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死性不改,那趨炎附勢的本事,倒越發的見長啊!本王千叮嚀萬囑咐,就怕王妃給本王寫休書的事情會讓外人知道。可是,你居然會爲了討好黑玫瑰,將這個天大的秘密,輕易的透露給黑玫瑰!”
冷逸寒一聲悲嘆,眼裡的寒意,已然凌厲無比,讓張全寒入骨髓。
冷逸寒低沉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然而,這還不算,你還暗地裡爲黑玫瑰和日月教的人傳遞信件,將王府的所有事情,悉數泄露給邪惡組織!讓逍遙王府在日月教的眼裡,幾乎透明化了!你說,你犯下如此大錯,當如何的處置!”
此話一出,張全當即嚇得屁滾尿流,魂飛魄散,嘴脣哆嗦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出了比烏鴉還難聽的鬼叫聲,讓在場的侍衛悶們聽了,都感到滲得慌。
“王爺呀,奴才冤枉呀!奴才都是被那個黑玫瑰給欺騙了呀!如果奴才知道她是日月教的人,打死也不會幫她送信的,更不可能幫她打什麼掩護的啊!”
張全跪倒在了冷逸寒的面前,痛哭流涕,鬼哭狼嚎的。
冷逸寒一腳就把他給踢得老遠,眼神越發的犀利,他不動聲色的,把張全好好的審視了一番,越看越生氣,最後終於勃然大怒。
“好!很好!你是冤枉的!那麼,本王就成了冤枉你的那個人了?!本來,本王還想着,再顧念一次老管家對本王的舊情,就原諒你這一回,把你給逐出府,也就算了!可是,如今看來,你居然毫無悔改之心,一味的推卸責任;那麼,也就用不着跟你講什麼情意了!”
張全自知壞事了,他原本那麼的囂張放肆,是仗着自己的父親對王爺有數次的救命之恩,甚至還爲了救王爺,而付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然而,自己這一次,似乎是錯得太離譜了,徹底的惹怒王爺了!弄不好,小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王爺呀,奴才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就請王爺,看在奴才父親的份上,再給奴才一次做人的機會吧!”
張全一邊求饒,一邊使勁的抽自己的耳光,希望用這一招,可以換來王爺的冷逸寒的同情,不至於把他交給官府,去受那牢獄之災。
冷逸寒的眼神,冷冷的打在張全的身上:“沒有下次了!本王不可能明知對方是一匹白眼狼,卻還要傻到把他留在身邊,等着他再次的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
該絕情的時候,就應該毫不手軟!否則,只能是姑息縱容,後患無窮,害人又害己!
這十年以來,他在外面的時候,對於那些邪道中人,還有那些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仇家,從不心慈手軟,每次出手都相當的狠辣,讓對方和他打過一次“交道”之後,從此都怕了他,再也不敢主動的挑恤,無端的鬧事。
但是,他對王府中的人,無論是侍衛還是下人,抑或是那些愛興風作浪的小妾們,都從來是睜個眼閉個眼,不會對他們太嚴厲。
然而,事實上,是他錯了!該狠的時候,就該毫不留情的,杜絕任何的隱患!而這個張全,就是個典型的例子,是個血的教訓!
“來人!把這個禍害押送去官府大牢,等候官府的審判!還有,這裡的金銀珠寶,明天一早,都給我全部搬到荷苑去,讓冷籽軒全權處理;並且告訴他一聲,其他的小妾們,本王立即就全部譴出王府去,她們的珠寶首飾,他也儘管拿去當鋪賣掉!”
冷逸寒對侍衛們交代完畢後,立刻轉身離開,再也不看張全一眼。
---------絡蔓小小分割線-----------
天亮了,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當太陽的第一縷光線,穿透塵埃的時候,荷苑所有的人,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點,全部起*了!
這半年多以來,荷苑其他的八個人,都已經完全適應了蘇絡蔓的生活習慣;而且,也跟隨着她的步伐,步調一致的,鍛鍊、學習、工作、生活,日子過得和氣自在,幸福快樂,要多美就有多美,讓那些來打短工的廚娘、花匠、清潔工們,羨慕的緊啊!
大家一起跑完五千米之後,正在草地上做放鬆運動,忽然,跟王府相通的那扇門,被敲得震天響。
那扇門,自從蘇絡蔓給冷逸寒寫了休書之後,就完全被她封死了。以此,強烈表達她想要跟逍遙王府,徹底劃清界線的堅定決心!
就連那些打短工的廚娘、花匠、清潔工們,也都是她從外面請來的,是將軍府原來的下人。
她另外在和外面世界相鄰的那扇牆上,開了一個新的門,方便大家出入,再也不用跳牆了!
“老大,我去看看吧?”李風看着蘇絡蔓,徵詢她的意見。
“恩,去吧,你們五個,都一起去吧,以防有什麼不測!”蘇絡蔓被那持續不斷的敲門聲,弄得有點惱火,也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好,那我們五個一起去了!香草,也跟老大和孩子們寸步不離,別讓人鑽了空子!”李風吩咐道。王府的任何人,他都不擔心,只是那個黑玫瑰,總是那他的心裡有點發毛!
“知道了,我比你還更緊張小姐!而且,別老是把我當小孩,我都滿十六歲了!”香草白了他一眼,小嘴嘟起,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