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要裂開一樣,一股難以言語的疼痛貫穿了全身,祁馨菲困難的喘着氣,打顫着起身,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酸澀的說:“任奕澤,你們有事就慢慢談吧,我先走了。”
清晰又無力的聲音,一人“澤”字硬生生的被她咽在了喉嚨裡,低垂着頭,祁馨菲很狼狽的逃走了。
他騙她?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那爲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呢?
腦子一片混亂,淚水模糊了雙眼,祁馨菲不顧疲倦的奔跑着,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麼難過?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只是臨時的老公嘛?嗯!對,臨時的老公。
跑不動了,這才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眼淚早在奔跑的途中流乾了,伸手擦了擦額前的冷汗,誰知不小心又碰觸到了指甲上的傷口。
“嘶……”祁馨菲倒吸一口冷氣,怔怔的望着又重新滲出血漬的傷口,自言自語的說:“肯定是指甲太痛了,痛得我都流淚。”眉心輕蹙,神情悽楚而無助。
“小姐,需要幫忙嗎?”一位路人擔憂的望着祁馨菲受傷的手指,熱心的想要幫助她。
“不用了,謝謝。”祁馨菲忍住痛,真誠的向她點頭道謝,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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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餐廳裡,氣氛依然緊張的令人窒息。
黑眸如鷙鷹般眯了起來,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你就等着躺進棺材吧。”低沉的聲音像割過脖頸的利劍一樣森冷。
妖豔女子渾身一怔,狂妄的惶恐,散佈在她的全身,血液猶如被凍結了一般無法流動,甚至,她還聽到了結冰的噼啪聲。
“澤,我是真的愛你,爲了你,我已經把他的孩子打掉了。”
妖豔女子梨花帶雨的哭訴着,描繪精緻的煙燻妝此時已經被淚水沖刷花了妝,黑色的液體像兩條蠕動的蚯蚓,非常顯眼的掛在了妖豔女子的眼瞼下,醜陋極了。
“孫琳真,你跟別人的孩子打掉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應該去找他,而不是我,還有,我奉勸你最後一次,不要再來煩我,如果你敢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會讓孫氏企業在臺灣消失,我說到做到。”
任奕澤伸出食指,狂傲不羈的指向孫琳真,眼裡的狠決讓孫琳真一陣陰寒,如伏暑天氣裡澆下的一盆冰水,從頭至腳淋了個遍,她已經知道了,他說的是真的。
決然的轉身,任奕澤加快步伐,心裡呼喊着:菲,等我!我會向你解釋一切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可是等他出來的時候,早已沒有祁馨菲的身影,望着人來人往的廣場,任奕澤第一次有種想仰天痛喊的衝動。
急迫的開車回家,可迎接他的只是一室的蕭寂,她沒回家?那會去哪了呢?
僵硬的站立着,任奕澤一臉的頹喪,那頎長的背影落寞、感傷,而他的瞳仁,也漸漸深沉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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