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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她的眼如印刻在他的心裡一般,她一下子伸出手自己的手把自己綁頭髮的頭花給拉扯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黑髮瞬間就散落了下來,冷傲然的眼眸裡散發着**的味道。
他敞開着健碩的胸膛,腹部的六塊讓他充滿了濃郁的男人味。
她的手帶着冰冷的顫抖撫摸上了他的胸膛,冷傲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雙眼裡的**讓他變得迷離。
“妖精。”
他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紅脣誘人。高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脣,把人襯得剛強中有些魅惑。輕輕的說着話,可是卻如迷惑人的魔咒一般讓安小荷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來。
“答應我的事情你會辦到的是不是?”安小荷的心裡卻依舊惦記着他答應幫自己的事情,她很不適當的問了一句,剛剛還溫柔備至的冷傲然忽然之間如生了氣的猛獸一般,不然他的溫柔哪裡去了;難道是自己錯了嗎?甚至都來不及看着他的臉,他忽然冷的讓她發抖。
他的怒氣是如何燃燒着,引燃着周身的空氣,驚人的安靜,卻讓空氣怒吼着撕扯着安小荷那脆弱的心跳。她甚至都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下的撥動着自己那脆弱的靈魂。
“你難道今天這麼賣力的演出就是爲了讓我儘快的幫助你的未婚夫歐陽懿休嗎?”冷傲然的臉面上帶着無比的寒冷一絲都不容安小荷小視。他的眼他的所有,讓安小荷十分清晰的落盡了眼眸裡。更是無情的刺傷了她的內心。
她好想告訴他,自己今天這個樣子並不是如他口裡說的那樣的,她是對他有着感情的,所以纔會情不自禁的和他親熱的,可是他怎麼能說自己是演出呢?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可是她的內心即使在柔軟也抵擋不住冷傲然這麼冰冷的打擊。
“我就是演出怎麼了,我就是要和你賣力演出怎麼了?你和李思思在牀上翻滾的時候,怎麼不是演出,可是你考慮過觀衆的感受嗎?你考慮過我的感情嗎?你憑什麼說我演出,你沒資格。”
安小荷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一天這麼在乎着冷傲然對自己說句話的感受,她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心裡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就流出來了。
可是冷傲然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安小荷你給我滾。”他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着門的方向,看着安小荷的臉一字一頓的說着。
屋子裡的空氣如果此刻有一個火苗,隨時都可以點燃。
安小荷拾起了落在地面上的衣服,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地面上,落下的眼淚彷彿能把地面上砸出一個坑。
“你不是人。”安小荷在穿好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她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可是就在她剛剛想轉過身的時候,冷傲然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不是人。”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着,傳得很遠很遠。
“你鬆開我。”安小荷忽然害怕了起來,她看見他墨色的眸子裡帶着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寒冷,直到將她的心完全的冰封住。
“你剛剛不是說我不是人嗎?”冷傲然邪魅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讓她的心直接碎了一地。
話音剛落她忽然被他給騰空的扛了起來,安小荷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對着冷傲然的肩頭毫不留情的就咬了下去。帶着深深的恨意。
冷傲然吃痛的把安小荷丟到了牀上,低着頭看着肩頭剛剛安小荷咬過的地方,此時已經殷殷的冒着血絲,冷傲然烏黑的眸子裡帶着一股怒氣,他看着蜷縮在牀角處的安小荷,不在說話不在溫情。
忽然他把她拉了過來,沒有任何的前奏直接就進入了安小荷的身體裡,她忽然感覺到有一種火燒似的感覺襲遍了她的全身,她蹙起着眉頭感受着他的發泄。
他粗暴的動作讓安小荷忽然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強忍着眼淚沒有掉下來。
“爲什麼忍着?”冷傲然冷冰冰的話讓安小荷一絲都沒有發出任何因爲柔情而發出的聲音,只是如木魚一般絲毫沒有反應,眼神有些木訥的看着他每一下的動作。
