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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烏黑的眸子裡帶着一絲從未有過的冰冷,一頭烏黑的秀髮此時已經有些凌亂,胸口那泄露的春光讓人一下子就迷離了雙眼,她白皙的肌膚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般。
她的樣子讓他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張開了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屬於安小荷獨特的味道,他烏黑的眼眸裡帶着星點的慾望,可是這星點的慾望卻足以將他燃燒。
他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着變化,可是她越是這個樣子越是讓他的心格外的寒冷起來。
難道她現在的心裡就真的只有歐陽懿休的存在嗎?他不許,他絕對不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忽然拉扯她纖細的胳膊,可是安小荷並沒有任何的反對,反而如小綿羊一般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用碎玉一般的牙齒咬着自己的櫻花般的脣瓣,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牙齒印。
“怎麼?”她微微擡起如星子一般的雙眸,帶着些許的寒意,就那麼從容的開口問着他的答案。
冷傲然發誓他今天的狼狽絕對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從來沒有過的被動讓他格外的不舒服。忽然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的腰身,大手直接撕扯掉了她身上本來就已經半裸的衣服,毫無前戲的直接進入了安小荷的身體,讓安小荷來不及準備就忽然之間感覺到他的入侵。
飽漲的下身讓她忽然感覺到全身如火燒一般的疼痛,劇烈的衝擊讓她的心跟着呼吸都痛了起來。
“你個混蛋,你滾開。”她揮舞着小手打着冷傲然健碩的後背,可是冷傲然卻沒有如她所願的離開他眷戀的身體,反而加快了他的動作。
他一隻手按着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身,一切是那麼的賢淑,絲毫不費任何的力氣就找到了自己的最愛。
“如果你不想讓歐陽懿休永遠都躺在那裡,你儘管叫,我有的是時間陪你。”他凜冽的目光讓安小荷忽然一抖,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啊,爲什麼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發生在自己的周圍讓自己根本無任何的抵抗力,每次他都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軟肋,不輕不重的打擊着自己的心。
“你就那麼恨他?”安小荷任憑冷傲然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能回來更多的無情與羞辱,既然這樣那麼她還不如去承受。
冷傲然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嬌小女人,她這是要逆天嗎?難道自己的功夫還沒有讓她滿意嗎?忽然他如一頭暴虐的獅子一般瘋狂的在她身體裡遊走,快速的衝擊讓安小荷極力的忍受着身體帶來的所有感受。
她緊閉着雙脣就是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她的這個動作徹底的激怒了冷傲然,他憤怒的離開了她的身子,不帶意思的留戀,可是他的脣瓣卻發出了最爲寒冷的氣息。
“看樣子我的功夫還沒有伺候好你呢,行啊,你既然那麼擔心着歐陽懿休的死活,那我送他一個大禮好了。”說着就準備掏出電話打去,而安小荷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她甚至都不確定他說的禮物會是什麼。
“給我處理一個人,讓他永遠都不能在說話,永遠都不能在起來。”還不等冷傲然的話說話,安小荷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淚眼婆娑的看着面前這個如神一般完美的男人,可是他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呢?
