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從關了飛機的引擎,從上面跳了下來。他拿出手機正好三十分鐘。他回了一個短信。片刻過後,又收到一條短信:
小子,不賴啊!居然開着直升機趕到這裡。限你十五分鐘中趕到外灘,不許乘坐直升機。
十五分鐘?外灘。
風間只感覺頭大,但爲了張寒的生命。他也沒有辦法,他四處尋視着王臣周邊的環境。哪有什麼出租車可乘啊。這可以怎麼辦纔好。這個時候,那些保安終於看清了風間的相貌。
“這,這不是整天騎着那輛破自行車出入社區的小哥嗎?”“乖乖,他不會這麼牛X吧!”“人還真是不可貌相啊!”風間也聽到了這陣議論聲,但他哪裡會理會這些。忽然二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回過頭一看,正是北島姐妹。眼見北島姐妹站在一輛漂亮的法拉力跑車旁邊,正緩緩地向自己走來。
“是,是你們?”風間問了一句。
“是呀!”北島尤里說道:“風老師,你好久時間沒有給我們上課,你在忙什麼呀!”“我忙着救人!”風間衝向北島姐妹,一把將尤里手裡的車鑰匙搶了過來。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開動引擎風一樣地向外灘駛去。留下愣愣發呆的兩姐妹。
“妹妹,剛剛那直升機是不是風老師開出來的呢?”“嗯,真希親眼看到是他來出來的呢!”“他會開飛機?”“他以前還說不會開跑車呢,結果開得比誰都遛呀,咦,真希的國語進步了呢!”風間開着北島姐妹的法拉力跑車,如閃電一般閃梭在上海市區內。似乎那法拉力成了F1。風間開得很快。足足將碼力提升到二百三四十邁的速度。惹得交通跟110聯合作戰,想要將其攔截下來。但,交通指揮部以及警察局地高層都同時收到一個上級的命令。一切有關那個人的造成的事故暫時不以追究。所以風間的行爲並沒有被制約。
法拉力駛入了外灘,風間喘着粗氣從車子裡上來,感覺有些頭暈,他站在黃浦江邊靜靜地等待着短信的到來。還沒有等風間平靜下來心情,短信又響了起來,意思是讓風間立即趕到聖約翰大學。
浮雲啊。都是浮雲。
風間重新開動法拉力。在上海又繞了一大圈趕到了自己的學校,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學校裡依然上着課,風間徑直衝入自己的班級。班主任李老師正在課堂上講解一些東西,見到風間地闖入。不覺愣了愣神。
“咦,你終於來上課了?”李老師問了一句。
“哈哈。風風啊,你終於活着出現在我們地視野裡了,這幾天你跑哪兒去了啊!”鄭義打趣地說了一句。宗靈也很奇怪地說道:“你怎麼這麼趕到,還氣喘吁吁的。”風間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伸手從桌堂裡摸了二來,拿出一個紙條。只見上面寫到下一站,中央商場地下停車上,打的前去。MYGoD。風間拍了拍自己地頭。
由於他出門並沒有帶錢,所以跑到鄭義的身邊,紅着眼說道:“給我一千塊!”“沒有,一塊倒是可以考慮!”猛然間,風間一把抓住了鄭義地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鄭義感覺風間眼裡閃爍着害人的光芒。他有些害怕,這小子怎麼了?那眼神居然,居然如此邪惡啊,他乖乖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塊遞給了風間。
風間將錢揣入口袋中,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班級。
“喂,你總該跟老師請個假吧!”李老師感覺很沒有面子。
“我請假!”風間遠遠地喊着。然後迅速地跑到了聖約翰大學校外,打了一個車趕到了中央商場。他走進地下停車場,喘了幾口粗氣。也不知道下一戰是在那兒,他感覺很累。
“主人,你今天真他媽地帥啊!”一百萬冒了個頭,“真刺激啊!”“帥你個大頭鬼帥!”風間瞪了他一眼。
“嘿嘿!”一百萬笑嘻嘻地說道:“下一站是哪裡呢?估計這羣傢伙是想引開保護你的人的視線吧。這個地方很陰森,似乎很容易下手噢!”就在風間跟啤嚕如此對話的時候,忽然停車場裡所有的車都亮起了車燈。這時風間才發現原來這地下停車場裡的車都是一個款式。在風間靠近的幾輛車前,有三個大漢跳了起來。
風間還沒有來得急反應便被一個悶棍打倒在地。然後那幾個大漢將風間綁了個結實,塞到了一輛奔馳的後備箱中。做好了一切,停場中三四十輛奔馳車同時開動,緩緩地駛出中央商場地下停車場。
三四十輛奔馳車開出了地下停車場,然後分各處方向路車單獨行動。
迷迷糊糊的風間只感覺頭一陣的疼痛。他緩緩地睜開了眼,打量着四處的環境,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房間當中。這個房間雖然不比酒店的漂亮,但卻很乾淨,而他自己則躺在房間的牀上,只是手被綁了上來。
“這是哪裡?”眼見房間裡空無一人,風間想問一百萬。
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一個大漢走了進來,那大漢來到風間的身邊,猙獰地笑着說道:“風間吧!”“你是誰?”風間反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一切行動都受到我的指揮!”“就是你讓我跑遍了上海?”“不錯!”那大漢身穿一件寬鬆的T恤,一臉的兇相,笑呵呵地說道:“小子,你還挺厲害的嘛。居然擁有那麼多的能力。不過,爲了引開你的那些保護人員
,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噢!”“張寒在哪兒,我要見她!”風間忽然大叫起來。
“放心!”那大漢笑呵呵地說道:“你的女人嘛,她還在我們的手裡,不過一切都好!”“放了她,這些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你們,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喲,還真看不出你還挺血腥的!”那大漢緩緩地說:
