沒見到賈公公。我們是不會聽從你的號令的。而且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錦衣衛能夠號令我們。你們錦衣衛只有聽我們號令的分。’
那人話剛落,凌雲身邊的錦衣衛一聽。立馬抽出腰間的刀對着那人。
東廠的人看見有人拔刀,也紛紛拔出自己的武器。雙方正在僵持着的時候。
凌雲對那人說道;‘恬噪。’然後手一揮。
只見,從山谷的周圍飛出許許多多的箭。東廠的人紛紛拿起武器打掉弓箭。
凌雲身邊的錦衣衛紛紛加入了戰場,與東廠的番子廝殺。
許多東廠番子叫道;‘你如果殺了我們,賈公公,會給我們報仇的。’話落,便被弓箭射中了脖子。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便有一個東廠的頭目道;‘大人,屬下願意效忠大人。’有了一個人的帶頭,場中剩餘的東廠番子也紛紛的投降。
凌雲從帳篷走了出來啊,看着眼前原本有近萬餘人的東廠番子,經過一番廝殺之後。只剩幾千人。
凌雲道;‘從此,你們就跟錦衣衛的人一樣。你們雙方誰都不準鬧事。鬧事者,不管你適合官位。一律殺無赦。聽清楚了嗎。’
東廠的人加上錦衣衛的人紛紛大聲道;‘聽清楚了。’
凌雲指着看似地位很高的東廠番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立馬從人羣走了出來對着凌雲施禮道;‘回大人,下官曹正淳。現爲東廠的二檔頭。’
凌雲道;‘那好,現在就有你暫帥東廠大當頭一職。’
曹正淳立馬道;‘下官,誓死效忠大人。’
凌雲見到東廠被自己統領了。便吧這個旨意告訴了所有廠衛。叫他們去辦,因爲這個旨意,相當於給了廠衛大興刑獄的藉口,所有搭邊的,有關聯的,無論是親朋好友,師生鄰里,只要和名單上趙黨黨羽有關係的,一律抓起來,稍微有點不服,就人頭落地。
這種機會,可不是常有的,只有這樣的情況下,纔是廠衛權利最大的時候,也是發財的好機會,抄家滅門的時候,隨手一撈,就能賺個滿鉢,大明雖然對於貪官很嚴酷,可是貪官卻從未少過。
曹正淳帶着東廠番子到處抓人,彭瑾則率領錦衣衛傾巢而出,“請”了很多朝中大臣來做客。彭瑾最開始抓的都是些素有清名,名望資歷都很高,但是和趙審言有關聯的人,他們不是趙審言的黨羽,權利或許不高,但是很有學問,很有威望。因爲這些人將來都可能會阻礙到凌雲的大事。
而曹正淳,挑的都是那些家財萬貫、出身世家的官員。這也是凌雲吩咐下來的。不然的話,曹正淳早就死於非命。
就這樣,凌雲手下的廠衛前前後後半個多月,京城的官員是人人自危,一旦看到廠衛出門,都是心驚膽寒。
在京城官員都噤若寒蟬的時候,也許只有錦衣衛衙門和東廠兩個地方最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