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有說話的楊凱意識到了不妙,試着問道:“蘇未在什麼地方?”
“蘇未?誰是蘇未?”步峰疑惑。
見此一幕,吳豪、薛之棟都是一驚,而楊凱已經確定了峰哥一定出事了,而且還是失憶。緊接着對着薛之棟、吳豪兩人道:“剛纔你們也看到了,峰哥多半是失憶,纔會不認識我們。”
“什麼,失憶,怎麼可能?如果失憶,峰哥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薛之棟不解。
“我看也是。現在既然峰哥失憶,那我們就得讓峰哥恢復記憶,要不然不認識我們三個,就崩潰得很。”吳豪沉聲道。
“好了,我很困了,我要睡覺覺了。”說完的步峰,吐出棒棒糖,打了一個呵欠,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看着這一幕,三人面面相窺。很是崩潰,只見楊凱喊道:“步峰,我這裡有一張照片,你看了後,就應該記得我們。”
正要走進臥室的步峰聞言,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楊凱:“照片?什麼照片?”
“你過來吧,解開我的穴道,我拿給你。而且我保證不逃。”楊凱可是知道步峰的功夫很厲害,所以要先讓步峰放下戒心。
將信將疑的步峰走了過去,對着楊凱的脖子輕輕一點,然後伸出手:“拿來吧,要是你騙我,我要打人哦。”
聽着這話的吳豪與薛之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畢竟剛纔步峰語氣完全就是一個小孩。怎能讓他們不笑。只是他們不知道現在的步峰智力低下。
步峰白了兩人一眼,沒好氣道:“在笑,打掉你們門牙。”
此話一出,二人趕緊閉嘴。現在步峰失憶,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要是真被打掉門牙,那還不鬱悶死。
這邊的楊凱被解開穴道,活動了一下筋骨,緊接着就從懷裡取出那次在峨眉山,他們四人合照的一張照片遞給步峰:“峰哥,你自己看吧。”
步峰接過照片,仔細的看了起來。發現上面有四個人站在一塊巨石上,其中自己站在中間,雙手搭在另外兩人的肩上,看到這裡,步峰把頭擡起看着吳豪與薛之棟。緊接着又着最邊上的楊凱。
此時他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那日合照的情景,嘴裡突然說了一句:“拍照的人是劉豔芳。”
“峰哥,你想起來了。”楊凱欣喜道。
步峰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我們爲什麼會拍照?爲什麼那個叫劉豔芳的那個姐姐不和我們一起拍照?”
“峰哥,什麼姐姐啊,她比你小。你該叫她妹妹。”吳豪提醒道。
而薛之棟就趕緊道:“哎呀,峰哥,現在你照片看了,知道我們不是壞人,而是你的兄弟,你是不是該解開我們的穴道?”
點了點頭,伸出手,解開了兩人的穴道。隨即道:“我現在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以前的事?”
“峰哥,這樣吧,我回學校,把剩下的那些照片給你拿來。讓你看看,也許你就會想起更多的事。”楊凱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屋裡只留下步峰與吳豪、薛之棟三人。當然,吳豪、薛之棟兩人就給步峰講解以前他們經歷的事情,比如吃燒烤的時候被人打,楊凱被綁架,一起去救、然後又一起去峨眉山旅遊,而且還把步峰與蘇未兩人的事都說了出來。
聽着的步峰,搖了搖頭:“我怎麼沒有印象,那個蘇未是誰?女朋友又是什麼東西?”
無語,吳豪與薛之棟兩人差點暈倒。經過多方測試,兩人得知了步峰現在的智力很低,是個小孩,同時心也是一酸。
“那個峰哥啊,這個女朋友就是你最親近的人,也就是說你以後有了小孩的媽媽,明白了嗎?”薛之棟解釋起來。
步峰搖頭,表示不明白。
吳豪白了一眼薛之棟,看着步峰說道:“峰哥,你別聽這傢伙亂說,這個女朋友的意思,就是,你不開心了,有人逗你開心;你手空了,她會來拉你的手,你嘴脣乾裂了,她會來給你溼潤;你餓了,她會給你吃的。相反,男朋友也會對對方這樣。現在明白了嗎?”
步峰一下子點頭、一下子搖頭,好像理解又好像不理解。看的吳豪、薛之棟兩人都心急如焚。
見步峰這樣,沒辦法,兩人再次解釋起來,而且這次兩個傢伙還扮演起角色來,一個裝女的,一個裝男的。弄的步峰捧腹大笑。
轉眼,楊凱把剩餘的那些照片拿了來,讓步峰一張一張的看,每看一張,都給步峰講解當時是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事。很是詳細。
而步峰腦子裡漸漸也有了這些片段,開始連接峨眉山那次的旅遊。嘴裡突然道:“那次我好像受傷了,流了好多血,對不對?”
三人聞言心中一喜,畢竟能想起一點,就是萬幸,只要有充足的時間,相信以前他們的峰哥一定會回來。
“峰哥,不錯,那次你是爲了蘇未而受的傷。對了,你可以看一下你的肩甲骨,哪裡應該有個傷疤。”吳豪提醒道。
步峰趕緊脫下衣服,看着自己的肩胛骨,果不其然,在哪裡有個拇指大小的疤痕,同時也相信了吳豪他們的話。問道:“那個蘇未真的是我女朋友?那她現在在哪裡呢?”
一聽這話,三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就這樣三人一晚上就陪着步峰,給他講以前的事情。而步峰也和三個傢伙再次成爲了要好的朋友。
次日,吳豪三人爲了讓步峰快速恢復記憶,就帶着他去了學校,想用實景來讓步峰想起以前。
“峰哥,你看這裡就是你以前住的牀鋪,我們四人就是在這裡相識的,也是在這裡成爲的好兄弟。”吳豪指着步峰以前睡的牀,緩緩說道。
“對了,峰哥,你不是喜歡畫畫嗎?也許拿着畫板畫筆,就能想到什麼。”楊凱找來畫板、話筆交到步峰手中。
拿着畫板畫筆的他,不知所措。看着吳豪、楊凱、薛之棟三人,傻氣道:“我不知道怎麼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