“沒有她,我們怎麼可能抓到你呢?”“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對張寒做出什麼事情來的話,我絕對僥不了你們!”“難道你就不害怕嗎?”“我……”聽了大漢的這句話。風間這纔回歸本性,害怕?的確害怕。可是這個時候害怕也得撐着啊。嗚嗚嗚,浮雲啊。英雄果真不是人乾的事情。如今自己落到這羣傢伙的手裡,命啊,能不能保住還兩把說呢。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一百萬在風間的身體裡嘀咕起來。
雖然風間很是害怕,但,他想到自己身體裡的大魔鬼,膽氣也撞了幾分。雖然說這個大魔鬼也不是靠得住的主兒,但,畢竟有魔鬼跟着,就算這個魔鬼是個水貨,也有個寄託啊。
老天保護,幫助我渡過這個難關吧。
“你好啊,風間小友,我們又見面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風間擡起了頭,赫然發現在門口站着一個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手裡夾着雪茄,胖嘟嘟的身材配上那一臉似笑非笑的笑容給人很不爽的感覺。
這個男人風間是認識的,這個就是朱氏集團地總裁。一切事件的製造者朱德喜。朱德喜緩步走進了房間,望着風間露出一絲笑容。在朱德喜的身後陪着二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是。是又見面了!”風間緩緩地說。
“呵呵!”朱德喜笑了笑說道:“我們的見面總是這麼具有戲劇性!”“那是你自己製造出來的吧!”“不錯,這只是一個遊戲,一個瘋狂的遊戲!誰讓你不小心掉入到我設計的遊戲中了呢!”“我不喜歡遊戲!尤其是一個老男人設計出來地遊戲!”“呵呵,你別無選擇啊!”朱德喜冷笑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就算不掉入到我地遊戲中,也會落入到別人的遊戲世界裡。我想,我們還是繼續玩吧。”“請問,你的遊戲什麼時候結束?是不是當你GAMEOVER的時候就完結了?”“不會那麼簡單吧!”朱德喜地面容上露出一絲寒光。風間搖了搖頭。他盯着朱德喜的眼神。心裡複雜極了。唉,走到哪兒算到哪兒吧,最主要地是寒寒一定要沒事。我的女神啊,如果你聽到我地呼喚就自己安全去吧……
風間在心裡暗自地祈禱着。朱德喜卻走到房間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望着風間深深地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風間小友。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一談呢?”“談什麼?”“人生啊,理想啊!樂趣啊等等吧!”“噢。這些東西就不必談了,我的人生跟理想還有樂趣都在現實中。”“是嗎?”朱德喜嘿嘿笑了笑道:“但是,如果一個人沒有生命來享用這種東西,你說這一切是不是空談呢?”“你,你想做什麼?”聞聽朱德喜的口氣,風間預感到了自己的危險。乖乖這個傢伙不會是想幹掉自己吧。嗚嗚嗚,是啊,沒有了生命,哪有什麼人生理想樂趣可談啊。
“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朱德喜靜靜地打量着風間,面容上掛着一絲讓人搞不懂的神情。風間坐在牀邊也盯着朱德喜,他長出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那個朱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窮學生。對你還構不成威脅吧,你放了我吧。”“你是一個學生?”朱德喜搖了搖頭道:“有哪一個學生會開飛機?有哪一個學生的背景如此複雜的啊!”“飛機那種東西不是有模似器的嘛,不可否認我是一個航天愛好者。至於背景嘛,嘿嘿。我的背景可沒有什麼複雜的。
我都說了嘛,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窮學生而已。”“噢,那保護你的特種部隊算什麼?葛氏集團董事長的幹孫子又算什麼?”“那都是浮雲,一切都是浮雲嘛!”風間緩緩地說道:
“朱總,你想啊。軍隊就是爲了保護人民羣衆的生命安全嘛。
所以,我有特種部隊保護也沒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呢。另外幹孫子一說嘛,那是人家葛奶奶看得起我,這跟我的背景沒有任何的關係啊!”“呵呵!”朱德喜笑了笑道:“是嗎?”“當然,我再次聲明我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我也不想捲入到任何紛爭當中,而且我的女友張寒也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朱總你能不能先放了我們。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破壞您的任何行動的!”“哈哈!”朱德喜狂笑了兩聲:“你真讓人搞不懂,剛剛你那股子氣勢哪兒去了?”“這纔是真的我嘛!”“你很怕死?”“請問這個世界上有不怕死的嗎?”“那倒是真的!”朱德喜點了點頭,咳嗽了兩聲說道:
“風間小友,你喜歡什麼?”“喜歡什麼?朱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風間故作糊塗地說道。朱德喜忽然拍了拍自己的巴掌。赫然從門外走進兩個大漢,那兩個大漢架着一個女孩。那女孩的面容有一些憔悴,但卻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