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小美收回右手,左手摸了摸右手上的斷紋,臉上出現了燦爛的笑容。對着步峰的嘴脣就是猛的親吻兩口,緊接着說了一聲:“謝謝”就跑出了病房。
留下步峰一個人無語的愣在當場,用手摸了魔嘴脣上的殘留的溼潤,嘀咕道:“給你解釋斷掌,也不用這樣吧?”
在牀上躺了一個多小時,覺得全身腰痠背痛,走下牀活動了一下筋骨,不過還是牽扯了肩上的槍傷,嘴不自覺的咧了咧。暗道:奶奶的,那傢伙也真是打的準,居然正好打在自己被竹籤刺傷的地方。
穿着病號服的步峰在房間裡走了幾圈,就到廁所去了一趟,等回病房的時候,朝蘇未的病房看了一眼,發現蘇未正站在窗戶前,靜靜的盯着外面。
搖了搖頭,快速回房,躺在牀上。拿出手機,拉出蘇未的電話就撥了過去,他要整治一下蘇未。
此時站在窗戶前的蘇未,臉色掛着一絲憂愁,突然,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那個可惡的瘋子,眉頭皺了皺。想也不想的就掛斷。
而隔壁的步峰,無語了。暗罵一句:嘿,你個豬未未,敢掛我電話?隨即再次撥打過去。可是又被掛斷了。
直到打了第十一次,蘇未煩了,接起電話沒好氣道:“死瘋子,你煩不煩,你不煩,我還煩了!”說完就準備再次掛斷。
可是卻聽那可惡的瘋子傳來聲音:“丫的,你個豬未未,你敢掛電話。你試試!”
一聽這話,蘇未來興趣了,問道:“怎麼?你還要來收拾我?我就怕你不敢來,來了,有你好看!”
“嘿嘿,誰說我不敢來,我看見你了,你現在站在窗戶前,穿着病號服。我說的可對?”步峰說完,就捂嘴偷笑。
隔壁的蘇未一驚,轉頭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人,隨即打開門,跑出去,可是除了兩個武警,就沒有其它人了。很是鬱悶,對着電話道:“喂,你個瘋子,你在哪呢?”
“別找了,你是找不到我的。現在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裡,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要蓋上被子,要不然被人偷窺就不好了,哈哈!”說到這裡的步峰,在牀上手舞足蹈起來。好像蘇未越生氣,自己就越開心。
步峰猜的沒錯,此時的蘇未在隔壁房間,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畢竟晚上自己有個臭習慣——踢被子!緊接着開始仔細尋找有沒有什麼針孔攝像頭之類的。
可是找了許久都沒有,包括牀下都查了一遍。沒辦法的她,只好對着電話道:“知道我在醫院,穿着病號服也就算了,你丫居然還知道我站在窗戶前?死瘋子,你究竟在哪裡?”
“小豬,我說了,你是找不到我的,別浪費力氣了!呵呵,對了,上次你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到,因爲手機不在我手裡。好了,拜拜!”說完步峰就掛了電話。緊接着下牀走到牆壁邊,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對面的聲音。
只聽隔壁的蘇未氣呼呼道:“這個死瘋子,怎麼會知道我站在窗戶前?而且還知道我晚上踢被子?難道這傢伙也在這層樓?可是外面有武警把守,不讓任何人接近啊,難道他有千里眼?”
聽着這話的步峰,捂嘴偷笑!緊接着回到牀上,把被子蒙着頭,像個小孩似的,大笑起來。
就在此時,步峰聽見了隔壁傳來周海的聲音,緊接着下牀走過去挨着牆壁仔細的聆聽。畢竟周海這傢伙來一定是要說什麼。
“周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蘇未望着周海道。
“你的身體沒大礙了吧?”周海邊上的陳柔問道。
“現在我能跑能跳,已經沒事了,這些日子謝謝你們。不過我的要回家了,要不然我爸爸會擔心我。”
“這個沒問題,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對了,我問你一件事,案發當晚,兇手帶着這個面具,而經過我們調查,這面具只有你們新時代大學外面的一個小店在賣。你想一下,你們學校有誰買過這個面具,或者誰戴過這個面具?”周海從皮甲裡取出那個青面獠牙的面具問道。
蘇未看這那面具,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喜歡面具,所以也沒有注意。”
“那你見步峰用過這面具嗎?”周海突然問道。
“沒有見過,也沒有見吳豪他們用過!”蘇未緩緩道,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驚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海與陳柔兩人對視一眼,輕聲道:“沒什麼。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出院了!”說完,周海就與陳柔走出了病房。
而隔壁房間的步峰,聽着周海的話,心裡暗道:“周海,真不簡單啊,從面具居然就查到了學校,而且還懷疑我了。”
此時隔壁房間的蘇未腦海裡也想着剛纔周海的話,心道:爲什麼會懷疑那個瘋子,難道那個瘋子真的是那個鬼嗎?可是先前聽那傢伙的聲音,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一個受傷的人啊?
