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給作業,自己去畫,到時只要把作業交上去就行,所以時間自己安排。”步峰掐滅菸頭轉過身來回道。
“哇,你早來了也不叫輛車等着,現在可是很難叫車的啊。”蘇未看了看車輛稀少的道路抱怨道。
“呵呵,那就走路唄!你不是學跆拳道嗎?正好我們比試一下腳力,看誰先到醫院。”步峰饒有興趣道。
“不是吧,這麼晚了,你讓我走路。你有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啊?”蘇未一聽要走路,就氣不打一處來。
打量了一下蘇未的胸部,笑着道:“沒有C罩杯的女人,我對她是不會起憐香惜玉之心,所以就跑步吧!輸了的,今晚買禮物就誰出錢…嘿嘿”說完,身子就快速向前跑去。
聽了步峰的話,蘇未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今晚穿的是一件吊帶衫,外面披着一件白色襯衣。那麼這可惡的傢伙豈不是看到了自己…想起那傢伙的話臉色就是一紅,大聲嬌罵一句:“可惡!你給我站住,死瘋子…”
聽着後面的嬌罵聲,步峰就開懷大笑,一邊跑一邊朝後面戲謔起來:“哈哈哈,你個熊未未,快來追啊…”
“啊…死瘋子,別讓我抓到你…”蘇未一邊追一邊罵,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了。
步峰跑着跑着,突然轉身看了一眼被自己落的遠遠的蘇未,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輕吸一口氣,就側身想另外一個方向跑,目的地是學校。
此時學校,男生宿舍樓,415宿舍,唐錢坐在牀上,嘴裡叼着煙一口一口的吸着,總是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似的。
一邊正在玩遊戲的室友,轉過頭道:“主席,看你心不在焉的,怎麼了?是那個女孩子讓你這麼牽掛,呵呵!”
唐錢沒有說話,只是一根一根的煙抽了又抽,整個宿舍都是煙霧繚繞,很有仙境的感覺。突然唐錢開口道:“今晚不管誰敲門,也不要開。都給我安靜的待在牀上。”
一聽這話,其它三個室友都是不解,紛紛問道:“主席,到底怎麼了?”
“就是啊,那個女孩子敢找上門來?”
“來了,還怕我們幾個對付不了嗎?”
聽着三個室友的話,唐錢搖了搖頭,沉聲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濃。反正你們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三人一聽,紛紛點頭,而且見唐錢還親自去檢查了一下門,鎖沒有鎖好,包括窗戶都檢查了一遍。一切都沒有問題後,才安心的躺在牀上休息。
可是那種感覺依然沒有離去,而且還更加濃厚,睜開眼看了看其它三人,發現三個室友各自幹着自己的事,有上網扣MM、有玩遊戲、有看*。搖了搖頭。閉上眼深呼吸…
這時候,窗戶外突然出現了一雙殺氣稟然眼睛,一個快速起身,唐錢死死的盯着窗戶外面,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緊接着光着腳,湊近窗戶仔細看,可是除了外面隱稀可見的燈光與風吹動樹木以外,別無它物。
正鬆了一口氣,準備回牀休息之時,突然一張青面獠牙的鬼臉赫然貼在了窗戶的玻璃上,唐錢雙眼瞪得猶如銅鈴,張着嘴想叫,卻聽見“哐當”一聲,窗戶破碎,玻璃渣四濺…
聞聲的其餘三人不約而同嚇了一跳,紛紛從牀上起身看着唐錢的背影,問道:“主席,你…你怎麼了?”
三人邊說邊對視一眼,緊接着一步一步靠近唐錢,其中一人靠近後,用手拍了拍唐錢的肩膀,突然唐錢的身子在他們眼皮下重重的往後倒下,臉上到處是玻璃渣子,脖子處還有一條血紅的口子…
大如銅鈴驚恐的雙眼、全身血跡的面目讓三人驚聲尖叫,可是剛叫就發現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站在面前。
眨眼間,腦子一片空白,彷彿這個世界與他們都無關。“砰砰砰”三聲倒地重響發出,依依倒地。
415宿舍不在有任何生命氣息存在。那個青面獠牙的惡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到過,只有那破碎的窗戶證明有人潛入…
仁和醫院門口,一路奔跑而來的蘇未氣喘吁吁,彎着身子,雙手撐住雙腿,吞了吞口水。擡頭看了看周圍,抱怨道:“死瘋子,死哪去了?追了這麼半天,人影都不見…”
就在這時,兩個白色的大塑料袋從側邊給扔了過來,緊接着傳來一句:“這麼慢,你個龜未未,算了,帳我已經付過了,你就提着吧!”
無語了,蘇未太無語了。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說自己比烏龜還慢,還把這麼多東西給自己提,是可忍孰不可忍。
提着那個大塑料袋就氣沖沖攔住步峰的去路,喘了兩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兩個大塑料袋隨之就扔還給了步峰懷裡,自己掏出錢包,摸出一百元插進步峰的口袋,說了一句:“輸我還是輸的起的。”
看着大步走進醫院大門的蘇未,步峰有點好笑,看了看口袋裡的一百元,搖了搖頭喊道:“你個豬未未,等等我…”
住院部,重症監護室外,步峰通過門外的玻璃看着裡面躺在牀上,帶着氧氣瓶的吳豪,輕吸了一口氣。把手的兩個塑料袋交給身後的蘇未道:“我出去透口氣!”
“喂,你幹嘛走啊…”蘇未很是不解,畢竟說這個時候來看病人的是他,現在還沒有進去居然就要出去,真是無語。
另一間重症監護室,躺着四人,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毆打吳豪的王老虎。只聽裡面一個帶着眼睛的中年男子對着其中一人道:“如果警察問你們,誰是主謀,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吧!”
“放…放心,我們知道分寸!”醒了的混混虛弱道。
“那就好,明日我會在你們每一人的賬戶上匯入十萬。當然,如果你們不識時務,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好了,安心養病,我走了!”帶着眼鏡的中年人說完就站起身來拍了拍混混的肩,就走了出去。
中年男子推開重症監護室的門離去後,坐在門旁邊的一個男子擡起了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步峰,只見他嘴角出現一抹笑意。心道:“有權利就是不一樣,能顛倒黑白,可惜,一切都完了…”說完看了一眼病房裡的幾個混混。
突然,其中一個混混也發現了他,眼神與他對視,混混的眼神馬上變得驚恐起來,因爲步峰就是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