歐陽懿休爲了自己受的所有傷痛難道還不夠嗎?爲什麼冷傲然還要這麼做呢? www●ttκǎ n●℃o
“我求你,別在傷害歐陽懿休了,他的腿以後走路都會有影響,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還不夠多嗎?當初你答應我的要救他,直到現在你都沒有做到,我也不怪你,可是我求你能不能不要在傷害他了。”她的眼淚就那麼真實的出現了冷傲然的眼前。
可是這晶瑩的眼淚卻如鋼針一般刺痛着他的心,他忽然冷哼一聲,從來沒有過的堅決讓他的眼眸半寐了起來。他拉過身邊的椅子慢慢的做了下去,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當他拉開椅子的時候,受傷的手是多麼的疼痛。
可惜這些安小荷並不知道。一切都在繼續。
“你就那麼在乎他的生死嗎?”冷傲然掏出了口袋裡的香菸,可是賓館的房間裡並沒有風,他幾次想點燃香菸,可是都沒有點燃,直到後來他才發現自己的手原來在顫抖。
他不想讓安小荷看出自己的異樣,他站起了身來對着窗戶就點起了香菸,可是點了幾次依舊沒有點燃,他忽然拿起打火機對着地面就扔了過去,彈起來的打火機正好彈到了旁邊的鏡子上,本來完好的鏡子忽然之間就變成了片片的破碎。
安小荷的身子忽然一抖,讓沒有準備的她嚇了一條,她白皙的臉面上浮現出了一絲驚訝,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感覺到她的胃裡浮上了一陣陣的噁心她極力的掩飾着,可是卻發現自己越是掩飾,那種想吐的想法越是強烈。
忽然她在也忍受不住內心的強烈反應,她趕緊的站起來往衛生間的方向小跑而去。她趴在洗手間的洗漱池邊,胃裡涌上來的滋味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難過,她剛剛張開嘴就吐了起來,本來就沒怎麼吃東西的她吐出來的都是酸水,可是這邊剛剛停下來,這邊又被這種強烈的嘔吐感給填滿。
她只感覺到胃裡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可是他卻忽略掉了當自己往洗手間跑來,冷傲然在自己背後的眼神,他緊緊的皺着雙眉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大步的往洗手間走去,看着她吐的樣子如一朵嬌豔的小花被暴風雨摧殘之後的樣子,一頭烏黑的秀髮此時已經有幾縷散落在了洗手池的四周,他去過架子上的毛巾遞給了她。
“謝謝。”她接過來之後對着自己的脣就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吐過之後舒服了很多,她站起了身子臉色蒼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眉頭緊鎖,似乎有着無盡的心事一般,可是在安小荷的心裡卻是那麼的心酸。
他就是有着在多的事情,已經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自己想的在多有什麼用呢?
“怎麼回事?”冷傲然出奇的伸出了手扶着安小荷那虛弱的身子,雖然她白皙的面容上掛着憔悴,讓她坐在了牀上,溫柔的幫她拉過被子讓她的身子躺進溫暖的被子裡。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的動作,她心裡的眼淚卻早已經流淌成河了。
“不知道只是胃裡感覺到很不舒服。”安小荷虛弱的躺在牀上,享受着被子帶給自己的溫暖與存在感。
冷傲然緊鎖着眉頭,她的樣子似乎哪裡感覺到不對勁。
“你好朋友多久沒有來了?”他忽然問了一句女性的話題,讓安小荷一時沒有聽明天,她擡起眼眸不解的看着他的樣子。
“你說什麼?”她的反問讓冷傲然不得不重新說一便自己剛剛說的話語來。
“你的例假多久沒來了。”他直白的話讓安小荷臉色一紅,淡淡的紅暈讓她看起來似乎有了一絲生氣。
她低着頭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忽然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冷傲然。
“好像遲到十多天了。”她的回答在一次證明他心裡所想的問題。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等下你先休息一下,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冷傲然冷靜的回答讓安小荷的心裡忽然一沉。她帶着些許的期盼小心的開着口。
“如果我真的懷孕的話,你會怎麼做?”她仔細的看着他俊朗的面容,心裡卻在打着撥浪鼓,她不想錯過任何的一個情緒,她要知道他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哪怕是最不好的。她都要知道。
“做掉。”他毫不留情的說出了心裡的話,可是安小荷的心忽然之間就沉入了湖底,她低落的眼眸帶着深深的哀傷,長長的睫毛上沾惹着點點的水汽,讓人恨不能馬上就攬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冷傲然竟然會回答的如此痛快,自己如果真的懷了他的孩子也沒有指望他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他竟然能冷靜說出做掉這兩個字,即使日子還短,他怎麼能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呢?
她躺在牀上拉過被子蓋過了自己的頭頂,眼淚順着眼眶裡不停的往下落,她的淚打溼了頭髮下的枕頭,卻也打溼着自己的心,她的痛,她的恨,怎麼是一滴眼淚就可以做到的?
而冷傲然看着她的樣子也沒有理會她,而是慢慢的走進了洗手間裡,他扭開了水龍頭,聽着水聲響起了他的耳畔間,他擡起深邃的眼眸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爲什麼眉頭會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他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撫摸着眉頭,腦海裡卻浮現出安小荷曾經爲自己也這麼做過,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似乎發生了變化。
他低着頭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的內心久久的不能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