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沒有看到過南宮炎這麼動情的模樣吧,哦,不過也對,畢竟你之前可是頂着我的備胎的身份來跟炎在一起的,他眼裡的女人,只有我一個而已,你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替身,想想就可悲呢,我懶得跟你計較,你現在可以出去了,不要妨礙我跟炎……嗯哼……”
姜靜和在南宮炎身上更加賣力地扭動着身子,手心沿着南宮炎壯碩的軀體曲線在緩緩地下滑遊移着,慢慢伸向南宮炎最爲敏感的部位。
而南宮炎此時因爲催情藥物的緣故,意志已經完全渙散了,肉體的反應完全受本能的慾望所控制,被姜靜和這麼一挑起來,不由自主地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還主動朝姜靜和的手湊過去。
看到南宮炎這麼大的反應,姜靜和十分得意,看來這個藥還真是名不虛傳,也不枉費她費了這麼大功夫從夜總會的外圍手裡買過來,那些女人很多時候就靠這些藥物來迷惑那些位高權重的男人上位。
雖然用藥這種事是有些可恥,不過,又怎樣呢,只要目的達成了,那就沒有什麼可恥不可恥一說,只有贏家,和輸家。
“唔……恩……”南宮炎在姜靜和不停的挑逗下,反應愈發強烈,整個身子都泛紅了起來,沒有直接撲到姜靜和身上,完全是靠着他僅存的微渺的理智在剋制着,還有自身對姜靜和的輕微排斥。
但是他這幅樣子,已經讓寧卿卿憤怒到了極點,雖然寧卿卿看得出來南宮炎有些不對勁,但是還沒有聯想到下藥這一點上,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卑劣了,她沒想到姜靜和居然做得出來。
所以看到南宮炎情動的模樣,寧卿卿只覺得南宮炎是沒把她當回事,爲了報復她跟AVIAN去了展會,所以跟姜靜和在這裡故意曖昧給她看。
但是就算是刻意要做給自己看,寧卿卿覺得自己隱藏的暴虐的因子,已經被姜靜和這好似無察覺的不間斷的挑釁,給完完全全地誘發了出來。
寧卿卿利落的掉頭往門口走去,姜靜和看寧卿卿離開的樣子,以爲自己的話已經成功把寧卿卿氣走了,正得意洋洋的時候,不一會兒寧卿卿卻掉頭又回來了。
姜靜和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走就走了,又想回來幹什麼,於是她準備開口譏諷,嘴巴張到一半,看見寧卿卿手裡拿着的東西,硬生生把姜靜和要脫口而出的奚落的話語給嚥了回去。
寧卿卿拿着一根棒球棍,高揚着下巴,居高臨下地站在姜靜和的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兇狠。
“聽不懂人話是嗎?是不是以爲我真的不會趕你走?我現在再重新說一遍,現在,馬上,給我,滾,不然你是聾的,我的棒球棍是瞎的,你們比劃比劃,看誰厲害一些!”
姜靜和聽到寧卿卿的話,心裡一驚,停下了手裡撫摸南宮炎的動作,引得南宮炎有些不滿地嗚咽了幾聲。
南宮炎的呻吟聲讓寧卿卿聽了像是火上澆油一般,更加憤怒,恨不得現在就把南宮炎給丟出去,看到姜靜和還是坐在南宮炎身上無動於衷的樣子,寧卿卿氣得揮起了棒球棍。
姜靜和被寧卿卿的舉動嚇得趕緊伸出手攔住棍子,只見寧卿卿只是把棒球棍舉到了半空中,卻沒有落下來,姜靜和這才鬆了口氣。
“哼,不過是虛張聲勢,你……”姜靜和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啪”地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力度之大打的她差點倒在地板上。
姜靜和捂着疼痛的臉,惡狠狠地看着寧卿卿:“你瘋了嗎?你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等南宮炎醒來看到你打我,你就完蛋了!”
“那也得他醒得來!”寧卿卿冷笑着回道,她看到南宮炎那副模樣就來氣,都看到姜靜和被打了,還在那裝瘋賣傻,南宮炎是瘋了嗎?
寧卿卿一隻手拿着棒球棍,在另一隻手掌裡慢慢地敲着,斜睨了姜靜和一眼:“你還不想走是嗎?看來你是很有興趣想跟我的棒球棍較量一下。”
沒想到寧卿卿居然會真的打人,姜靜和心裡大驚,她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離去,花了這麼大功夫弄來的催情藥,她還大晚上特地開車去拿,這麼多心血難道就白費了嗎?她還沒有跟南宮炎怎麼樣呢。
都怪這該死的寧卿卿,好死不死,剛好在這個時間點回來了,要是再晚一點,等她和南宮炎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讓寧卿卿看到,這事已成定局,看她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現在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走爲妙,自己現在處於劣勢,沒想到這個寧卿卿還這麼大力氣,平時看她柔柔弱弱的,打起人來還真不手軟,自己這臉恐怕是幾天不能見人了,真是該死!
姜靜和從南宮炎的身上爬下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她可不想讓寧卿卿看到她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結果寧卿卿看到姜靜和慢吞吞的模樣,大怒,舉起棒球棍就要撲過來,姜靜和見狀嚇得大叫,趕緊穿好了衣服就往門口跑去,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只能提在手上。
好在南宮炎的車鑰匙還在她這裡,至少不會這樣衣冠不整地大晚上還要去打車,那可真就是太丟臉了。
這個寧卿卿,遲早有一天要給她好看,枉費她這麼多心血,卻什麼都沒撈到,還捱了一巴掌,姜靜和越想越生氣,狠狠地“嘭”地砸了下方向盤,打得喇叭發出叫聲,在安靜的夜晚裡迴盪着。
姜靜和走了後,寧卿卿關上了大門,把棒球棍丟回了櫃子裡,扶着門框喘息着,方纔打姜靜和巴掌的手下垂着輕輕顫抖着。
這是寧卿卿第一次打人,她從來沒想過,原來打人是這種感覺,因爲用力過猛,所以她的手現在還有些發麻。
但是一想到剛纔姜靜和驚恐的表情,還有灰溜溜地落荒而逃的模樣,寧卿卿覺得心裡狠狠地舒了一口氣,原來當壞女人,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情。
但是回頭看向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垂着腦袋一言不發的南宮炎,寧卿卿的心情又像蒙上了一層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