他的話讓安小荷繼續的沉默,好像她不會說話了一般。
冷傲然忽然一聲暴怒乾脆直接就離開了她的身子,彷彿她的身子是多麼髒似的。
被嫌棄的安小荷,冷冷的看着冷傲然站了起來,她姣好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從容不迫的穿好了衣服。看着他肩頭上的牙齒印,安小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給我滾,安小荷我告訴你,你如果在我的面前在提起歐陽懿休,別怪我做讓你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你也不想你父親後半生在醫院裡度過吧。”冷傲然背對着安小荷,她看不見他的臉,更看不見他臉色的表情,只是他的話讓她全部都聽見了心裡。
她知道他有這個能力辦到,可是她卻不希望他答應自己的事情是說說就算了的。她必須要說着
“只要你答應我的能辦到,那麼你愛怎麼我都隨便。”說着拿着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冷傲然的家,聽着房門咣噹一聲冷傲然忽然把牀頭上的菸灰缸狠狠的扔向了玻璃,一塊完好無損的玻璃轉眼間成了破碎的碎片。玻璃的破碎彷彿是自己的那顆心灑落了一地。
安小荷剛剛踏出他的家門,就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她剛一回頭就看見二樓處的玻璃轉眼間已經沒有了,她想都沒有想就知道一定是冷傲然做的。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便邁着自己的步子離開了。可是她卻知道自己的心早已經淪陷在了那間房子裡。
冷傲然冰冷的烏黑色的眼眸裡不帶一絲的溫度,他拿起酒櫃裡的酒猛然的就拉起了塞子,紅色的液體馬上就灌進了他的身體裡,咕咚咕咚的喝着,轉眼間一瓶酒就剩下了半瓶,他放下了手裡的酒瓶,伴隨着劇烈的咳嗽他速度往衛生間跑去。
剛到洗手池他就吐了起來。好似膽汁都吐出來一般,要不怎麼嘴裡會這麼的苦澀?他伸出手扭開了水龍頭看着流出來的水,卻瞬間想到了安小荷剛纔流出的眼淚。他的手碰觸到了自己的口袋,摸着裡面那個小盒子,他變得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哥,你怎麼了?”冷傲然聽着是自己妹妹的聲音傳來,他捧着水洗了一把臉才轉過身來看着自己的妹妹站在了身後。
“你什麼時候來的?”冷傲然竟然都沒有聽見冷靜柔進來的聲音,難道自己的聽覺還退化了嗎。他對着自己苦笑一笑。
“我剛剛來的,我喊你卻沒有人回答我,所以我聽見洗手間有聲音所以就來看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在吐。”
“我很好,我沒事,怎麼有事嗎?”冷傲然從衛生間出走了出來,冷靜柔依靠在門框處,一雙明亮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哥哥,他究竟怎麼了,怎麼大白天就在家裡喝酒而且還喝的吐了。
“沒事就不能回家看看嗎?”冷靜柔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看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哥哥了,她究竟該怎麼去幫助着他呢?
“那你想吃什麼就告訴宋嫂一下,我去睡一會兒。”說着就想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而冷靜柔卻似乎不太想讓他去睡覺。
就在他剛剛要離開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
“哥哥,後天是***生日,你還記得嗎?”冷靜柔的話讓冷傲然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的確讓他忘記了後天是他***生日,估計如果不是妹妹提醒着自己的話,他一定會忘記的。
他轉了過來與冷靜柔一起坐在客廳上的沙發上,眼尖的冷靜柔忽然看見了沙發上有一個白色的髮卡,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她拿了過來放在手裡,忽然她擡起了眼眸盯着哥哥的臉開了口。
“這個是安小荷的對不對?她剛剛來過嗎?”如果這些話都成立的話,那她也許就知道哥哥爲什麼這個樣子了,這就一點都不足爲奇怪了。能讓哥哥變成這個樣子,看樣子安小荷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呢。
冷傲然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了一支菸,或許就這樣的默許了吧。冷靜柔看着自己知道了問題的所在她砸心裡快速的盤算着自己該怎麼和哥哥開口說着***話。
或許是冷傲然看出了妹妹的猶豫,他開口問了她。
“有什麼話就說吧,吞吞吐吐不是你的作風。”冷傲然的話讓冷靜柔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只是淺淺的笑,但是她還是笑了。
“這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
“說。”冷傲然扔掉了手裡的煙,嚴肅的看着沙發上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