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心幾乎是立刻就按下了應答:“安安?”
視頻的那頭,出現了一個晃動,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手,然後是被綁着的安安。
安安雖然被綁着,但是還能說話,她一看到視頻裡的都小心就大聲道:“小心!佑少!不管這個畜生說什麼都不要理他!”然後她強橫地看着薛漠北,“薛漠北!你不要臉!居然在佛寺對我下手,你做了這麼多壞事,居然還綁架我來要挾小心和佑少。從佛寺過來一路開了三十分鐘,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裡是……唔!”
安安那邊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薛漠北粗暴地捂住了嘴巴。
薛漠北另外一隻手,手忙腳亂地關掉了視頻電話。
他怒目瞪着凌安安:“凌安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剛纔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剛纔的十五分鐘裡,他和凌安安商量過了,凌安安表現出來的也是,非常害怕的樣子,所以很配合。她說一定會幫自己勸都小心和佑餘答應自己的條件,也求自己要放她一條生路。
這個賤貨!
居然說一套做一套,陰奉陽違!
薛漠北怒不可遏,覺得凌安安簡直是不自量力:“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是刀俎,你是魚肉,你居然還敢得罪我?”
凌安安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就立刻開口道:“薛漠北,你要點臉吧。這就是你一個大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居然還玩兒綁架,怎麼,我就是要得罪你你怎麼樣?是不是還準備撕票呢?”她說着,揚起了頭,“來啊!你以爲老孃怕你!”
其實凌安安不是不害怕的,剛纔自己傳達消息沒傳達完,也不知道都小心和佑餘到底能不能找到這裡,但是她的個性,從來是吃軟不吃硬,更何況薛漠北算什麼東西,她本來要去上香還願,誰能想到好端端的,在佛門清淨地附近,居然還能遇到這種事!
薛漠北簡直太噁心了!
這樣想着,凌安安繼續道:“薛漠北,你以爲你真的能跑掉嗎?你現在除了前面那一堆經濟詐騙之類的問題,你還綁架!敲詐!勒索!你等着坐牢吧你!”
“你給我閉嘴!”薛漠北已經高高地揚起了手,就要朝着凌安安的臉上扇過去。
卻被凌安安那無所畏懼“你儘管來啊”的眼神給嚇住了。
薛漠北從小到大都是個慫貨,不敢得罪人的,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沒有真的害人的本事,他有這個心,沒這個膽,不然的話,當年他以爲都小心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卻也沒敢怎麼樣,本來要去收拾那個野男人,但是一聽說對方可能是個地頭蛇,就也沒有采取其他行動了。
如果他當時一查到底,說不定那時候就會知道,陰差陽錯和都小心**的人,不是別人,是佑少。
當然,現在他什麼都查不到了。
佑餘早就把一切都抹得乾乾淨淨。
包括當時本來應該和都小心**的那個男人,也已經被他送出了國。