怎麼想也想不透,乾脆倒在牀上睡覺。反正明日就出院了,到時自己也要回家了。
出來後的周海又在這一層樓裡轉了轉,當發現蘇未隔壁房間有一個頭上纏着紗布,把這個臉都遮住的病人時,心一驚。
站在透明玻璃前,找來值班的刑警問道:“裡面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這層樓不讓任何人靠近。”
走來的刑警,看了看房間裡的病人,回道:“周隊,這人是前幾天來的,醫院說這段時間病人太多,其它病房住不下。而且這人也傷的很嚴重,就來這了。畢竟這醫院是人家的。”
聞言,周海與陳柔兩人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此時牀上的步峰虛弱的目光望着進來的周海,手緊緊在被子下握拳,意思很明白,只要被揭穿,那麼就逃走…
周海在病房裡來回巡視了一圈,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後,緩步走進步峰的牀邊,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傷那兒了?”
步峰沒有說話,只是望着周海輕輕的瑤頭。而一邊的刑警卻補充道:“聽醫生說,他頭部受了重創,不能說話。”
輕哦了一聲,眼珠一轉,突然上前前開步峰的被子,當見到步峰肚子、右肩上的紗布後。輕聲道:“病了,就要蓋好被子。”說完就把被子給步峰又蓋了回去。
“周隊,我們還有要緊的事,該走了!”陳柔催促道。
輕輕點了點頭就與陳柔走出了病房,不過在關門的剎那,周海多看了步峰一眼。總覺得那雙眼睛在哪裡看到過,不過一時也想不起來。搖了搖頭,關門離去。
見周海走遠,步峰長舒了一口氣。暗道:好險!
另一邊周海與陳柔兩人剛進電梯,一個護士推着一個醫用車就從另個電梯走了出來。這護士的一雙目光左右掃視了一下,就推着醫用車朝步峰的房間而去。
“站住,今天早上不是剛換了藥嗎?怎麼這麼快又換?”刑警攔住護士盤問道。
“早上是拆線,這次是給病人輸液!”護士輕聲道。
刑警看了看醫用車上的輸液瓶後,點了點頭道:“走吧!”
護士沒有說話,推着她的醫用車就繼續前行,不過如果蘇未的窗戶前,看了一下里面正在熟睡的蘇未,隨即眼裡閃過一絲厲色。緊接着前行而去,推開了步峰房間的門。
此時,正拿着手機玩遊戲的步峰,心一怔,因爲他感覺到了殺氣,對,就是殺氣。目光盯着推門進來的護士,只見她把門關上。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快速掏出槍對着步峰,冷聲道:“出聲,就打死你!”
步峰沒有動,目光緊緊的盯着護士手中的槍。突然,護士一個閃身上前,用槍托打昏步峰。緊接着拿出了一個探測器對着對面的牆壁探測起來。
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緊接着在上面安裝了一些細線,組成了一個門的樣子。做好這些,時間已經是傍晚8點了。天色已經黑盡。
說時遲、那時快。護士走到窗戶邊,拿出準備好的手電,對着外面轉了一圈。緊接着拿出醫用車暗格裡的繩子扔了下去。
而下面,五六個身穿黑色皮風衣的男子速度猶如鬼魅,抓着繩子就直往上爬。幾分鐘後,六個黑衣皮風衣男子全數進入步峰的這個病房。用手勢與護士做了一個暗語後。這七人就開始分工了。
不過在分工前,一個黑衣人,拿着槍就要打爆病牀上昏過去的步峰時,只見護士伸手握着他的槍,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面的刑警,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要不是這樣,步峰可就死的冤枉了。三個男子鑽入醫用推車裡面,護士緊接着走到病牀上,把步峰推下牀,緊接着拉出牀單就覆蓋住醫用車,推着走了出去。
房間裡的另外三個男子的目光就緊緊的盯着牆壁上拿到組成一個門字形的地方。好像只要時間一到,他們就動手。
此時隔壁房間的蘇未,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突然就在這時候,身後的牆壁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緊接着碎磚頭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