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皎微微怔愣,但很快又恢復自然,淡淡挑着眉頭:“去了實驗中學,見我弟弟。”她說的坦然,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可是,事實分明不是這樣!她穆皎竟然還敢當着他的面撒謊!
賀言愷一步一步走近她,一把扯住她的衣領,冷眸緊緊盯着她,深邃的想要沉入她的眼底,一字一句的問:“穆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去哪裡了!”
穆皎伸手試圖去掰開他的大手,清冷的眸子染上怒意:“賀言愷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跟你說了去哪裡了,你還問什麼!你鬆開我!”
穆皎使勁了力氣想要掙脫他,奈何力量那麼懸殊,她哪裡拗的過賀言愷,單手按住穆皎的肩膀,直接將她按到椅子上坐下。
穆皎吃痛的擰了下眉頭,怒瞪着他,呵斥:“你抽什麼瘋!是不是一天不吵架你渾身就難受!那麼喜歡吵架,怎麼不去跟溫芊芊吵,讓她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愛好!”
穆皎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想要起身,卻又被他死死的按住,他微微彎身,冰冷的視線儘量與她一齊。
陰鬱的冷眸散發着不可名狀的寒光,好像隨時都能夠將穆皎吞沒。
“好,你去見你弟弟了,除了你弟弟你還見了什麼人!穆皎,你現在還敢跟我撒謊了!”
他倨傲的開口,透着層層的壓迫,穆皎深吸了口氣,這才恍惚,原來他賀言愷是知道了自己與賀子淮見面的事情,怪不得發這麼大的脾氣。
扯了絲冷笑,穆皎反而平靜了下來,不再掙脫,反而勾着脣角諷刺的說:“哦對了,我是去見了你弟弟賀子淮,你也知道跟你結婚之前,我跟他是有過一段的,如今見了面,難免不要說兩句,敘敘舊,怎麼,你覺得有問題?”
她挑着眉眼,脣角微勾,竟是說不出來的明媚,明明美好的不可方物,卻偏偏成了賀言愷最最討厭的樣子。
因爲穆皎,永遠不會低頭,永遠揚着頭,趾高氣昂的告訴他,對我就是那樣做了,所以呢?
賀言愷眼底染上一抹陰鶩,縮了縮瞳孔狠狠掐住了穆皎的脖頸:“你還敢問我怎麼了?穆皎,你不要忘了你跟他賀子淮是叔嫂!跟小叔子在大街上親親我我,到底有沒有把我賀言愷放在眼裡!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他狠狠的掐住她,穆皎白皙的臉別憋得通紅,額頭的青筋曝氣,彷彿下一秒就會斷氣身亡。
可見賀言愷用了多大的力氣,帶着多深的怒意。
穆皎呼吸困難,但卻不掙扎了,好像抱着必死的決心,冷冷瞪着賀言愷:“我和小三共同服侍的你的事情被傳出去,是不是更丟你賀家的臉,更丟你的臉!”
那幾個刺眼的字出來,賀言愷下手就越發狠辣:“是不是想死!”
如果說賀言愷是極端的獵豹,那穆皎就是珠穆朗瑪峰上最上面的那層堅冰,一個暴戾又狠辣,一個強勢又冷冽。
賀言愷問她,她就真的回答,凜冽的揚眸:“對,想死!”
“我偏偏不讓你死!”說罷,他倏地鬆開穆皎,穆皎猛烈的咳嗽,身體劇烈的顫抖,反覆重獲新生一般的喘息。
可賀言愷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機會,下一秒就拽住她的手,強硬的將她拉到牀邊,毫不留情的將她甩到牀上。
隨即身體壓迫上去,擒住她的下顎,目光冷冷的掃到她脖頸的紅印子,微眯了下雙眸,俯下身去親吻穆皎,可穆皎哪裡肯,拼命的閃躲,拼命的拒絕。
這樣的拒絕叫賀言愷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層,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響徹空間。
“怎麼,他賀子淮親你的時候你就那麼享受,我親就不行了?”賀言愷諷刺的冷笑,將她亂動的雙手舉過頭頂禁錮住,漆黑的雙眸狠狠盯着穆皎,大聲呵斥:“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賀言愷的妻子!”
“滾開!”穆皎臉色一白,憤恨的瞪着他:“你不要污衊我,我要是想給你戴綠帽子,還用得着現在給你戴?早八百年我就給你戴了!還容得上她溫芊芊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穆皎的理智已經被賀言愷三言兩語的諷刺污衊吞沒,出離憤怒的樣子就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
賀言愷狹長的眼睛狠狠一眯,伸手扯開她的衣服,穆皎身上一涼,緊縮了眉頭警告:“賀言愷,沒到排卵期你給我滾!還是,還是你想讓溫芊芊來聽房,我這個正室終於在不是排卵期的時候被臨幸了,我是不是應該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