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跟她妥協,否則,逍遙王爺,一定會跟你翻臉的!到時,你跟他之間,兄弟都沒的做了!”妖孽強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啞聲說道。
就在這時,尉遲放忽然做了一個驚人之舉,居然“撲通”一聲,直直的跪在了蘇絡蔓的面前,苦苦的哀求。
“王妃呀,尉遲放給您跪下了,您就行行好,把他給放了吧!再這樣下去,他的手,就要殘廢了!”
“吶!吶!吶!你快給我起來,我可受不起你這一跪,會折壽的!”蘇絡蔓被他給驚的,一蹦三尺遠。不自覺的,就把那妖孽給放開了。
那妖孽的臉上,立刻現出了得意的笑容,嘴裡嚷嚷着:“趕緊的,把這個可惡的瘋女人,給我綁起來!今天,我非要給她一點甜頭嚐嚐不可!”
“不要這樣對小姐,小姐已經很可憐了,求求你們了!”香草突然被妖孽的話給驚醒了,立刻掙扎着撲了上來,擋在了蘇絡蔓的前面。
蘇絡蔓身形一閃,將香草往旁邊輕輕一拉,對她安慰的笑笑,示意她不必害怕。
妖孽斜斜的倚靠在門框上,完美的臉上,淡淡的暈開一抹邪氣的冷笑。
“她可憐?!哎喲喂,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她還算可憐的話,那麼,就沒有幾個人,有活路可走了!”
“哈哈哈!”蘇絡蔓看了看妖孽那個樣子,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非常的具有穿透力,驚飛了正在門口覓食的幾隻小鳥。
妖孽被她的笑聲給刺激到了,勃然怒道:“尉遲放,發什麼呆呀?!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嗎?快點,把她給我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掛在樹上吊一天,看看她還能驕傲到什麼時候!”
尉遲放遲疑的看了看蘇絡蔓,頭馬上又低了下去。
開玩笑,將蘇絡蔓五花大綁?!
先不說他尉遲放的武功,能否勝過蘇絡蔓,單單是她那個王妃的身份,就讓他沒有綁她的膽量!
一來,蘇絡蔓在皇上和皇后那裡,都是掛了號的,傷害不起;二來,現在的蘇絡蔓,已經是籽言和籽軒心裡認定的孃親了。如果他真的把蘇絡蔓綁了的話,在籽軒那裡,是絕對交代不了的!
唉!一邊是王爺,一邊是聖上和小王爺。無論是哪一個,他都是得罪不起的!
再說了,他一個侍衛隊長,憑什麼要聽自己“手下”的吩咐?這怎麼想,怎麼奇怪;怎麼看,就怎麼彆扭!
尉遲放爲難的,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德王爺冷逸冰。
“笨蛋!看本王幹什麼,當然不能聽他的話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一切,由我說了算!”冷逸冰使勁的瞪了尉遲放一眼,話說的很快,就象連珠炮一樣。
“是,王爺,小的遵命!“尉遲放聞言,如獲大赦,歡天喜地的應道。
“尉遲放,你敢不聽我的話?是不是想要挨板子啊?!”妖孽一看情形不對,眼裡寒意再次凝結,聲色俱烈的喝道。
“你給我住嘴!”平時,素以溫文儒雅的形象示人的德王爺,突然變了臉,大聲呵斥道:“你別仗着自己跟逍遙王爺的關係,就這麼的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你別忘了,我還是他的五哥呢!”
妖孽聞言,氣焰頓時去了一半,默不作聲了。
他們剛纔的對話,引起了蘇絡蔓強烈的好奇心。
她拉了拉冷逸冰的衣袖,悄悄問道:“喂,德王爺,那妖孽跟你九弟,到底是什麼關係呀?”
“就是,他和我九弟,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冷逸冰想也沒想,話就脫口而出。
蘇絡蔓慢慢的走到妖孽的面前,圍着他轉了好幾個圈,故作沉思了片刻,這才恍然大悟道:“現在,我終於可以確認他的身份了!哈哈哈!”
隨着話音落地的,是她極度張揚的大笑,直笑得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的笑,很詭異,很不尋常!讓在場的所有人聽了,都非常的緊張,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冷逸冰忍不住湊上前去,打斷她那似乎無法抑制的狂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麼,你以爲他是誰呢?”
“是呀,他是誰呀?”尉遲放也緊跟着問道,神情和冷逸冰一樣,緊張兮兮的,頗爲古怪。
“幹嘛這麼緊張呀?”蘇絡蔓納悶極了,疑惑道:“那妖孽呀,不就是冷逸寒的男*嗎?而且,肯定還是第一男*!”
“什麼?男*?!虧你還真想得出來!”冷逸冰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
“怎麼啦,難道不是嗎?我可是從一開始,就懷疑他是冷逸寒的男*的哦!”蘇絡蔓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王妃,王爺他,沒有男*,那是您誤會了!”尉遲放害怕的把頭轉向蘇絡蔓,避開了妖孽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說道。
“是呀,一開始,我還以爲你是在開玩笑呢!沒想到,你還當真了!”冷逸冰也附和道。
蘇絡蔓清澈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道:“如果那妖孽,不是冷逸寒的男*的話,那到底是誰呢?德王說妖孽和冷逸寒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那又是什麼意思呢?根本就無法解釋的嘛!”
冷逸冰和尉遲放頓時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張口結舌,無話可說。
妖孽的額頭掛滿了黑線,眼神冷冽恐怖,咄咄逼人。那凌厲的氣勢,堪比那黑社會的老大,任憑蘇絡蔓武功高強,也禁不住要心生畏懼。
“得了,別問那麼多了!告訴你好了,我,你口中的妖孽,就是逍遙王爺的男*!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昨晚恬靜爲了趕稿,幾乎*沒睡,現在感覺很不舒服,似乎是要生病了。那麼,更完這更,恬靜去休息了,抱歉啊,明天見,晚安!請多支持哦,期待親們的月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